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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身上的衣裳終於也給扯脫了大半,露出底下健碩的身軀,跟記憶中的不同的是,這身軀完美無瑕,除了胸前一道癒合的很好的傷之外。比前生的記憶,要好的多了。明媚閉了雙眸,不知是因為身體作祟還是情感作祟,眼角細細地滲出淚來,目光所及,因為動作,看到帳頂的紅色穗子一晃一晃地,極為漂亮。明媚忍不住張口笑了笑,素白玉手渴望地貼著他的肌膚,緩緩撫摸,想要摸盡他身上每一寸,貪戀著,不肯放。景正卿竭力動作間,百忙中從她胸前抬起頭來,望著明媚恍惚含笑的表情,他心中一蕩,摟著手底那纖纖的腰,一邊用力吻著她的唇,含著那飽滿如櫻顆的唇瓣,香甜從舌尖漾開,遍及全身。如斯,他百遍不厭,勁瘦的腰身緩緩前後動作,不再似之前一般的著急。他聽到明媚的喘~息聲,跟細碎的呻~吟,聲聲入骨,他挺腰往前,沉沒~入最深處,她低呼了聲,卻越發摟緊了他,並不退縮,反而應和上來。景正卿加快動作,一邊低頭吻明媚的臉頰,她嗯哼數聲,抬起臉頰主動蹭過來,嘴裡喃喃喚著他的名字。景正卿把她死死摟入懷中,用力大動幾下,耳邊聽到明媚的聲音變調,卻越發高,他抽身而出,卻又狠狠進~入,埋在她的最深處,陡然爆發。滾燙而火熱,堅硬而有力,如此灼燒著她也支撐著她,從裡到外,從身體到靈魂,明媚渾身的力氣彷彿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最頂巔的強烈感覺耗了去,劇烈地喘~息聲裡,她靠在他的懷中,被他緊緊地摟著,失了神。從這一刻起,彷彿天地之間所有的一切都忘記,只有此刻,可以如此荒唐無忌,放~浪形骸,無所保留地嚐盡兩情相悅至為甘美的味道。明媚自嫁後,倒是隔三岔五地便回一趟衛府,景正卿自然沒什麼意見的,對他而言,衛凌甚至比明媚更要緊……因為此刻,他得罪明媚的話還好說,但得罪了衛凌的話……那恐怕就會禍及他的婚後生活。但饒是如此,衛凌仍有種&ldo;空虛&rdo;之感,因明媚的出嫁,衛凌甚至忽地感覺到自己已經&ldo;年邁&rdo;。事實上,衛大人如今,連而立之年都不到。私人生活上很是失意,衛凌只好把精力用在朝政上,然而因為他委實太過能幹,所有的安排都在端王登基之前都已經埋伏下,他所挑選的那些得力的朝臣,也個個爭氣,於是在朝政上,幾乎也沒有值得他&ldo;殫精竭慮&rdo;的用武之地。於是衛凌&ldo;年邁&rdo;的感覺越發嚴重了。某日,對鏡端王,衛大人甚至恍惚發現自己鬢邊多了一根白髮,然而細看,卻又不曾發現。好生惶恐。也只有在明媚回府的時候,衛凌才覺得特別地高興。但是若是明媚又走了,卻又如同當日出嫁時候的感覺一般,生生地要把心剜了去給人。因憎恨這種感覺,衛凌在感傷之餘,甚至有些暗恨景府。在這種情況下,衛凌覺得是自己該辭官抽身的時候了,不然的話,留在京中,&ldo;愛女心切&rdo;的他,不知會不會在什麼時候因愛生恨,作出奇怪的事來。這一日,衛凌終於在御書房裡,於趙純佑面前提出了要辭官之事。趙純佑望著衛凌,彷彿無法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狐疑問:&ldo;你說……什麼?&rdo;衛凌早料到他會是這樣反應,當下不疾不徐,便又將自己打算說了一遍。而後趙純佑道:&ldo;不行。&rdo;衛凌挑眉,趙純佑抬眸,跟他目光相對,重複:&ldo;朕不準。&rdo;衛凌道:&ldo;喂。&rdo;‐‐如今,他已經學會了說&ldo;朕&rdo;了。衛凌心中笑了數聲,漸漸地,他還會學會更多,或許他最近的惶惶不安,不僅僅跟明媚出嫁離家有關,或許,也是跟這個曾經的朋友如今的皇帝有關。趙純佑果斷地又重複一遍:&ldo;你聽好了,我絕對不準。&rdo;衛凌慢慢問道:&ldo;為什麼?&rdo;趙純佑道:&ldo;為何辭官,你先說來。&rdo;衛凌鬼話連篇,說道:&ldo;最近微臣覺得身子違和,時常有種老之將至的感慨,何況如今兒女各自立業成家……皇上的國勢穩固,能臣要人層出不窮,而我本就是自渝州來的鄉野之人,這個時候,很該是急流勇退之時了。&rdo;趙純佑呵斥道:&ldo;胡說,你比我還小,什麼老之將至!我在你這個年紀,還尚未成親,何來的老?我才登基,各地的情形才剛剛初露端倪,將來必然還有許多問題亟待解決,你怎麼能說扔下就扔下?什麼能臣要人更是胡說,誰還能比得過你?告訴你,朕已經在擬詔書,要你任丞相之職,你跑不了!也別想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