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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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黎明的時候，他才被那種燃燒似的情緒折騰的累了，抱著寶嫃勉強閤眼睡了。鳳玄睡著大概半個多時辰後，寶嫃悠悠地醒轉過來，她早已經養成的習慣，天不亮就會起床。前天早上寶嫃起來，察覺自己在新家是恁般興奮，可是這遭兒醒來，卻只覺得身體沉重痠痛，手腳四肢好像被人拆下來又重新按回去，她感覺自己的腿都有些沒有知覺，驚恐地試著伸伸腳，才發現腿還在，只是腳軟軟地，像是十七八天沒吃飯。想到&ldo;飯&rdo;，寶嫃隱隱地覺得餓了，本能地想要起身做飯，然後人卻被緊緊地抱著……寶嫃看向鳳玄，黎明的晨色中望見他的臉，便才想起昨晚上的事，頓時渾身繃緊起來。寶嫃呆呆地回想昨夜發生的事，依稀記得她喝了酒，然後鳳玄抱著她，她在他懷中像是飛了起來，抬頭只看見漫天的星星，真美……然後……夫君抱她回房，她望見燦爛的龍鳳燭的光，然後……夫君親吻著她，解開她的衣裳，分開她的……寶嫃嚇得一哆嗦，伸手往身下探去，手卻碰到有些硬硬地東西，她低頭想看看，卻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穿，她的夫君也是。兩人結結實實地靠在一起，親密地像是一塊兒長的。寶嫃的臉火燒火燎地紅了起來。&ldo;娘子……&rdo;身邊的人嘆了一聲似的，聲音暗沉。寶嫃抬眸，同鳳玄睜開的眼睛相對：&ldo;你在做什麼？&rdo;他問，與此同時刻意地向著她身上蹭了蹭。寶嫃來不及抽手，手便被夾在兩人中間，手上那種堅硬的感覺更加明顯了，還有些發熱，緊緊地貼在她的腹部，抵在她的手上。&ldo;夫君……&rdo;寶嫃瞪大眼睛，&ldo;我、我……&rdo;鳳玄一笑，翻了個身，便將寶嫃壓在下頭，寶嫃垂眸往下，這才看清楚身下那抵著自己的東西……她生生地嚥了口唾沫，這才想起昨晚上的細節，那在自己身下撞著她的可怕東西，就是他了吧！她原先還以為是根棍子或者什麼……那麼壞地拼命折騰弄疼她。瞬間寶嫃想把自己縮小起來，最好讓鳳玄看不到，又想捂住臉，可是他已經捉著她的雙手，笑道：&ldo;娘子怎麼了？&rdo;長腿便擠入她的腿間，慢慢地想要開疆僻壤。寶嫃感覺到他手上的極大力道，又察覺腿兒被分開，便想到昨夜他壓著自己狠狠動作之態，一時緊緊地閉上眼睛，有些慌張：&ldo;夫君……別、別……&rdo;鳳玄吻住她的唇，輕聲問道：&ldo;娘子怎麼了？&rdo;底下那物似乎也隨著他的醒來而精神起來，耀武揚威地想要再度衝鋒。寶嫃忐忑，眉心皺起遲疑了一會兒，輕聲說道：&ldo;疼……&rdo;鳳玄怔了怔，本想說以後就不疼了，轉念一想，便扶了她的腿，跪起來往下看過去。寶嫃怕羞，想要把腿並起來，卻哪裡能夠。鳳玄瞧著那可憐兮兮的地方，有些吃驚，雖過了一夜，仍舊紅腫未退，他有心仔細瞧瞧，可看她畏怯的樣子，便也罷了。鳳玄沉吟了會兒，終於溫柔地說：&ldo;娘子別怕，我……我不會再……讓你疼了。&rdo;寶嫃這才睜開眼睛：&ldo;真的？&rdo;鳳玄瞧著她隱約驚喜的模樣，心想還是不能急於一時，便道：&ldo;真的。&rdo;在她唇上輕輕一親，&ldo;不過今日你不許早起了，再睡會兒吧。&rdo;寶嫃眨了眨眼，鳳玄用被子把她裹了，自己起身，寶嫃忙扯住他衣角：&ldo;夫君去哪？&rdo;鳳玄回頭摸摸她的臉：&ldo;你乖乖地再睡會，我出去……湖邊沐浴一番，片刻就回來了。&rdo;寶嫃只好答應，又扒著被角，輕聲道：&ldo;夫君早點回來。&rdo;&ldo;知道啦。&rdo;鳳玄答應。他是不能陪著她睡了，這身下之物蠢蠢欲動地，似乎在不饜足的叫著。他便起身，草草穿了外裳，出了門。昨晚一早他就把兩隻雞關在&ldo;書房&rdo;裡，這功夫雞聽了人聲，便叫起來，鳳玄趕緊將他們放了出來，兩隻雞歡快地在院子裡扇著翅膀做起飛之勢。鳳玄呵呵一笑，出了院門，便往湖邊而去。清冽地湖水上仍舊有霧氣飄搖，鳳玄邁步往前，走了七八步就停下來，抬手抄水往身上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