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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都看得明白:&ldo;你這是威脅我嗎?我還非得要告一狀了。&rdo;安明叫起來:&ldo;白清都,你多大人了!怎麼還用這一套!留神我鄙視你!&rdo;白清都見她一本正經地抗議,他的心情卻反而好了起來,之前心底的緊張也隨之消散,他也不回話,走到書房。而安明像是小尾巴一樣跟了進去,亦步亦趨地:&ldo;喂喂,你說話啊!不許告狀!&rdo;白清都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她緊跟自己,越發喜歡這種感覺,卻仍是做不理會的樣子,自顧自走到鋼琴邊上坐下,手指壓著琴鍵試音。安明靠在鋼琴旁邊,看看琴,又看看他:&ldo;你倒是說話啊,怎麼忽然變啞巴了?&rdo;白清都修長的手指壓著琴鍵,如清風流水般彈出一段小調兒。安明耐不住,伸出手按下去,發出&ldo;咚&rdo;地一聲,打破了原本優美的曲調。&ldo;不許彈,先答應我。&rdo;她微微俯身,要挾似的瞪著白清都。白清都輕輕一笑:&ldo;讓我不告狀也行,不過……我有個條件。&rdo;安明問:&ldo;你想幹什麼?&rdo;白清都把她的手挪開,氣定神閒地說:&ldo;你給我唱歌個兒吧。&rdo;安明吸一口冷氣,覺得自己完全不用吃冰淇淋也能享受夏日的涼爽,嚷嚷起來:&ldo;什麼啊,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我哪會唱歌啊。&rdo;她的嗓子本就不是小女生似的甜美,所以從來對唱歌這種事是敬謝不敏的。白清都好整以暇:&ldo;你在部隊少說也學了兩支吧。&rdo;安明一愣,然後捂著嘴樂:&ldo;白清都,你是不是瘋了,好啊,那你想聽《打靶歸來》,還是《團結就是力量》啊?&rdo;她說著居然興起,扯著嗓子唱起來:&ldo;日落西山紅霞飛……&rdo;感覺像是繩子在木鋸上拉扯……又像是鍋鏟在鍋底上翻動……發出的聲音簡直振聾發聵。白清都像是揮蒼蠅似的擺擺手:&ldo;行了行了,你這哪裡是唱啊?&rdo;&ldo;我們都是這麼唱啊,要用最大聲,像是吼一樣唱。&rdo;安明一本正經地說。白清都思索了一下:&ldo;我倒是可以忍受,就怕你喊壞了嗓子,還有什麼別的沒有?要稍微柔和一點的……&rdo;安明想了想:&ldo;哦,還有《軍中綠花》不過我唱不全……&rdo;白清都愣了愣:&ldo;你唱唱看……&rdo;安明眨著眼睛想了會兒,哼唧了兩聲:&ldo;寒風飄飄落葉……&rdo;這個調子倒是很簡單,白清都聽了會兒,手指在琴鍵上點來點去,居然給他把調子找的十分準確,安明開始還有些胡亂哼唱,被他伴奏著,漸漸真的找到那麼一點感覺。兩個人一個彈琴一個哼唱,安明本來惡劣的唱功被鋼琴的聲音襯托,居然顯出幾分美好。安明唱著唱著,低頭看白清都,卻見他行雲流水似的彈著琴,彈一會兒,就含笑看她一眼,在他的眼睛裡,安明看到一個小小的影子,這樣寧靜而安然地呆在裡面,就像是一直都存在,就像是永遠都不會消失。等到楊閒終於回來,白清都跟安明兩個將威廉來訪的事兒詳細地彙報了一遍,楊閒不免有些惱怒,但她極有涵養,並沒發作。白清都想要寬慰,就說:&ldo;雖然這個人的行為有些變態,但是照我看來,人倒不像是變態。&rdo;楊閒說:&ldo;你什麼時候又學心理學了?&rdo;安明是個牆頭草,也唯楊閒馬首是瞻,立刻表態:&ldo;教母,你是不是討厭他啊,要不要我解決他?&rdo;楊閒聽了這句卻又笑:&ldo;不許胡鬧,這是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的。&rdo;白清都也忙對安明說:&ldo;你別插手啊。&rdo;安明見兩個人都是一臉緊張,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她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就說:&ldo;好吧……&rdo;晚上,安明正趴在床上看書,有人卻打來電話找她,竟然是林曉娟。寒暄了幾句後,林曉娟說:&ldo;安明,後天咱們班的同學要搞一個聚會,本來之前商量的時候,因為聯絡不到你,大家都覺得很遺憾,昨兒我無意中漏了一句你回來的話,大家紛紛地都拜託我出面邀請你過來呢。&rdo;安明愣了愣:&ldo;啊?這個啊……&rdo;她本能地有些不喜歡參加這種同學會,正在想要用什麼藉口推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