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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事情,許紓和倒是沒什麼表情,只示意讓新月繼續說。

後者便道,“汀蘭起先把人送到門口就回來了,和那秋媽媽也沒說什麼,不過汀蘭回來後,主動攬了梅香的活兒,去廚房取下午的點心,我覺得不對,忍了忍,悄悄又跟出去,果然她是繞了彎子,去和那秋媽媽碰面呢。”

“可聽見她們說什麼了?”許紓和問。

新月皺眉,“周圍沒什麼遮擋,怕被發現了,我跟的遠,倒是沒太聽清楚,不過隱約聽到了春柳二字,還有什麼不會虧待了之類的話,少夫人,這汀蘭定是萬爽齋那邊按在咱們院兒裡的眼線呢!”

“不止她一個,還有旁人,我都得找了由頭,一個個清出去。”許紓和沉聲道,“現如今我身邊的事情都只你一人照看,旁的幾個,都不許隨便插手。”

新月點頭,“少夫人放心,奴婢知道。”

主僕兩個說過幾句話,便繼續整理起了明日回門要帶的東西。

加上陳知和馮氏送來的這些,又添不少。

約麼到了傍晚時分,院裡另一個陳家安排的大丫鬟梅香,進來傳話,說老爺和夫人叫晚上去前廳,一家人吃頓家宴。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許紓和應聲。

不過梅香卻沒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許紓和發現後,便問,“怎麼,你還有別的事兒嗎?”

“少夫人,容奴婢多嘴一句。”梅香抿了抿唇,欠身行禮後才又道,“汀蘭心思不正,少夫人還是離她遠些好,另外,通房春柳姑娘,也並不似二少夫人與您說的那樣,您還是小心些。”

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許紓和有些意外。

想來是下午李明珠過來的時候,梅香進來上過一回茶,所以聽見了什麼。

許紓和略打量她一番,隨後只淡淡的,“你的心意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梅香點頭,默默離開。

倒不是許紓和不領情,而是這宅子裡,除了新月以外,她都不敢輕易相信,究竟是好是壞,還都得考察。

既然要去用膳,她和陳知這對新婚夫妻自然是一起去的好,所以轉頭便讓新月去陳知那邊走了一趟。

等著時間差不多了,夫妻倆匯合,一道去前院。

到的時候,恰好遇上李明珠扶著馮氏,婆媳倆一起來的。

寒暄幾句後,幾人就先坐下了。

不多時,公爹陳懷謙就帶著一個年輕男子過來了,男子長得和陳懷謙很像,但雖然模樣不差,卻讓人有種油膩的不適感。

“娘,三弟,三弟妹。”年輕男子笑著向眾人打招呼。

他便是馮氏的大兒子,府裡的二公子,陳錦。

“見過二哥。”許紓和起身行禮。

她是新婦,這是不能少的禮數。

“弟妹別客氣,日後就是一家人了,無需這樣拘禮。”陳錦忙擺手。

語氣聽著是敞亮和氣的,可那眼神卻叫人不大喜歡。

黏膩膩的在許紓和身上打量,顯得有些色眯眯的。

“坐吧,二哥都說了,不必拘禮。”陳知的聲音響起。

原本陳錦還想再講兩句呢,聽得這話,便笑了兩聲,附和道,“對對對,都坐吧。”

“是啊,弟妹你快坐下來吧,一家人站著說話多彆扭。”李明珠也笑著開口。

許紓和衝著李明珠淺淺勾了勾唇,而後才又挨著陳知坐了下來。

這時候,坐在上首的陳懷謙沉聲開口。

“老四呢?今日家宴,人都到齊了,怎麼還不見他來?”

“許是還在書房裡用功呢,這孩子啊,一讀起書來就廢寢忘食的,我已經著人去叫了。”馮氏柔聲道。

提起自己生的這個小兒子,滿臉都是笑意。

正說著呢,門口傳來腳步聲,而後,一個儒雅清俊的男子便走了進來。

“爹,娘,二哥二嫂,三哥三嫂,我來晚了,還請見諒!”

許紓和打量著這位陳家的四公子陳勳,雖是同父同母,氣質卻和那老二陳錦完全不一樣,瞧著倒像是個正人君子,一身的書生氣。

而方才面上還嚴肅著的陳懷謙,看見小兒子後,臉色就和緩起來。

“快坐吧,就等你一個人了。”

陳勳笑著坐下,“下午寫完了文章,瞧著時辰還早,就拿了本書看,不曾想入了入迷,就耽擱晚膳了,耽誤爹孃和哥嫂用膳,兒子真真是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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