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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聽出陳理話語之中的愛溺,滿足眨眼,傻兮兮地笑了。陳理親自送陳思返回學校,在校門口下車的時候,一抬頭竟然看見何姿,人正從昨兒那輛白色的車上下來,陳思大驚,急忙跑過去叫道:&ldo;小姿!&rdo;何姿見了陳思,並不吃驚,慢慢地走過來,說:&ldo;思思啊,早上好啊。&rdo;說著,輕輕地掃了一眼旁邊的陳理。陳理溫和一笑,說道:&ldo;小姿,你好。&rdo;何姿淡淡一笑:&ldo;陳叔叔好。&rdo;陳理又對陳思說:&ldo;思思,我先走了。&rdo;陳思點頭。 陳理開車離去,陳思目光一轉,見先前送何姿回來的那車已經走了,急忙問道:&ldo;小姿,昨晚上你去哪了?&rdo;何姿看她一眼:&ldo;怎麼啦?你不是也沒在寢室嗎?幹嘛問我。&rdo;陳思一頓,說道:&ldo;我……我是……&rdo;何姿邁步望學校裡頭,說道:&ldo;你怎麼啦,你有蕭公子罩著是不是,還有爸爸疼著,我呢?其實我也不差的。&rdo;輕描淡寫地掃了陳思一眼,說著就打了個哈欠。陳思心頭涼涼的,忽然又發現何姿腕上挽了個小小的皮包,那個類似兩個半圈反著交錯的牌子她好像哪裡見過,想來想去想到,是上次陳理給她買的衣裳袋子上有的。可是這個包陳思從沒有見何姿帶過,不過她對這些東西從來不上心的,何況她對名牌也從來不敏感,因此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有問什麼。上午芭蕾課堂訓上,傅婉就從眾&ldo;女鬼&rdo;裡頭挑選女主角吉賽爾,傅婉並沒有特指要表演某一段,完全是讓學生們自己選中一段自己發揮,她只是在旁邊靜靜觀看而已。一節課的功夫只篩選了十五人,順便又說了些不足,旁邊聽著的人個個豎起耳朵,爭取吸取經驗教訓。到上午的時候何姿叫陳思去吃飯,陳思沒心思吃,上午那堂課上,她本來看許多人都表演的超乎想象的好,她幾乎都給迷倒,心想肯定能過的,結果都沒有過,反而被傅婉挑出更多不足,那輪到自己呢?豈不是隻能出糗?尤其是在下課的時候,三年級的一位特意走到她的身邊,上上下下打量了陳思一回,說道:&ldo;你就是陳思嗎?很期待你的表現,不要讓我們失望。&rdo;面帶著微笑離去,那是優雅的宣戰的微笑。陳思很緊張,想來想去,給蕭清旭打電話。接到陳思的電話蕭清旭很意外,卻也很高興:&ldo;怎麼啦?是不是想我了?&rdo;陳思咳嗽一聲:&ldo;蕭清旭,上次你找的那一位教我的芭蕾舞老師,就是混血兒那個,名字是什麼維特的……他現在還在國內嗎?&rdo;蕭清旭想了想說:&ldo;應該在吧,我記得他說要逗留兩個月的,找他有事?&rdo;陳思說:&ldo;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他。&rdo;蕭清旭說:&ldo;沒有問題,那麼我叫他來就是了,你什麼時候回來?&rdo;陳思猶豫了一會:&ldo;下午吧,下午我儘快過去。&rdo;越是輪到自己,越是緊張,連手腳都不會動的感覺……就好像那一次入學考試,站在空蕩蕩的舞臺上,那種連呼吸都無限放大繼而停止的感覺,緊張至死。陳思非常恐懼自己會重蹈覆轍。下午陳思匆匆忙忙收拾好了跑出校門,蕭清旭已經派車過來,陳思鑽進車,靠在車背上閉目冥想吉賽爾的片段:任意選擇的話,她要跳哪一段?會不會僵硬的讓人恥笑?腦中一片混亂。到了蕭宅,陳思下車後匆匆忙忙跑進屋內,卻見蕭清旭施施然坐在沙發上,陳思問:&ldo;老師呢?&rdo;蕭清旭說:&ldo;過來坐會兒。&rdo;陳思怔住:&ldo;老師還沒到嗎?&rdo;蕭清旭將她抱過去:&ldo;嗯……還沒有到。&rdo;陳思坐立不安,蕭清旭說:&ldo;真的很重要的事啊?&rdo;陳思點頭。蕭清旭看了看她,說:&ldo;別緊張,怎麼總皺著眉啊。&rdo;陳思說:&ldo;很難不緊張啊……老師什麼候到啊?&rdo;一想到上次那種渾身不能動的感覺,簡直想死。蕭清旭眨眨眼,陳思看著他這一幅略帶赧顏的表情,心亂如麻時候忽然靈光一閃:&ldo;你……你……你不是騙我的吧?老師不會來?&rdo;蕭清旭咳嗽一聲:&ldo;其實不是的……我不知道他已經回國啦,不過你放心,我跟他聯絡過啦,你有什麼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