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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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腦海裡登時閃現趙本山大叔春晚上的情景，&ldo;彈弦子嘛，我懂我懂。&rdo;能演瘋子傻子病人的才是好演員；任大爺也稱得上當世豪傑卻在瘋時病時走向末路，小玉頗有感觸，笑道，&ldo;若不是你當年在他面前裝瘋賣傻，可有今日今時得意？&rdo;教主也笑道：&ldo;話雖難聽，道理不錯，何況，我也顧念舊情。&rdo;&ldo;逼得狠了，要是來個玉石俱焚，你也心疼……這話可是不錯？&rdo;教主指尖向妻子腦門一戳，&ldo;我看，倒是你念念不忘。&rdo;小玉笑嘻嘻道：&ldo;你可知道女人總是記性好，心眼小。&rdo;她打個哈欠，快到月信的日子確實容易疲憊，&ldo;有勞夫君照看下……&rdo;話未說完，便見明珠推門進來，&ldo;爹孃快來瞧瞧。&rdo;夫妻倆推開窗戶一瞧：眼前掉光葉子的書下，小白的小兒子正眼巴巴的往上瞧；而上面樹杈做著小白的大兒子，一手抱數一手拉著時空；時空則正打算往房簷上跳。明珠此時嘟囔，&ldo;都摔下來一回了，怎麼又爬上去。&rdo;時空低頭視線正撞上爹孃，心虛道，&ldo;娘不是睡了麼。&rdo;言畢，與表弟互望一眼，先後下樹。之後小白前來，將兒子弄走。明珠等弟弟進屋，開始告狀，&ldo;趁著舅舅上茅房，舅母梳洗，爹孃說話……你帶著兩個弟弟害他們摔了好幾回，舅舅舅母這麼疼你，讓他們知道合適麼？&rdo;明珠琢磨的是舅母並不常來，若是弄傷兩個弟弟，爹爹是教主舅母不滿未必敢說，卻讓舅舅為難。時空當然聽不出畫外音，&ldo;呀&rdo;了聲，&ldo;我沒想到。&rdo;而後立即想親爹求援，&ldo;爹爹……說怎麼辦。&rdo;孩子的爹早爬回太師椅上，雙腿往腳凳上一架，&ldo;留他們全家跟咱們一塊過年。&rdo;時空立即撲了過去，&ldo;喜歡爹爹！&rdo;小玉捏了兒子鼻尖，&ldo;大晚上的，還不老實。&rdo;教主在批覆幾封密信之後帶了孩子們去梳洗。時空過過清水跑回屋來，拉了小玉的手，一臉嚴肅，&ldo;娘，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rdo;昏昏欲睡的小玉忽然來了精神，&ldo;哦？&rdo;&ldo;娘，我都沒和姐姐說過喲。&rdo;&ldo;是嘛？&rdo;&ldo;以前，我跟爹爹說過我要和娘成親。&rdo;小孩在特定年紀都有要與父母結婚的想法，小玉便笑道，&ldo;娘真開心。不過你爹爹怎麼說？&rdo;&ldo;他說娘已經和他成過親了。&rdo;&ldo;爹孃若沒成親，怎麼能有你姐姐和你呀。&rdo;時空皺了眉頭，&ldo;我現在當然知道啦。可是那時爹爹說不如我也和他成親，三個人一起好了。&rdo;小玉大笑，&ldo;你爹這麼溫柔啊。&rdo;時空又道：&ldo;那時我說我不跟男人成親……&rdo;小玉邊笑邊點評，&ldo;被兒子甩了呀。&rdo;&ldo;可他對我這麼好，我就不跟娘成親了。&rdo;小玉頭回給兒子哄住，便一掌招呼向兒子腦袋，&ldo;你去跟你小相好獻殷勤吧。臭小子，小心我讓你爹敲你。&rdo;小傢伙扮個鬼臉，一溜煙兒的跑了。教主後腳進門，上來第一句話便是，&ldo;瞧瞧，都快拴不住了。&rdo;小玉從床上坐起來，&ldo;等他大些，得讓他出去歷練歷練。&rdo;&ldo;摔摔跟頭才知道天高地厚，江湖上留些對頭未必不是好事。&rdo;說完，揉揉肚子，&ldo;泡個澡就餓了。&rdo;小玉聽說，下床弄些小菜又溫了壺酒回來，給丈夫倒酒時不小心落了幾滴在他肚子上。教主眼見酒水潤溼衣裳，&ldo;前陣子方便正不大痛快，你那番折騰，竟有奇效。&rdo;害人害到歪打正著也算少有，小玉解釋道，&ldo;嘴裡沒個傷處，含酒怎麼會痛。&rdo;想起酒精緻畸，又不知道哪天他萬一再當孩子爹，便刻意聳人聽聞，&ldo;不過沾得太多，那裡沒準多長出塊爛肉。&rdo;教主視線先劃過自己下半截，再轉向小玉腰腹，然後意味深長的樂了。小玉一指戳向他胸肌，&ldo;為老不尊。&rdo;小敗敗攥了小玉的手，&ldo;你說我有家有業兒女繞膝，除去這個，還能圖什麼啊。&rdo;小玉嘿嘿一笑，&ldo;一會兒抽乾你。&rdo;又拎了丈夫滴了酒的那片衣料，&ldo;我給你拿換洗的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