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同人）襲人的悠閒生活

第170頁 (第1/2頁)

平兒說道：&ldo;這話我是信的！風水輪流轉著呢！只不過，我只感嘆，你說，我們二奶奶要是不喜歡二姐，自把她趕了出去就罷了，何苦要一力望死路上逼呢，如今病著在床上，連個像樣兒的大夫都不請，只叫她自個兒硬撐著……她病了，我們二爺倒是知道的，但他被奶奶吃的死死的，且如今心又不在尤二姐身上了……就算有心，也不能盡心，又能怎樣呢。&rdo;花惜無奈，便說道：&ldo;叫我說，這二姐也真是的，好端端在外頭，神不知鬼不覺的何等安穩，巴巴地進來送死……也算是她自作自受，耳軟心活的，經不起人攛掇。可見人是要有自己主張。&rdo;平兒說道：&ldo;誰說不是呢，只不過，我們二奶奶那張嘴，若是動起真來，死的能說成活的，活的能說成死的，她又是個外頭的人，怎知道我們二奶奶的厲害呢！現在倒好，後悔也來不及了。&rdo;兩個人拉拉雜雜說了會子，花惜也沒法兒，只是開解平兒，平兒畢竟是個善心之人，雖然向來跟著王熙鳳，但論起心狠手辣，卻仍不比鳳姐。到底不忍看著個好好的人吃苦遭罪，因此心裡難過。花惜想來想去，說道：&ldo;罷了，你既然有這份心，就是好的，……縱然你被二奶奶罵，到底也是在給自己積陰德……&rdo;說著，便指了指頭頂，說道，&ldo;好的壞的，上面看著呢。&rdo;平兒嘆道：&ldo;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求自己心安就罷了。&rdo;花惜說道：&ldo;其實這件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一來是你們二爺好色，二來是二姐沒品，三來是你們奶奶太狠了……缺一個都不成的。這也都是各人的命數，你是個旁觀的人，能搭把手的時候就搭把手，給自己積德，只記得別太惹人眼了，倒叫你們二奶奶恨上你就不好了。&rdo;平兒說道：&ldo;你說的這些，真是金玉良言，我靜下來想想，也的確是他們造孽呢，我又能如何？不過是個大丫鬟，看不過眼，就暗地裡幫幫手，還怕被那狐媚子娼-婦看到眼裡，告我狀呢，二奶奶如今是收斂了些，不敢對我打，那些難聽的話可不少說呢，她的嘴又厲害……唉，我如今卻是老鼠鑽在風掀裡，左右不是人，只灰頭土臉地儘自己心意，別虧了心就是了。&rdo;花惜見她說的真，便伸手握了平兒的手，說道：&ldo;怪不得我跟你、跟鴛鴦姐姐好，咱們幾個，縱然也有些不是之處，卻有一點是一樣的，都是心善不害人。還時常擔憂著別人……&rdo;平兒聽她這樣，便笑了，說道：&ldo;正是如此，你，我，鴛鴦姐姐，倒真是一個脾氣的，天生我們不是做奶奶的命，當奶奶的，這樣兒怎麼能成？還不被底下人欺負死了？&rdo;花惜也笑道：&ldo;話不能說死了，現如今我們正年輕著呢……以後或許有造化也不一定。&rdo;因守著平兒，是個知心不用提防的人，花惜又沒存過當姨娘之類的心思，因此就&ldo;肆無忌憚&rdo;的說了出來，而且她心中知道將來王熙鳳結局不好，賈璉似是把平兒扶了正的，那才叫做善有善報呢，故而她才大膽這樣兒說。平兒聽了花惜的話，便笑道：&ldo;好個不要臉的蹄子，又在想什麼呢？也是……你如今還沒怎麼定呢，將來保不準就是個奶奶之類的了，我卻是不成了，一輩子就這樣兒定了。&rdo;花惜便說道：&ldo;我不過是玩笑話，給你個棒槌，你就當了針，咱們私底下取樂而已，我將來還不知怎地，現在自己心裡也沒底兒呢，再說罷了……你也是的，以後怎麼樣，一步步走來看看。&rdo;平兒便點頭，看左右無人，又低聲說道：&ldo;說起來，如今寶姑娘搬出去了……咱們這裡，林姑娘年紀也大了，二爺看看，也是快要娶親的年紀……我看二奶奶跟老太太素日裡的意思，竟是想把林姑娘跟二爺配在一起的，林姑娘那人，雖然是有些兒小性，不過我看她跟你倒是要好，倘若真個兒兩人在一塊兒了，想必你也不為難的，將來或許……&rdo;花惜心裡一動，見她似乎要說些&ldo;姨娘&rdo;的話題，便咳嗽一聲，說道：&ldo;打住，且先別說這個……現在還早著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