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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打著這個主意呢。

許紓和心裡好笑,還是招了不是?

也是這會子,她終於開了口,柔聲對陳知道,“夫君,不如你去瞧一眼吧,這春柳雖說那日壞了規矩,但也受了重罰了,她好歹為夫君生了個孩子,總有功勞在。”

聽得她開口,汀蘭頓時眼裡亮了亮,但陳知卻是有些不解的蹙眉看了她一眼。

“你真的想讓我去瞧她?”

“夫君不是給她面子,是看在孩子的份兒上。”許紓和道。

這麼說話,倒真像是個溫柔大度的賢妻。

陳知總覺得許紓和不會真的願意這麼幹,一定有其他用意,但他一時又猜不到。

故而沉默片刻後,選擇了妥協。

“也罷,我去瞧瞧就是了。”

毫無意外,見到陳知後,春柳就是一通賣慘,不過叫許紓和意外的是,陳知居然還是沒有鬆口讓春柳解了禁足。

當真就是看過,便離開了。

咦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春柳得罪的是陳知,不是她呢。

不過陳知解不解春柳的禁足,許紓和都無所謂,她盯的是更後面一層的人。

只看汀蘭的舉動,就能猜到又是在奉命行事,那今天她讓陳知去看了春柳,也算是隨了他們的願,想必接下來就該有新動作了。

果然,這次日,府裡就開始出現了一些個流言。

說新進門的三少夫人,看著人畜無害,實則是個心狠善妒的,三少爺房裡的春柳姑娘,捱了一頓打,病的都快要死了,昨晚上才得以見到三少爺一面,請了個郎中來瞧了瞧,好歹也是給三少爺生了孩子的呢,哪曾想主母進了門,不給抬身份也就罷了,還要被容不下。

新月將這些流言轉述給許紓和的時候,那叫一個生氣。

恨不得親自一個個把那些人的嘴都撕了去。

許紓和倒是表現的淡然,而下午,萬爽齋裡就來人傳話,說夫人請她過去。

這不就來了麼。

等許紓和到萬爽齋的時候,就見李明珠也在。

“給婆母請安。”許紓和行禮,又看一眼李明珠,“二嫂。”

李明珠也對著她微微點了點頭。

馮氏才開口,“你起來吧,坐,今日叫你來,是有些事兒同你說。”

“婆母可是為著府裡那些個流言?”許紓和坐下,而後主動道。

馮氏看她一眼,隨即嘆氣,“是啊,雖說流言不可信,我也知曉你這孩子的品行,但這樣的話終究是不好聽,在府裡傳傳也就罷了,萬一傳出去,豈非壞了你的名聲。”

“流言止於智者,眼見婆母和二嫂都不信,我也就不怕什麼,府裡那些個嘴碎的,依我看,都該抓起來狠狠打了板子,叫長長記性,誰家僕從成日不好好當差,專嚼主人家的舌根?可見也不是什麼好的,該一併打出去,重新買了新人進來才是。”

許紓和根本不上道,張口便是義正言辭之態,似乎根本不為這樣的事兒糾結煩心。

她的反應有些出乎馮氏的意料,馮氏面色微滯了滯,才又開口。

“你說的也有理,可這府裡那麼些人,總不至於都打了板子發賣出去呀,何況這些人若是對此懷恨在心,被趕出了府,在外頭亂說話,那可不止壞了你的名聲,更是壞了陳家的名聲。”

馮氏語罷,又向旁邊不動聲色的遞了個眼神,李明珠收到後,便立刻接過話茬。

“是啊弟妹,你年輕氣盛些,才會想著如此,婆母叫你來,也是怕你像方才那麼行事,退一步講,就算是為了你和三弟之間的夫妻感情,這事兒也得好好處理才是。”

她開了口,許紓和麵上才慢慢露出幾分猶豫之色來,似乎是被夫妻感情幾個字給唬住了。

而看她猶豫了,馮氏立即趁熱打鐵,“正是這個道理,我原不該插嘴關於春柳的事,畢竟她是我房裡出去的,我說什麼,難免叫人多想,可我若不說什麼,又怕真因為她一個通房,影響你和三郎的感情,以及你的聲譽。”

“那,婆母和二嫂覺得,我該怎麼做?”許紓和皺眉,“我昨兒也給她請了郎中,也讓夫君去瞧她了,難不成,真要把她抬為姨娘?”

這話出口,馮氏立即就道,“我知曉你是不願意的,可如今這麼做,是最好的法子,春柳畢竟伺候三郎多年了,三郎性子悶,嘴上不說,難保心裡有什麼,你若不主動些,時日長了,隔閡不就出來了?”

“弟妹,婆母的確是為著你著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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