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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見我這麼說,很是高興,瓜子臉的那個便說道:&ldo;二爺真是大方,就算我們去不得,心也是高興的。&rdo;大眼睛的說:&ldo;二爺能回來讀書,我們便有福了,二爺也帶挈我們,最近那薛大哥都不來了,甚是無趣。&rdo;我聽到&ldo;薛大哥&rdo;,便想到薛蟠,心想原來他們也認得薛蟠呀。正在此時,身後有人粗聲粗氣說道:&ldo;香憐,玉愛,瞧你們兩個狐媚的樣兒!見攀不上薛大爺了,就退而求其次了?&rdo;我心頭一怔,聽這話有點古怪,便回頭去看,卻見到個粗頭粗腦的少年,生的也不算好,只濃眉大眼,有股粗莽氣質。而我身邊這兩個聽了這話,氣的臉紅,便回頭瞪那人,瓜子臉的說道:&ldo;金榮,想是上次那番虧你沒有吃夠,我們自跟二爺說話,輪到你插什麼嘴?&rdo;後面大眼兒的那個也說:&ldo;就是,瞧他是眼紅罷了,再敢多嘴,還要挨一頓打,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還是收斂著些罷。&rdo;我在腦中轉了轉,覺得這幾個名實在熟悉,正在想著。外面有個人走進來,那金榮便起身,叫道:&ldo;瑞大爺來了!&rdo;很是熱情。我一聽&ldo;瑞大爺&rdo;,心底一怔,旋即想道:&ldo;怎地我忘了,這私塾裡好似一團渾水,為首的就是賈瑞,他的爺爺不就是賈代儒麼,我記得先前寶玉跟人打了一架,好似就是跟這金榮……而賈瑞……&rdo;忽地想到那著名的風月寶鑑,忍不住&ldo;噗&rdo;地笑出聲來。要是沒有記錯,這位爺,恐怕就是將來不久,便死在王熙鳳手下的那人吧?真是幸會。那賈瑞進來,不過是個普通青年男子,長的也不算出色,眉宇間倒是頗有些傲慢之氣,應該是頤指氣使出來的,我也不理會,他看了我一眼,略點了點頭,也自會座位上去了。那香憐玉愛見我不語,也慢慢迴轉了去,一會功夫,一個鬍子長長,走路發抖的老傢伙到來,想必就是那老師賈代儒了。代儒上座,先翻出《詩經》來,讀了幾段,又稍微解釋了一番。這些對我來說,不過是小意思,早就明白了的,甚至代儒講的那幾個,也早就背的滾瓜爛熟,只盼他說些新鮮的。不料這個老東西,拉拉雜雜,統共說這麼些……除了讀就是讀,聽得我如喝白開水,好沒滋味。然而這是我頭天上課,自然要按捺性子,只好一邊聽一邊看些其他深奧點的書,終於聽了一上午,整個人坐的僵了。熬到代儒說一聲&ldo;下課&rdo;,我便收拾書本,悻悻地想回家去。‐‐這還不如我自己看呢!正在收拾,身後有人撞過來,擦著我的肩膀便過去了,我被撞得晃了晃,抬頭看,卻見是那個叫金榮的,不由微怒。旁邊的香憐玉愛看見了,便說道:&ldo;二爺撞傷了哪裡不曾?&rdo;伸出手來,替我輕輕地捏那肩膀,倒是受用。金榮本已走開,見狀回頭,罵道:&ldo;玉愛,你只管貼著他罷了,看看他又情場幾許!到時候別揹著人哭。&rdo;我不明白這話,立刻說道:&ldo;你說什麼呢?回來說說清楚。&rdo;金榮望著我,冷冷一笑,轉身走了。氣的我只是瞪眼,身邊玉愛‐‐也就是那個大眼睛的便說道:&ldo;二爺別理會他,他只是個混人,我們不願意同他在一起,他就吃二爺的醋了,真是豬油迷了心,渾然忘了自己是什麼人了。&rdo;我也覺得氣憤,說道:&ldo;他憑什麼那樣兒?果然是個混人,只不跟他計較便是了。&rdo;玉愛說道:&ldo;二爺大度,尋常是不願意同人生事的,他倒以為二爺是怕了他,上次因為秦鍾……&rdo;忽然急忙住口,兩隻眼睛看向別處,彷彿自知失言。旁邊香憐,見狀說道:&ldo;罷了罷了,過去的事,只提他做什麼?二爺這回要去哪裡?&rdo;我便說道:&ldo;自然還家去。&rdo;香憐說道:&ldo;二爺久不見我們,也不想念?何必這麼早早地就回去,不如同我們一起吃。&rdo;我見他們兩個有意奉承,且對我也極好,就問道:&ldo;那你們說去哪裡?&rdo; 我同香憐玉愛兩個出了門,我對這周遭是一竅不通的,幸虧這兩個很懂,只說有一個新開的酒樓很好,且離這裡不是很遠,我聽了,也正想去見識見識,橫豎不是去青樓就罷了。於是就叫了茗煙來,只讓他自己回去,回去後告訴大人一聲,中午我不只在外頭跟學友吃,茗煙幾個就回去,等下午再來。我也不騎馬了,只跟著香憐玉愛他們兩個,這兩個又很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