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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知跟許紓和是坐著林謹一的馬車回城的。

他們自己的馬車,馬兒受了傷,這會子也不能用,讓車伕守著車在原地等,他們回城去叫人來幫忙,另外,也要處理一下抓住的這個俘虜。

馮氏和李明珠自然是不認得林家的馬車,所以一行人回城時,與她們擦肩而過,她們還裝作車壞了的樣子在原地等呢。

“真是蛇蠍一窩。”林謹一眼裡滿是厭惡。

許紓和亦是冷臉,“她們這般狠辣,我們更無需留顏面,直接把人帶去官府報案。”

聽得她這麼說,林謹一的目光就轉而落在了陳知身上,帶著幾分打量之意。

“不必看我,此事定要討個說法。”陳知聲音陰沉。

不僅要討個說法,有了這個抓住馮氏和李明珠兩人罪證的機會,分家的事情也正好能提出來。

錯不在他,陳懷謙這當爹的也說不出什麼。

等分家出去了,便也不必再管陳家的事情,他也能全心全意打理屬於自己的產業。

林謹一身為許紓和的好友,自然是擔心陳知偏心自家人,但這會子看著陳知的態度不似有假,倒也放心不少。

“人證物證俱在,定能順藤摸瓜將背後之人給揪出來,買兇殺人,按律可是死罪。”

“馮氏恨我們兩個,做得出這般狠辣之事,我倒是不意外。”許紓和麵上若有所思,看著二人道,“我覺著二嫂參與此事,怕有些個蹊蹺。”

她這麼說起,陳知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他跟李明珠認識的時間更長,這個二嫂確實有些心思,可並不如馮氏那般狠辣果決,做事也喜歡撇清干係,這回卻是替馮氏說話,特意邀許紓和出來清遠寺祈福,定然是知道內幕的。

“這段時間老二似乎很安分。”陳知忽然提道。

許紓和對上他的眼睛,“上回他們兩口子吵了一架,二嫂鬧著說要和離,後來二哥被公爹和婆母訓斥了一頓,然後就一直安分著,連府門都不曾出...”

“他怎麼會這麼老實。”陳知也想到了什麼。

“怕是不敢出門吧。”許紓和接話,腦中迅速猜測,“本性難移,能嚇得他不敢出門的,莫非是又有了債主?”

陳知深吸一口氣,“回了城,我即刻派人去查。”

許紓和點頭,也沒再多問,心裡煩的很。

坐在旁邊的林謹一感受到她的情緒,也是輕輕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城郊。

“你說什麼?!”

馮氏和李明珠算著時間趕上來,看見的只有一地狼藉和守在原地的車伕及受傷的馬。

聽完車伕的描述後,李明珠沒忍住,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激動。

還好車伕並未察覺有異,只當她吃驚於陳知跟許紓和兩人遇險呢,所以還繼續道。

“小人也是嚇壞了,還好林家姑娘趕到的及時,她身邊的護衛也都是好手,否則今兒三少爺和三少夫人怕都要遇險,可憐三少爺身邊的章平小哥兒,就受了不輕的傷呢。”

此刻馮氏的心裡像是淬了毒似的焦躁惱恨,難受無比,可偏還不能表現出來,一把拉住有些失態的李明珠,壓著怒火詢問那車伕。

“那三少爺和三少夫人此刻在何處?”

“回城了。”車伕答道,“三少夫人嚇的也不輕,路都走不穩,三少爺擔心,就乘林家姑娘的馬車先趕回去了,叫小人在此等候派人來幫忙。”

他沒說林謹一的護衛活捉了一個殺手並帶走的事兒。

許紓和交代過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車伕心裡也清楚。

“那些劫道的賊人呢?”馮氏還是問了。

車伕立即道,“死的死,逃的逃,畢竟這兒是官道,也不敢太猖狂。”

聽得這話,馮氏稍鬆了一口氣。

立即就拉著李明珠上車回府。

“婆母,這怎麼辦啊,老三兩口子竟沒事兒,天殺的蹦出一個勞什子的林家姑娘,否則今兒就成了!”

“成什麼成!”馮氏一個眼刀子甩過去,“今日之事是個意外,與你我什麼關係都沒有。”

李明珠面上滯了滯,旋即擔憂,“許氏多疑,恐怕不會當意外處理,必定會查的,這萬一查到咱們...”

“沒聽說麼,那群殺手死的死逃的逃,她能從何查到線索,況且那群人收了錢就是幹這個的,若把咱們供出來,壞了他們自己的規矩和名聲,日後誰還敢找他們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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