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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春本不在意,聽了這話細細一想,身子僵了僵,問道:&ldo;大人,秀之……我不太明白。&rdo;阿秀問道:&ldo;哪裡不明白?&rdo;幼春吞吐說道:&ldo;你說的以後會好些……是不是說以後都不用……不用這樣了呀。&rdo;這回輪到阿秀震驚,低頭望著幼春便問道:&ldo;這……春兒的意思,是說以後我們……不這樣做了?還是……&rdo;幼春聽他說前面的,就點頭,生怕他說出其他來,就辯解說道:&ldo;我已經嫁給大人、嫁給秀之了呀,應該不用這樣兒了罷?&rdo;阿秀吃驚地望著幼春,一時不知如何說是好,怔忪了半天,說道:&ldo;我……我先前的意思是……呃,初次做這件事,是會很痛的,嗯、以後做起來,就好些了。&rdo;幼春猛地將手從阿秀手中抽出來,瞪大眼睛問道:&ldo;什麼,以後還要?&rdo;阿秀哭笑不得,說道:&ldo;春兒……&rdo;幼春回想方才,簡直痛不欲生,搖頭說道:&ldo;不要,我不要。&rdo;阿秀見她皺眉不已,一時也不知如何勸她,幼春說完之後,便看阿秀,見阿秀樣子怔怔地,彷彿極憂心,她心底到底有些忐忑,就試著說道:&ldo;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呢,好似自討苦吃一般,這麼疼,難道你……不疼麼?昨晚上我看你的樣子也極難過的,秀之,反正我們都成親了,就不要如此了好麼。&rdo;她猶豫著,便過去親了親阿秀的嘴唇,彷彿安撫一般。 阿秀見她說的一本正經地,不敢大意,急忙在心底鎮定了一番,才說道:&ldo;春兒……不是這樣的,這個是……是夫妻之間,閨房之樂,呃……就是那個、周公之禮,不是做一次就罷了的。&rdo;幼春面色驚疑不定,說道:&ldo;為何會如此?&rdo;阿秀不敢驚了她,慢慢地將她抱了,說道:&ldo;你……還小一些,也無人教導你,因此你不知道的……唔,你記得我們來路上那蕭四家裡麼?&rdo;幼春模糊點頭,阿秀說道:&ldo;那晚上,他們便在行周公之禮。&rdo;幼春皺眉,隱約有點明白,苦著臉說道:&ldo;怪不得蕭家娘子叫的那樣悽慘,他們明知不好,為何還要做呢……秀之,不做不成麼?&rdo;說著,就膽怯地望著阿秀。阿秀極力勸說:&ldo;春兒,不是如此的……呃,大概是我、我做的有些不對,因此叫你疼得那樣,以後我留心些,就不會疼了。&rdo;幼春見他執意要如此,心頭一陣悲憤,便哭道:&ldo;你騙我……我以為成親了就不用受苦了,昨晚上我都看到了,你……你那麼大的、折磨我……我都要疼死了,為何還要這樣,我不要……早知如此,就不嫁給你了。&rdo;阿秀無法,無奈之下只好撫摸她的肩,違心說道:&ldo;好好,春兒不願意,我們以後就不做了便是了,不要哭,不要哭了。&rdo;幼春擦了淚,問道:&ldo;你說真的麼?&rdo;阿秀痛苦難當,卻只好點了點頭。幼春半信半疑的,卻終於覺得困了,便只好先睡。當晚上,阿秀便抱著幼春一併睡了。幼春得了他允諾,雖仍有些疑惑,卻也自覺得歡喜,以後不用受苦了,因此睡得安穩,只是因畢竟傷了,睡夢中偶爾會發出一兩聲呻吟。阿秀卻是一夜未眠。第二日早上起來,阿秀看看幼春還睡著,便輕手輕腳穿好衣裳翻身下床,幼春睡得飽了便也醒來,一眼見他衣著整齊,便問道:&ldo;大人,我們是要走了麼?&rdo;說著便想爬起來,不料身下仍是極疼的,不由地皺了眉不敢動。阿秀俯身過來,說道:&ldo;暫時不要亂動,好好歇著。&rdo;又伸手摸摸她的頭,說道:&ldo;我有件事,要先出去一趟,春兒在此等我回來,好麼?&rdo;幼春說道:&ldo;要去哪裡?&rdo;阿秀說道:&ldo;嗯……去買些東西,片刻就回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