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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想試試看對不對。&rdo;終於笑著又說。若無其事之態，總是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擔憂跟隱痛。上官直卻似已經知道，自顧自道：&ldo;我聽聞他好似失了蹤。&rdo;季淑嗤之以鼻：&ldo;你沒來由地打聽這個作甚？&rdo;上官直道：&ldo;淑兒，你心裡頭還惦記著他？&rdo;季淑道：&ldo;你什麼時候想了解我想什麼了？&rdo;上官直見她句句反問，防範戒備，便沉默，舉手飲了杯酒，道：&ldo;淑兒，我知道你聰明，可聰明之人更容易犯傻，……我只想跟你說……&rdo;他重歸沉默，眼睫抖個不停，眼波閃爍，似燈火明明滅滅，又倒杯酒，一飲而盡，臉上的紅也漸漸明顯起來，這素來清明端直或自詡清明端直的人，嘴角勾著苦澀：&ldo;上官家的確並非你棲身之地，因著姑姑之事，我也才知道里頭並非如此簡單，你我這一場姻緣，竟不能賴在你頭上，當初若不是姑姑在你耳畔旁敲側擊，又暗中行事……&rdo;季淑心頭一動，這些她並不知情，只是從清妃三言兩語裡頭，曾揣摩到一些零星片段。上官直道：&ldo;如今想想，就算並非你提出要嫁我，自有人再度促成……唉……&rdo;他長長地嘆一口氣。季淑默然說道：&ldo;世間總有這些無奈，身不由己之事，不必都牢記著，橫豎都過去了，上官，你……&rdo;她也是苦笑，一句&ldo;節哀順變&rdo;想想不大對頭，就一笑打住。上官直瞥她：&ldo;淑兒我問你一句話。&rdo;季淑道：&ldo;什麼？&rdo;上官直道：&ldo;先前如何，一筆糊塗賬，的確說不明白……但經歷了這麼些事，你……對我……能否……&rdo;一字一句，說得艱難。季淑皺眉，轉頭去看亭子外，幾朵盛放的黃菊，被霜打過，花瓣上帶著絲絲深紫，更見風姿。季淑道：&ldo;上官你是聰明人，何必多此一舉？你又不是為了紅顏衝冠一怒的性子，該放手就放手吧，何況我聽說，府中暮歸已經有喜訊了麼？&rdo;上官直苦笑：&ldo;是麼？算了……我也知道不能的……至於那個……&rdo;他竟毫無喜色。季淑心頭納罕，上官直慢慢地抬手，又飲了一杯，&ldo;我只是想再問你一次，無非是因為&lso;他&rso;久久不在，我知道你的性子激烈，大概是你同&lso;他&rso;有什麼變故……嗯，因此心裡頭多了這念想，問過了，不管你答什麼，我都盡力也罷……只可笑的是，當初我不曾將你留住，如今卻又……我也自笑我自己。&rdo;他頗為唏噓。季淑道：&ldo;好啦，想得太多，只會讓自己難過……，哈，以後好好地過日子罷了。&rdo;上官直道：&ldo;嗯，說的是，從此我就……你放心，上官家還在我手上，我得打起精神來。&rdo;季淑點點頭：&ldo;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rdo;上官直望著她，笑：&ldo;不知為何，說出這些，我的心也輕快許多，大概……以後、會自在些罷。&rdo;他閉了閉雙眼，臉上多了一絲隱痛，季淑只當看不見，上官直卻又睜開眼睛，望著她，道：&ldo;只是，以後還可相見麼？不是糾纏，而是……就如你同四殿下一般的……&rdo;季淑略覺意外，想了想，仍道：&ldo;自是可以的。&rdo;上官直一笑，道：&ldo;你果然是跟先前不同的，好，好……&rdo;他抬眼相看，四目相對，望見她臉上的驚詫，他心中也是江河滔滔，夾雜苦澀若干，怎麼辦？只能放下。現在這時侯，已不能回頭，可是下意識地不甘心，還想再試著挽回一下……如今終於該……安心。季淑道：&ldo;上官。&rdo;上官直脊樑發涼，打起精神來看她。季淑道：&ldo;好好地保重，就如你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