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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朝衣只覺得他這幾句話說的有些古怪,然而心中未來得及細想。就察覺舒臨淵手上一鬆,朝衣心頭一動,急忙起身,雙腳落地,心神恍惚之下身子一晃,慌忙伸手撐著前頭桌子。&ldo;少國公可要保重。&rdo;身後舒臨淵將身子靠在床壁上,懶懶散散看向朝衣,似笑非笑,似嘲非嘲,&ldo;少國公還要好生保重,來向舒某討債呢……對了……&rdo;他咳嗽一聲,床內一陣摸摸索索,接著有什麼東西扔了出來,正好落在朝衣面前地上,卻是個包袱。舒臨淵說道:&ldo;這是少國公想要之物,另外還請少國公記得,我們那約定還未完呢,對罷?&rdo;朝衣鎮定了片刻,彎腰下去將那包袱撿起來,手捏了捏,察覺裡頭窸窸窣窣,心頭略覺得歡喜,知道定然是那&ldo;照徹海&rdo;了,然而聽舒臨淵如此猖狂言語,到底不能十分高興。她自下山以來,入皇都也好,下江南也好,從來都是胸有成竹,所向披靡,氣定神閒……哪裡有過這樣難堪無措的時候?裡頭舒臨淵淡淡問道:&ldo;少國公不言語,就是預設了麼?&rdo;朝衣笑了笑,若無其事地開口說道:&ldo;能叫舒狀元把天寧海閣的稀有寶物取來,那買賣也算是划算的,只要相救了這江南百姓,平定了疫情,立了大功,我這一身又算得了什麼?&rdo;舒臨淵沉默,一側垂落的床帳將他的臉擋住大半,又是側面,也看不出什麼表情。朝衣嘖嘖嘆了兩聲,又道:&ldo;只不過舒狀元你方才那一場實在可笑,好端端的風流香豔之事,你做到叫人覺得跟被狗咬了似的,真真噁心之極,只不過能換來這藥草,被狗咬也算值了。&rdo;她說這話之時,便已經拎著包袱望門口走,說最後這句時候人已經開啟了門,嗖地跳了出去,之所以如此,是怕惹怒了舒臨淵後,此人又再發難她可是逃不得的。朝衣說完之後,人也順利出了舒臨淵房中,心頭一寬,便朗然哈哈大笑幾聲,卻是故意笑給裡頭的舒臨淵聽的。朝衣笑完之後,便抱著包袱快速回自己房中去。而就在舒臨淵的屋內,那床帳後面的人始終靠在牆壁上不動,一直過了許久之後,才有個聲音淡淡響起,說道:&ldo;真的……有那麼差麼?哈……哈哈……&rdo;古里古怪的一聲笑之後,一道凌厲的掌氣忽地竄出,只聽得&ldo;喀喇&rdo;輕微的一聲響,方才朝衣撐著身子的那張桌子碎成片片,橫七豎八地在地上頹然倒做一堆。且說朝衣拎了包袱回到自己房中,將門扇掩了,腳步略停了停,便望內急奔,到了裡頭,燕沉戟起身來,朝衣將包袱望他身邊兒的桌子上一放,二話不說便撲到他身上去。將人用力抱住,方才強忍著的淚才撲簌簌落下來。卻咬著牙不能說。燕沉戟遲疑了片刻,才伸手將朝衣緩緩抱住,說道:&ldo;他……欺負你了?&rdo;朝衣咬著嘴唇,忽然想到方才被舒臨淵親過,急忙抬起袖子用力擦拭過去。 燕沉戟望著她動作,雙眸一沉,將朝衣鬆開,邁步向外走。朝衣大驚,急忙回身將他攔住:&ldo;大哥,你做什麼?&rdo;燕沉戟果斷說道:&ldo;殺他!&rdo;朝衣用力搖搖頭:&ldo;不行!&rdo;燕沉戟喝道:&ldo;讓開!&rdo;朝衣身子一顫,卻仍上前一步,將他手臂拉住,柔聲求道:&ldo;大哥!&rdo;燕沉戟抬頭看她,卻見朝衣雙唇嫣紅,大異於平常,只看一眼,便又緩緩地將頭轉開,目光移到別處。朝衣說道:&ldo;大哥……我……無事的,只不過是一時……沒忍住,其實他沒怎樣著我。&rdo;燕沉戟不語。朝衣想了想,便帶著淚笑道:&ldo;其實想來也很是好笑……那人是個斷袖,只以為我是個男子才如此的,不過,因此我卻換了天寧海閣的寶貝回來,倒是很不吃虧,算來還有賺,大哥你說是麼?&rdo;燕沉戟皺了皺眉,仍舊不答。朝衣拉著他手臂,將他拉到桌子邊兒上,把那包袱開啟,果然見裡頭是一株株紫色的小草,每一株的草心都是耀眼的明黃色,正是那大名鼎鼎的&ldo;照徹海&rdo;,朝衣見無誤,心裡更喜,竟把先頭被欺負之事都拋之腦後,便對燕沉戟說道:&ldo;就是這個了,大哥你看!&rdo;燕沉戟別過臉去,仍舊不說話。朝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