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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要是管著兩家成衣鋪子,賬目每月定期交給爹核查,布莊還有茶樓,是爹親自打理的,談生意這些,也都是由爹出面,如今偶爾帶著我。”陳知回答。

許紓和邊聽著,心裡算是有譜了。

目前來看,陳知還是打工人的狀態,相當於兩家成衣鋪子的掌櫃,一切都聽陳懷謙的,不曾獨立辦事。

“那二哥是一點兒不管嗎?”許紓和問。

提到陳錦,陳知的臉色就冷了幾分,“吃喝玩樂,沒錢了倒是會來從賬目上支走一些。”

“四弟也是完全不沾手家中生意?”許紓和繼續追問,

陳知點頭,“老四隻讀書,這些都不管。”

許紓和聽著,面上若有所思,隨即又問道,“那咱們府裡這些人日常的開銷用度,都是怎麼安排的?應當也是由主母管著吧?”

“膳食上,規矩是五菜一湯,上下午各有點心果子,或有想吃的,直接讓廚房做就是了,食材太貴重,廚房沒有的,得自己掏銀子,日常用品這些,每月也有例份,按需著人去取,衣裳這些,咱們家裡就是開布莊、成衣鋪子的,每季會有管事上門來量身裁衣,銀錢由府裡出,其他時候要製衣裳,得自己花錢,這些都是二嫂管著。”

陳知回答的很仔細,說完這個後,又補充道。

“除開這些,如今我們成婚了,每月每人有十兩銀子的零花,按月去府裡賬上支取就是。”

“就十兩?”許紓和略感驚訝。

陳知看她一眼,“嗯,未成婚的,像四弟,每個月只有六兩。”

其實很不少了,普通百姓,一家人一年的基本吃穿開銷也就是二十兩了。

不過許紓和這兒,因為是許家的獨女,鄭氏寵的緊,一個月就給二十兩銀子零花,另外別的也基本都是想要什麼都有什麼。

這成了婚,乍然月銀從二十兩變成十兩了,許紓和自然是要驚訝一下的。

但轉念一想吧,陳家人多,也不算是大富大貴的,就是普通商戶,不像許家,一切就鄭氏和她母女倆,倒也能理解。

也不打緊,許紓和昨兒已經數過她的嫁妝了,豐厚的很,倒也不指望陳家每個月給那點零花。

大約是感覺到許紓和對月銀有些不滿意,陳知頓了頓,又道。

“我這些年也攢了些銀子的,你若是不夠花,就讓章平拿給你。”

“那倒是不用。”許紓和笑了笑,“我只是想著,咱們如今成婚了,便算是有了個,只屬於咱們兩個人的小家,你說是不是?”

說這話時,許紓和腳步停了下來,站好,面色認真的看著陳知。

“雖說這吃穿日用的,府裡都能有,可咱們自己往後也會有獨屬於我們的人情開銷,這些總得是咱們自己掏腰包,不便向府裡伸手,可對?”

“這是自然了。”陳知點頭。

許紓和才又繼續,“所以啊,我想著,咱們是不是也得有些自己掙體己錢的路子。”

“未曾分家,除非是瞞著府里人,不然我們掙的,都要交到公中。”陳知蹙了蹙眉。

說實話,他眼下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上輩子他就像無私奉獻似的,辛辛苦苦做生意,為家裡掙錢,供著一家人的吃喝,陳錦花天酒地,陳勳讀書各處打點,還有馮氏、李明珠這些女眷身上的金銀首飾,綾羅綢緞,乃至後來陳勳科舉高中後,娶官家貴女的聘禮,哪一分不是他辛苦賺來的?

結果最後他卻落得那樣的下場。

當真是鞍前馬後的服侍,卻從未被當成人看。

就算許紓和今日不提,他也是已經在盤算,如何把錢都揣進自己的口袋裡。

只是還沒有好路子。

所以這會兒他說出這個沒分家的難處,也是想聽聽許紓和有什麼好辦法。

而許紓和這裡還真是有主意的。

柳眉輕輕一挑,笑問道,“嫁妝算是女子的私產,夫家是不能染指的,可對?”

“那是自然。”陳知點頭。

許紓和又繼續,“女子的嫁妝,若有子女,過世後,便由其子女均分,往後算作其子女的私產,若無子女,孃家人則可以索要回去,說句大不敬的話,如今府中婆母是繼母,那原來婆母過世,就未曾留下什麼給夫君嗎?”

這話一下提醒了陳知,是了,他的生母周氏,孃家也是家境殷實的生意人,怎麼會沒給女兒準備豐厚的嫁妝呢。

只是母親是生他的時候,難產傷身,生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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