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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當不知,老老實實地說:&ldo;回父親的話,並沒有人對我說什麼,只不過兒子自己想,總不能一味荒唐玩耍,既然是男子,總是要長大了,成家立業,考取些功名才是正經,也不負了父親對我的一番期望。所以才逐漸地悔悟過來。&rdo;賈政越發驚訝,深深地吸了口氣,又上下打量了我一陣。我都快要站不住,竭力鎮靜。最後賈政他略點頭,嘆了一聲,才又說道:&ldo;罷了罷了,你若真的肯這麼想,也算是我賈家祖墳上冒煙,祖宗庇佑……我也……&rdo;他嘆了半聲,沒有說下去,兩隻眼睛看了我一會,雖然仍舊有些懷疑,但眼睛裡卻也隱約地透出了一點點感動……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心頭竊喜。試想,天下父母心,都願自己的兒孫出息,先前我在現代的時候那麼用功的學習,也正是因為想討父親歡心……只不過他仍舊不管我就是了,不必說。但是我對這些當父母的心思是很清楚的,哪裡跟寶玉似的混賬?這賈政尤其如此,他最恨的就是寶玉不成器。我穿到紅樓之中後,先是因為&ldo;琪官相贈&rdo;的事情,立志要防患於未然,二來卻也因為知道寶玉日後的下場是出家當和尚,當然,前提是賈家沒落……所以我心底想著,既然老天送我來到這紅樓之中,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重蹈寶玉的覆轍,我必須做一番事業出來,譬如……首先我要振興賈家,起碼不能讓賈家走向沒落,去除了這樣的後顧之憂,才可以在享盡榮華富貴的同時,放心開懷……坐擁各色美人。 以前的寶玉見了賈政,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畏畏縮縮,因為怕的厲害了,我今日在賈政面前侃侃而談,說了些經濟學問之類的話,讓賈政心底很是愉快。我便同他商定好了明日就去上學,賈政才又問了我些其他的,比如老太太身體如何如何之類的,最後又訓斥了我了幾句,雖然仍舊竭力作出嚴厲的姿態,言語間仍舊是先前一貫的老辣,但是語調裡已經大有不同了,寶玉那廝看不出,我豈會不知?我仍舊規規矩矩辭別了賈政,出了書房,這才鬆了口氣,門口的僕人們見了我,急忙圍上來,七嘴八舌說道:&ldo;老爺今日對二爺的態度大不同啊,竟沒有罵二爺。&rdo;我抬起扇子,衝著那人頭上敲過去,笑著罵道:&ldo;怎麼,你們都盼著老爺罵我不成?&rdo;這些傢伙便笑:&ldo;只是老爺慣常如此……想必今日二爺表現的好,我們也替二爺開心,倘若老爺為難二爺,我們這些人可也擔著干係呢,萬一二爺有個什麼,回頭給老太太知道了,又是不依的。&rdo;我笑了兩聲,不再跟他們渾說,便出了門,沿著原路返回,心底想:&ldo;給賈政逼得急了,讓我把考取功名這一宗事情提前說出來,其實也是時候該想想了,要是這麼一直浪蕩下去,家業遲早敗光,到時候我還真得出家當和尚去,還有好端端的一個林妹妹,這一次萬萬不能給她香消玉殞了,定要保護好。&rdo; 我心事重重地想著,只是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科舉是怎麼回事,不過古人向來都是死記硬背,講究什麼之乎者也,老子當年是文理科雙狀元,大學之後獎學金每年都拿‐‐雖然到手後大都請了吃飯了,難道還怕這些不成?又,我家老頭子先前跟我關係冷冷淡淡,說的話不多,唯一一句振聾發聵,最熟悉不過‐‐&ldo;只要工夫深,鐵杵磨成針&rdo;,我怎會不知?我想來想去,暗暗下了決心,明天就去上學探深淺,卯足了勁,不信考不到什麼區區功名,這功名是一宗,另外這榮國府的事情……十分複雜,想來也不能輕鬆。正在心頭慢慢地想著,忽然聽到有人在身後笑道:&ldo;寶兄弟這是在做什麼呢?&rdo;我猛地回頭一看,頓時一呆,面前的美人,簡直如畫中徐徐走下來的一般,生的杏眼桃腮,雙眸含情,白嫩如凝脂的纖纖玉手,手中握著一柄團扇,擋在胸前,微微遮住那脖子上的金項圈‐‐我一怔之下,便笑道:&ldo;寶姐姐好啊!&rdo;如果這樣粉團一般的佳人不是薛寶釵,這大觀園內還有哪個會是,這一番美貌氣質,跟林妹妹有的一比。更因為她胸前掛著金項圈,所以我才認定。想到這裡又有些得意,傳說寶姐姐這金項圈是被那些道士還是和尚判過‐‐必須要撿帶玉的才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