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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望著賈璉腳邊&ldo;玉~體~橫~陳&rdo;哎呦不絕的幾個兄弟‐‐這幾人都是好勇鬥狠聞名的,忠順王長孫猶如被掐了脖子的公雞,滿心的話全卡在嗓子眼兒,上不去下不來。無憂接連放倒五六個,其實有些氣喘。但他一點都不擔心其餘人得了忠順王長孫的眼色一哄而上‐‐這就成炸營了,固然他得不了好,但其餘人不知道還能活下去幾個。畢竟剛入軍營,這群小子就讓各自的隊長在拳頭和棍棒之下背會了七禁令五十四斬的軍法。無憂很是滿意手底下這幾百小子一臉震驚的模樣,他想了想,還是腳下留情,沒在地上趴著的這幾個臉上再踩一踩……雖然若是讓這幾個得了逞,他臉上指定得捱上幾下。好歹是上峰,不好第一面就留下心胸狹窄的印象。於是他笑了笑,&ldo;你們平時都是怎麼~操~練的?是吃不飽還是練得不夠?&rdo;有地上連翻滾起身都不能幾個狠茬兒做背景,無憂這一笑在一眾小子看來,有點猙獰。反正最初上任的這兩個月,無憂都在教屬下做人的過程中度過。當然,他也不是不受傷,身上沒捱上幾下狠的,但顯然他的屬下們傷得更重。讓無憂吃痛的小子們一準兒三天就難從床上爬起來。而且正值冬季,除了練兵也沒太多事兒做,正好靠著活動筋骨的功夫大家彼此暖和一下。只是如此一來,無憂回家之後,話就更少了。白天在禁軍大營又要拼演技,又要比耐力,真是身心的雙重疲憊。除了待巧姐兒一如往昔,無憂比以前沒耐性多了。但他再嫌麻煩,休沐時他第一時間便拜訪了史鼐,從這位史家叔叔這兒聽說了兩位老爺以及珍大哥哥父子的近況。不知是不是聖上看他還算順眼,牢裡的老爺們離京的日子被改到了開春之後,不管北上還是南下,路途上應該舒坦不少,而且隨著無憂入得禁軍,牢里老爺們的日子也過得更好了一些。謝過史鼐,無憂又給賈璉的舅家寫了家信:以前前途未卜,不好拖累人家。如今看著日子逐漸滋潤起來,能幫的忙他一定盡力。年底禁軍出缺的時候,他推薦了舅舅的小兒子。聖上準了,於是賈璉的這位表弟也親身體會到了表哥&ldo;親熱的對待&rdo;。捱了一頓打之後,這小子深刻地發現了自己身手的不足。他跟無憂那些手下差不多,從多少有點輕視‐‐畢竟璉二爺最初的名聲真不怎麼樣,到真心敬佩。就算無憂手下之中不少人都收了忠順王府的銀子,但這不影響承認他們的把總十分厲害:軍中就是這樣直接,誰強就服誰。誰讓那個把嘴硬的,到現在臉上的青紫還沒褪下去?這時忠順王長孫想拿銀子讓人去敗壞無憂,已經沒什麼人肯接這個茬兒。忠順王長孫氣得要命,只得另想法子。於是營中便難得的和氣了起來。話說少了後顧之憂,且底氣漸足的無憂,面對堆到面前的家事他只會處置得簡~單~粗~暴。譬如鳳姐兒兄弟王仁上門耍賴要銀子的時候,無憂親手把他揍了個抱頭鼠竄。王仁在家裡養了三天才能走路,跑了之後也就再不敢在他在家的時候上門。在禁軍頗有些閒錢,無憂又厚著臉皮請動史家叔叔幫著說和,最後花了一千兩銀子把蓉哥兒從牢裡救了出來。蓉哥兒只要就是受他爹牽連,以及做過秦可卿的丈夫,有些事兒說不清。如今無憂手裡有銀子,又得了聖上賞識,還有史鼐的面子,因此花了個友情價就把蓉哥兒贖了回來。畢竟當過賈珍,無憂對賈蓉還有點&ldo;慈父之心&rdo;,更知道這小子絕非無可救藥。他叫著賈薔賈芸並族裡的子侄們一起把賈蓉抬回了家。無憂拿了五十兩銀子讓賈薔去給小輩們分一分:這裡面也包含他們守著水月庵的賞錢,而後讓尤氏和胡氏過來照顧賈蓉,卻不許賈蓉家去。因為尤氏和胡氏的日子過得很是艱難。無憂想著再攢點錢,買個三進的大院子,讓蓉哥兒能跟著他住。等蓉哥兒傷好,無憂再上陣教一教這小子&ldo;做人的道理&rdo;,又有賈薔賈芸幫襯,他就真不用憂心家裡和族裡的雞毛蒜皮了。說起族人……族中其他叔伯兄弟,臉皮厚的已然上門修復關係,那臉皮薄的也不敢再亂說話。這群人還暗地裡嘀咕:得虧沒把璉二爺得罪到家。人家這麼快便入了禁軍,別是咱們族中商議奪祭田的時候便有了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