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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

陳知再度開口,並迅速上下打量了許紓和一番。

嗯?問她呢?

劇情走向好像不太對吧。

陳知沒頭沒腦的這麼一句,讓許紓和心裡正在開啟的防禦狀態猛的卡了個殼兒。

微愣了愣,才搖頭道,“我,我沒事啊。”

“沒有哪裡不舒服?”陳知面上露出疑惑,繼續追問,“心口疼不疼?”

“心口?”許紓和更迷惑了,而後繼續搖頭,“不疼啊。”

邊回答,心裡邊猜測,是不是對方怕她被氣的狠了。

若真如此,那還算是明事理,沒有一進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直接站在那通房丫鬟旁邊指責她。

正琢磨呢,就見陳知又轉頭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春柳。

“誰讓你來少夫人院子裡鬧事的。”

這一問,春柳也是面色一滯,而後趕緊搖頭。

“奴婢知錯了,但奴婢不是故意要”

“我問你,誰讓你來的。”

陳知打斷春柳的話,聲音也愈發冷下幾分,帶了點兒逼問之意。

許紓和看著眼前情況,不由嘀咕,這三少爺好像不是糊塗腦子,而面前這個通房丫鬟春柳,好像也不是得寵的人吶。

而且,聽陳知這意思吧,通房來鬧事,是有人指使?

“沒有人讓奴婢來,是奴婢自己豬油蒙了心了,還請少爺少夫人恕罪,看在孩子的面兒上,饒過奴婢這一回吧!”

也許是陳知的臉色太嚴厲,春柳害怕起來,終於不敢再作妖,立刻拉出孩子做擋箭牌。

小小的孩子被推出來,陳知看見孩子後,目光卻更冷了。

不過卻也沒再繼續逼問,沉默片刻後,吩咐道。

“來人,把她給我押下去,禁足一個月,杖責三十,將鈞哥兒帶去前院,日後不許再見她。”

聽得這吩咐,春柳猛地抬起頭來,滿眼慌張,立即就求饒起來。

“不要啊,三少爺,奴婢再也不敢了,您不能不讓奴婢見孩子,三少爺,求求您了”

可無論她怎麼呼喊,門口進來一個小廝,迅速就把人給拽了下去。

不多時,聲音就完全消失在了院子裡。

到這時候,許紓和才回過神來。

想了想,還是緩和一下氣氛吧,於是小聲開口道。

“夫君別生氣,大喜的日子,別為這些事動肝火。”

“我無妨。”陳知轉頭看她,末了蹙眉,“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請個郎中來給你瞧瞧?”

這話問的許紓和都有些懵,末了也是哭笑不得的搖頭。

“真的沒事,沒有心口疼,也沒哪裡不舒服,夫君何故這樣問?”

聽得她這麼說,陳知似乎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才回答道。

“沒什麼,我聽人說,你患有心疾,怕你受氣引發病症。”

啥?心疾?

許紓和迷惑至極,耳邊就響起了新月的聲音。

“三少爺不必太擔心,我們姑娘,哦不,少夫人,雖然幼時患有心疾,但不嚴重,多年調養著,也已不礙事了,只要不長時間劇烈運動,都是無礙的。”

在她看來,這是姑爺關心自家姑娘的身體呢,是好事,自然搶著答。

聽得新月這番話,陳知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旋即又很好的掩飾了回去。

而後才點頭,“那就好,前頭還有賓客要招待,我走了,你好好歇息。”

語罷,便轉身離去,沒再多一句安慰。

許紓和那句夫君慢走,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呢,只得訕訕閉嘴。

真搞不懂了,明明像是特意趕來救場的,怎麼偏又是一副疏遠的樣子。

但這些都先拋開吧。

許紓和緩了緩神兒,便讓新月把門關上,拉著她進屋說話。

許紓和判斷,她透過系統得到的資訊還不是很全面,比如這具身體有心疾,又或者是資訊量太大,有些她還沒了解完整,得找個人趕緊多瞭解一些才是。

免得以後出錯。

與此同時,離開了婚房的陳知也是心裡一團亂麻。

他不是死了嗎?

怎麼一睜眼,又回到了成婚拜堂的時候。

而且,他明明記得,新婚妻子許氏,當年是與他成婚當天,拜堂後,被闖入洞房的春柳,氣的心疾發作。

又因陳家隱瞞了他已有庶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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