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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回到了h大,車子悄悄停了,白清都猛地醒來,手扶住眼鏡:&ldo;到了?&rdo;王莎莎望著他眉宇間的憔悴:&ldo;清都,你在這等會兒,我送安明上吧?&rdo;安明已經推開車門:&ldo;莎莎姐,麻煩你把他送回去吧,我自己上去就行。&rdo;白清都一驚:&ldo;喂!&rdo;忙去撥安全帶,王莎莎按住他的手:&ldo;清都……你看安明真的沒事。&rdo;安明已經轉身走向樓道,又回頭向他們揮揮手,笑容燦爛:&ldo;我上去啦。&rdo;白清都看著她明朗的笑容,一瞬失神。王莎莎趁機發動車子,緩緩離開。安明回家,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微微有些不適應,忙跑去把窗戶先開啟,俯身看去,見王莎莎的紅色賓士已經消失路口,悵然若失。她看了會兒,回到衛生間,對著鏡子觀察了一下臉上的傷勢:&ldo;還可以嘛。&rdo;再提起衣裳,瞧了瞧腰間的青紫,手指頭輕輕一按,仍是極疼的。安明扯扯嘴角又罵了聲,然後失笑,想到白清都說的那句:女孩子不可以這樣粗魯。把衣裳放下,安明看著鏡子裡巴掌大的小臉,賭氣般哼說:&ldo;現在你可管不著了,反正又聽不到。&rdo;她吐出舌頭,扮了個很醜的鬼臉,忍著痛把衣裳都脫了,先衝了個涼。傷口被水衝到,當然更疼,安明嘶嘶呼痛,洗好後裹上浴巾,感覺真是又痛又爽,有點像是之前在軍營裡的訓練,偶爾受了傷,只要不是重傷,忍也就忍了,依舊摸爬滾打……久而久之,都習慣了。爬回臥室倒頭睡了會兒,做了好些亂七八糟的夢,最後餓醒了,扶著腦袋出來找吃的,自然是什麼也沒找到。她隨便換了套衣裳,笈了拖鞋下樓,出學校到門口買東西吃。安明只要一餓,就容易發昏,看什麼都想吃,在小吃攤前蹭來蹭去,買了七八種吃食,提在手中晃晃悠悠往回走。邊走邊拿著炸串吃,因為一邊嘴角受傷,所以吃的比較艱難,但再艱難也阻擋不了吃貨的意志,這樣邊走邊戰鬥,不知不覺居然出了一頭汗。安明拐進校門,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新鮮面孔的青年人站在路口上正東張西望,一臉疑惑。安明慢慢走過去,舉著手中的串兒問:&ldo;你幹嗎啊?迷路了?&rdo;那人回過頭來,一看安明,喜出望外:&ldo;小兄弟,你住在這兒嗎?&rdo;安明目瞪口呆:&ldo;小兄弟?&rdo;因為天熱,她把本就不長的頭髮在發頂心揪起一撮,用了根兒皮筋綁起來,穿的是件舊日的翻領白襯衫,七分的運動短褲,再加上腳下的拖鞋……如此不修邊幅,給人一種雌雄莫辨的感覺,如果說是個長相清秀的小男孩,似乎……也是可以說得通的。而且安明的聲音本就不像是女孩子一樣嬌柔,又是邊走邊吃這種大大咧咧的形象……&ldo;你叫誰小兄弟呢?&rdo;安明歪頭,斜睨過去。這人呆了呆,目光掃過安明的脖子‐‐沒有喉結,還想往下看,安明的眼神卻更加&ldo;兇惡&rdo;了。這人後知後覺,啞然失笑:&ldo;你……是女孩兒啊?&rdo;安明白了他一眼,決定不跟這個弱智說話了,咬了一口炸豆腐皮卷青菜,繼續往前走。那人趕緊跟上,忙著賠不是:&ldo;對不起啊……我開始的時候沒看出來……&rdo;安明顧不上扁他,這豆腐皮炸的太有水平了,外酥裡嫩,又麻又辣,她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回答:&ldo;你這話,說了還不如沒說呢。&rdo;&ldo;這個這個……的確是我不會說話,&rdo;那人打量她嘴角的傷,好奇又問:&ldo;你這裡……是怎麼弄得?&rdo;安明停住腳步:&ldo;關你屁事啊?&rdo;那人捂了捂嘴:&ldo;不好意思……我剛剛還以為你跟別人打架……所以誤以為你是男孩子。&rdo;安明哼哼地笑:&ldo;我還就是跟人打架搞得。&rdo;那人差點咬了舌頭,決定不再說別的,免得越說越錯,只好自我介紹:&ldo;我叫孫曉,在電視臺實習編導,今天我是來找白教授的……你知道白教授住哪兒嗎?&rdo;安明睜大眼睛:&ldo;白教授?白清都?&rdo;孫曉大為驚喜:&ldo;是啊是啊,就是白清都教授,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