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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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疼了。&rdo;顧惜諾抽了抽鼻子，望見顧聲華近距離的臉，心頭一暖，不由地向著他靠的緊了些。她常年一個人在家，幾時曾經享受過哥哥的照料，這樣好的機會，縱然她全身溼著而且只裹著一條浴巾，卻全無些尷尬之意，只想靠得他近些再近些。方才他用力替自己的腿順筋，溫暖有力的手，讓她舒服極了，這種感覺，讓她陌生卻近乎貪戀。顧聲華見她微微低著頭，顯然是不想再動，手也抱著自己，可是身體……他嘆了口氣，說道：&ldo;諾諾，你沒穿衣服，哥哥先出去……&rdo;&ldo;不要！&rdo;顧惜諾任性叫道，&ldo;你不許出去，我的腿還疼。&rdo;她小聲地，半是任性，半是哀求。顧聲華怔了怔，知道小人兒的倔強又發作了，他想了想，十分無奈：&ldo;那你別動，這浴巾溼了，穿上浴袍吧。&rdo;顧惜諾一聽，這才紅了臉，本是想說自己來的，然而卻無法拒絕顧聲華伺候她的這種誘惑，於是說：&ldo;好……啊……&rdo;聲音已經很低。顧聲華隔著的浴巾將她抱起來。顧惜諾人還沒長開，身子很輕，顧聲華輕而易舉的抱著她站起來，伸手將櫃子裡的浴袍取出來，罩在她的身上。她的頭髮也是溼的，還滴著水，因為方才的緣故，的貼在瘦瘦的肩上，此刻顧惜諾低著頭試圖整理睡袍，是極為精緻的側臉，翹翹的睫毛，旁邊的溼頭髮貼在臉頰上，依稀帶幾分妖嬈，好像是山林小小女妖，純真而具有一種異樣的魅力。顧聲華竟忽然想到了那個苦追顧惜諾到西安的小男生，心頭一嘆：&ldo;這樣美，我的諾諾是真的要長大了。&rdo;心裡居然有幾分酸楚。顧惜諾心底砰砰亂跳，探手握住浴袍邊沿，這時侯才有幾分羞赧。他們相依為命時候，她四歲還小，顧聲華替她洗澡，擦身……一直到她七歲，她開始不習慣一個人洗澡，總是淚汪汪求他。他硬著心腸不答應，只因遲早她都要長大的。顧聲華所做，是在顧惜諾洗澡的時候，他守在門口，不時詢問，跟她說話，他總是怕她跌倒，怕她嗆水……自從她漸漸大了，兩個人也有些疏遠。顧惜諾卻永遠記得，她十三歲半初潮，顧聲華比她還慌張，他也不懂，卻逼自己懂這些。顧惜諾所用的第一包衛生巾都是顧聲華買來的，特殊那幾天她肚子疼，他便用手替她按摩腹部，替她熬紅糖姜水，該做的事情無微不至。顧惜諾想到以往，心頭不知是什麼滋味，顧聲華輕聲說道：&ldo;諾諾，伸手，把衣服穿上。&rdo;顧惜諾眼眶一熱，卻不聽顧聲華的，顧聲華本是目不斜視，生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此刻雙眸微微低垂，望見顧惜諾雙眸半垂，長睫毛抖動，他以為她沒聽到，低聲又說：&ldo;諾諾，伸手……&rdo;顧惜諾身子猛地一抖，撲上前去，緊緊地將他抱住：&ldo;哥哥！哥哥！&rdo;陡然哭了起來。他們明明親密的不可分割，然而卻常年如牽牛織女般處在銀河兩岸，她看也難看他一眼，知道的訊息還不如他的影迷多，他明明也是愛她如性命的，卻偏偏總離她那麼遠，若有若無的表達自己的情感，讓她難受憋屈，如今赤誠相對，顧惜諾恨不得就這樣抱著他，最最近的貼著他，粘在他身上最好，永不分開，也永不會有那些她因猜測而生的擔憂，委屈，或者小脾氣。&ldo;諾諾，又疼了嗎？&rdo;顧聲華問，他抱著她，試圖低頭去檢看她的腿，還未彎腰，卻見小腿光潔如玉，修長筆直，並沒有什麼異樣。&ldo;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rdo;顧惜諾埋頭在他的肩膀上，忽然悶悶地低低地說。顧聲華一驚，原來……&ldo;諾諾……&rdo;他輕輕嘆一聲，去抱她，卻又赫然停手。手指碰到她柔軟□的腰間，觸電一樣閃開。他洗完澡本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剛將她抱出浴缸時候溼了身子，方才她不顧一切撲上來，若不是他拉著，浴袍就墜地了。而顧惜諾發育未全卻蓓蕾初生的柔軟身體貼上來，絲絲的顫動，像是受驚了的小動物。那感覺異常真切，又真切的異常。顧聲華猶豫了一會兒，將浴袍緩緩披好在她肩上，他極力不去看，將她的身子一寸一寸裹起來，他的手指小心圈住她的腰，手仍舊不可避免的碰過她柔軟的腹部……就好像她小的那兩年，他伸手替她輕輕揉搓腹部緩和疼痛的時候……一剎那掠過眼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