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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沉沉睡眠中的他覺察異樣,有人溫柔地靠近他,彷彿在舔舐他的臉,撫摸他的身體。白清都以為是在做夢,但是這個夢卻久久不去,如此真實。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身邊一個模糊的影子,王莎莎的頭髮垂下來,掃在他的臉頰上。剛醒來的白清都腦袋還是昏沉的,試著抬了抬手,能動的卻只是手指。王莎莎向著他笑笑,低頭在他的唇上吻落。她的手輕輕地撫過他的臉頰,然後蛇一般滑入他的衣襟。白清都感覺那種觸覺一直在下移,他按住她的手,眼波閃爍:&ldo;莎莎……&rdo;初醒的聲音,帶著低沉的沙啞,跟他平日說話的聲音不同,卻更動人。本來是制止,卻更加吸引。王莎莎的眼中火花燃起,以吻封緘之餘,手也掙脫白清都的掌心。她想要,勢在必得。白清都的身體震了震,王莎莎像是烈火燒身似的,很快要將他也席捲入內。只不過令她詫異的是,不管她怎麼動作,白清都……居然毫無反應。是真真切切的,毫無反應。她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個女人,是不是個誘人的女人了。白清都緩緩地推開王莎莎,坐起身來。慢慢從旁邊將眼鏡拿起,重新戴好。這張臉看來清俊而充滿肅然的禁。欲感,白襯衫的衣領稍微敞開,光影在他眼眸跟下頜頸間流轉,面對他,她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白清都聽了安明的話,先是靜了靜,然後就揚首一笑:&ldo;你說什麼呢。&rdo;安明走到他跟前,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ldo;真的沒有?&rdo;她的眼睛清澈的跟深谷裡的泉水一樣,白清都在她額頭上一點,笑說:&ldo;你瞎關心這些幹什麼,沒事幹了是不是?去,把你房間的杯子疊整齊,自打你回來我就沒看見過你疊被子。&rdo;安明笑得開心:&ldo;好啊,這可是我的強項。&rdo;她挽起袖子,進房間疊被,才進門,看著眼前情景,卻愣住了:她的床被收拾的乾乾淨淨,被子疊得很好,枕頭壓在上面,床單上小碎花溫柔地綻放。&ldo;我疊得還行吧?&rdo;身後傳來白清都的問話,依稀帶著一抹笑意。安明回頭:&ldo;白清都……&rdo;白清都的目光從床那端轉過來,垂眸看向安明:&ldo;嗯?&rdo;安明心中一陣慌亂,莫名其妙地襲來,就像是完全不設防的湖面忽然被不知從哪裡來的石子投中,引發一驚慌的漣漪。&ldo;你疊得還行,&rdo;她忘了自己想說什麼,只好隨口胡說:&ldo;不過還是比不上我。&rdo;白清都笑笑:&ldo;那當然。我就是班門弄斧。&rdo;安明也跟著笑起來,聞著空氣中檀香的清氣:&ldo;這會兒該沒有小吃攤上的味兒了吧?&rdo;&ldo;連大蒜的味也沒了。&rdo;白清都笑吟吟看她。安明捂住嘴自己呵氣,又警惕地看他:&ldo;真的沒有了吧?&rdo;白清都點點頭:&ldo;我不騙你。&rdo;安明長長地鬆了口氣,這才又放手,高興地轉了一圈:&ldo;大功告成!&rdo;白清都看著她開心的模樣,卻又說:&ldo;只不過,你臉上這傷卻是無論如何瞞不過去的,該怎麼跟老師說。&rdo;安明眼珠轉來轉去:&ldo;說我不小心跌倒了就行。&rdo;白清都為難:&ldo;你讓我撒謊呀?&rdo;安明嚴肅地宣告:&ldo;這叫善意的謊言,不然教母會擔心的,懂嗎?&rdo;白清都笑:&ldo;善意的謊言,虧你想得出來。&rdo;笑容裡卻是一股子又無奈又溫暖的寵溺。兩個人齊心協力將屋子收拾整潔,也已經到了晚上,安明摸著肚子,又餓了。白清都很明白她這個動作的含義,雖然安明還沒開口說什麼。白清都帶安明出去吃了一餐,有好吃的對她來說彷彿就是最大的快樂,吃的渾然忘我。白清都卻提心吊膽,時不時要提醒她注意嘴邊的傷處,每每看她不小心碰到傷口一陣呲牙咧嘴,天知道他心裡的痛也要加倍,比她更難受似的,一頓飯也沒好好地吃上幾口。等安明吃的飽了,看時間正好差不多,白清都開車帶著安明到機場接機。楊閒白天已經抵達帝都,因為要去拜訪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師,所以才耽擱了時間,只能乘坐稍晚點的飛機到本市。距離飛機抵達還有半個小時,安明已經迫不及待地等在出閘口了,白清都擠在接機的人群中,站在她的身後,不時地抬手攏住她。安明踮腳翹首以待,兩隻眼睛瞪得大大地,時不時會問白清都幾點了,怎麼還沒到之類沒有營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