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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尊見狀大驚,身形一掠,極快到了秀行身旁,俯身將她抱起,喚道:&ldo;秀行!&rdo; 卻見懷中之人,雙眸緊閉,小臉兒上瀰漫著淡淡黑氣,清尊心頭一震,抱著秀行轉身回了房中,剛邁步進門,便聽秀行喃喃低語,清尊細細聽了會兒,聽她低低說什麼:&ldo;師父很壞……&rdo;清尊望著秀行清瘦的臉兒,心心又怒又愧,把人好好地放在床上,心道:&ldo;先前還想好好待她,怎麼一轉眼就又吵起來?……我似有些古怪,不對,是這丫頭不該又動手打我。&rdo;清尊心裡想著,又道:&ldo;不過,雖從未有人打過我,但……這其實不算什麼,她又是個不懂事的任性丫頭,且又是為了我受傷,她脾氣這樣急躁,不知我是為她好……一時誤會了也是有的,看她暈了還念著我,唉……&rdo;他翻來覆去地想,又從懷中掏出格羊脂玉的長頸瓶子來,往手心裡一倒,倒出一枚灰白色的藥丸,他回身去取了個碧玉荷葉盞,弄了點兒清水,把藥丸放入裡頭,極快地那清水便化作了雪白色的膏,嗅一嗅,清香撲鼻。清尊將那荷葉盞放在床頭,低頭看看秀行緊閉的雙眼,無奈嘆了聲,起手將那塊肚兜兒小心撩起,遮了完好的肌膚,只露出傷損之處,喃喃道:&ldo;這樣總成罷。&rdo;他一張手,手心中多了枚雪白的鶴羽,細膩無瑕,清尊用指腹試了試,觸手柔和。清尊便用鶴羽沾了那白膏,輕輕地掃在秀行的傷處。膏藥沾在她腹部的傷口之上,極快地便融化開,似融入了傷裡一般,原本淺紅或帶淤的傷處,顏色便淡了幾分,而秀行似乎感知,身子輕輕一顫,平坦的腹部也跟著微微抖動了下,嘴角也逸出幾聲低低呻吟。清尊視若無睹,用鶴羽掃了三次,靠近了細看了番那傷,自覺得滿意,才收了手。末了,他猶豫地看著那被肚兜兒遮著的胸部,瞅了瞅秀行的臉,見她並未醒來,便極快地掀起來又看了一番,才重新蓋上。&ldo;哼,我只是好心看有無傷痕罷了,倘若留了疤痕,日後你嫁人,也要有一番交代……俗不可耐的凡人。&rdo;清尊自言自語地,低低又道,&ldo;不過倘若給你看到,定又會以為我趁機輕薄於你,臭丫頭,你的身子很好看麼?當我有什麼稀罕的。&rdo;嘴裡說著,眼睛又向著秀行身上掃過,復又若無其事地看向別處:&ldo;勞我來伺候你,你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哼……&rdo;將鶴羽放了,把人輕輕一抱,動作極盡溫柔,便將秀行翻了個個兒。秀行趴在床上,清尊便不客氣,將她背後衣物盡數除去,細細看了看她背上傷勢,重又恨道:&ldo;這些妖孽甚是可恨,對付個肉身凡胎的丫頭也要從背後偷襲,合該他們修不成正果,一群混賬東西……&rdo;嘴裡喃喃罵著,卻重新用鶴羽沾藥,輕輕替秀行塗抹。秀行背上的傷卻更重些,清尊每上一次藥,她的身子便恨恨地抖一抖,嘴裡模模糊糊呻吟數聲,清尊看在眼裡聽在耳中,不知不覺下手越來越輕,越來越慢,最後將鶴羽一扔,惱道:&ldo;臭丫頭,這樣我還怎樣替你治傷?&rdo;他起了身,走到視窗去,默默地站了片刻,深吸一口氣,才又回來。清尊坐在床邊,望著趴著的秀行,輕聲說道:&ldo;你忍著些,休要叫痛,等你好了,我有好東西給你……嗯,比&lso;西河劍術&rso;更好的。&rdo;清尊說罷,便提了鶴羽,看一眼秀行,又重抹藥。秀行果真未曾再出聲呻吟,清尊專注抹了兩下,見秀行身子扭動了下,那小臉便轉過來,靜靜看他。清尊一呆,手勢便停了,秀行的面上盡是汗,方才他其實也看到,她的背上也隱隱地帶了汗,這些藥膏是他從南極仙翁那裡要來的,仙草同靈丹摻在一起,自有拔除妖毒同療傷的雙重效用,但雖極有用,抹在傷處,卻如刀剜肉一般劇痛。清尊呆呆看著秀行,一時更無法下手,秀行的臉汗津津的,眼睛也溼漉漉地,便這樣看著清尊,清尊不知她又要說出什麼來,心裡卻打定主意,不管她說什麼、罵也好,嘲也罷,他也要忍著。秀行默默地望了一會兒,才道:&ldo;師父,你先前說的是真的麼?&rdo;清尊&ldo;啊&rdo;了聲,有些意外:&ldo;什麼真的?&rdo;秀行道:&ldo;比西河劍術還好的是什麼呢?&rdo;清尊明白過來,一時啼笑皆非。秀行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