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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紫維的笑意僵在臉上,看向幾個人的眼神都不善起來。年修齊打了一個激靈,忙道:&ldo;傅大人說得對。再不去趕宴,落了皇上的面子,皇上定會生氣。&rdo;秦王聽他開口,馬上柔和了臉色,扭過臉笑意盈盈地看向懷中佳人:&ldo;既然秀棋如此說,本王自然不能拂了秀棋之意。&rdo;瞎扯什麼,你拂不拂我的意也得去吃皇上那頓飯。年修齊在心裡暗自腹誹,面上卻還是賠著笑臉。呂東洪看了一眼秦王攬著年修齊的手冷哼一聲:&ldo;秦王殿下,秀棋公子乃是一國質子,殿下這樣對他未免太過輕佻。還請殿下自重。&rdo;秦王一笑道:&ldo;只怕呂將軍想要不自重,也沒有那個機會。&rdo;&ldo;你!&rdo;呂東洪瞪著這個從小到大的冤家對頭,突然又一笑,一振衣袖道:&ldo;本將軍不與你作口舌之爭。總之今日宴會過後,程秀棋要跟本將軍走。&rdo;&ldo;為什麼?&rdo;兩個聲音不約而同地開口問道。一個是年修齊,他轉頭望了一圈,另一個開口詢問的竟然是太子殿下。還一臉蠻橫地攬著他的秦王反倒不關心一下,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姿態,真是豈有此理了。太子溫和地向年修齊笑了笑,又向呂東洪道:&ldo;呂將軍,本宮與秀棋多日未見,本待宴會後留秀棋與本宮作伴。緣何將軍要‐‐&rdo;呂東洪一笑,對太子倒是和氣,一拱手道:&ldo;太子殿下,這便要問過皇上了。這是皇上的旨意,末將不過奉旨而為。末將軍務繁忙,對此也甚是無奈。&rdo;年修齊眼睛往秦王瞅了又瞅,使了一個又一個的眼色,指望這個傢伙能出聲解個圍。他既不想跟太子作伴,也不想跟呂東洪走啊。秦王卻不為所動,對呂東洪和太子二人的對話不置可否,攬著年修齊往前走去:&ldo;走吧。&rdo;年修齊恨不能踩他一腳。這個自大狂,除了會佔他便宜,還會幹什麼?!別人都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了,他怎麼能這麼無動於衷?!身為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卻如此地靠不住,要人如何放心跟他?呂東洪與秦王相視一眼,空中燃起看不見的電光石火。他也不再爭辯什麼,向太子和傅紫維告了辭,便自己一人離開。太子卻喚了年修齊一聲:&ldo;秀棋。&rdo;這一聲當真是溫柔似水,婉轉惆悵。年修齊心裡一個激靈。這怎麼看也不像正常的男男關係啊?那個張公公到底靠不靠譜,秀棋質子和太子之間真的沒有什麼過去嗎?秦王自顧自往前走,年修齊卻不能無禮地對別人視而不見。雖然未見面時他對太子的政治印象並不好,但是真人到了眼前,尤其太子還對他很是友好,年修齊是無論如何做不出失禮的舉動的,那有違君子之風,聖人教誨。更何況這是秦王的政敵,他怎麼能不會一會?因此他掙開秦王的攬抱,轉向太子行了一禮,回道:&ldo;小生見過太子殿下。&rdo;太子立於他面前七八步遠的地方,一身銀白錦衣,上繡火紅雲紋,長身玉立,清雅如竹。與一身淡青長袍的傅紫維立於一處,實是各有千秋,相得益彰,都是出落得人中龍鳳之輩。太子打量著他,遲疑地道:&ldo;本宮聽聞秀棋落水失憶,難道至今仍未記起舊事?&rdo;年修齊搖了搖頭。太子略微失落地道:&ldo;那秀棋也不記得與本宮的舊日相交?&rdo;這一次不待年修齊出聲,秦王終於開了金口:&ldo;皇兄不用費神了。舊事若盡是不快,忘記反是美事,秀棋如今就比從前快活十分。既是如此,又何必強求過去?&rdo;太子向著自己這個二弟溫和一笑:&ldo;若沒了過去,又如何稱得上是同一人呢?以前誰對他好,誰欺負過他,他全不記得,萬一反將仇人當作恩人,豈非不美?這樣對秀棋而言,也太不公平了。&rdo;秦王道:&ldo;此事不勞皇兄費心,本王自會照拂秀棋。&rdo;年修齊忙連連點頭。太子不以為意,笑著向年修齊道:&ldo;秀棋且須記得,本宮與秀棋乃是至交好友,斷不會容許任何人欺瞞於秀棋。&rdo;年修齊心裡不以為意,表面上也只能點頭應是。秦王剛才得知程秀棋失憶之前是與太子一黨同流合汙的,誰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有沒有什麼貓膩。他可以不將呂東洪放在眼裡,對太子這個大敵卻不能不防。於公於私,都不能讓他把程秀棋拉回去。秦王冷淡一笑道:&ldo;皇兄事務繁忙,此等小事臣弟自會處理周全‐‐&rdo; 兩兄弟針鋒對麥芒,年修齊有些為難之際,卻只一聲輕呼。只見站在太子身旁的傅紫維突然倒了下去,握著腳腕皺緊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