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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修齊不懂得找藉口,字字都是實話,至於這幾個人信不信?隨便他們吧。&ldo;可憐&rdo;的秦王殿下這個時候回過頭來看著年修齊了,瞪著他的模樣好像見了鬼,不知道到底是喜是怒,只見一臉的扭曲神色。呂東洪皺了皺眉心,卻還在盯著年修齊,年修齊覺得他大概對這個答案是不滿意的。年修齊吸了一口氣,指向他,又指了指旁邊的傅紫維。&ldo;你們也都一樣啊。好歹你們都是我認識的人,要是知道有人想加害你們,我也不會無動於衷的。這有什麼不可理解的。&rdo;便是隨便街邊一個路人,年修齊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死於非命,何況只是提個醒的舉手之勞而已。這應該是許多人都會有的態度吧,偏偏面前幾人多了一層達官顯貴的身份,就連解釋緣由都變得艱難起來。若是在平時,這種話毫無疑問地就是溜鬚拍馬,偏偏年修齊一臉的無辜和堅定,彷彿說的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看得那王爺將軍和大臣三個人俱是一愣。呂東洪還未說話,秦王卻冷哼了一聲:&ldo;你倒是會說話。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回去吧。&rdo;年修齊眼睛一亮,看著秦王的側臉喜道:&ldo;小生可以回家……&rdo;&ldo;想都不要想!&rdo;秦王毫不留情地打斷他,&ldo;回攬翠閣去!&rdo;年修齊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低了頭,焉焉地向門外走去。呂東洪一直看著他,那目光帶著刀劍的冷冽,冰得年修齊暗暗一抖,便繞著他走。傅紫維看著年修齊顯而易見的戒備和灰溜溜的模樣,修長的食指點了點下巴笑道:&ldo;這個小質子,病了一場倒像換了個人似的,比以前可人愛多了。&rdo;&ldo;不要說他了。&rdo;秦王開口道,又看向呂東洪,&ldo;呂將軍光明磊落,本王明人之前不說暗話。刺殺本王的那幾個刺客本來根本沒有機會近了本王的身,可是他們有內應,連本王也幾乎措手不及。&rdo;&ldo;殿下,末將對皇家的家事沒有興趣。&rdo;呂東洪彎身行禮口稱末將,卻絲毫不見卑微。傅紫維一笑道:&ldo;呂將軍生性秉直,不願參與結黨爭鬥,殿下自然是明白的。可是,呂將軍難道真願意看到外戚亂政,民不聊生?!那刺客內應,正是六皇子隨行之人帶到王府來的。六皇子是什麼身份?!若無人相幫,他的隨身侍衛當中豈會如此輕易混進敵國刺客?!李家可不是什麼善類,他們今天為了帝位可以勾結敵國殺手謀殺皇家血脈,明天便能為了權利地位將蕭國國土拱手相讓。呂將軍真願意蕭國落到如此下場?!&rdo;李家是太后的本家,傅紫維此番話幾乎算得上大逆不道了,呂東洪皺了皺眉頭,卻並未開口反駁。秦王點到即止,擺了擺手道:&ldo;呂將軍心如明鏡,本王多說無用,也無意相逼。其他的,請呂將軍自己斟酌吧。&rdo;年修齊帶著輕兒回到攬翠閣,惴惴不安地在庭前踱步。輕兒搬來一張大椅子,扶年修齊坐下,自己站在他身後捶肩捏背小心伺候。&ldo;公子,秦王殿下這麼寵愛公子,你為何還如此不安呢?&rdo;輕兒不解道。年修齊啃著指甲,搖頭不語,只是連連嘆息。輕兒見狀也不多問,捏著小拳頭敲得像雨點一般利落。不多時便有一僕婦帶著幾名婢女從門外魚貫而入進來,搖頭手絹笑得一臉和善。&ldo;秀棋質子啊,這大冷的天的,質子怎麼坐在庭院裡。我們殿下知道了可要心疼死了。&rdo;那中年僕婦吩咐身後婢女道:&ldo;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扶質子進屋去!&rdo;幾名婢女喏喏稱是,都圍到了年修齊的身邊。年修齊在她們進來的時候就鬧了個大紅臉,這會被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圍著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連頭都不敢抬,戰戰兢兢地拉著輕兒的衣袖。輕兒這會兒可比他家公子有出息得多,一閃身擋在年修齊的身前,把臉一抬頤指氣使地道:&ldo;你們!誰讓你們就這麼擅自進來的!我家公子千金貴體,衝撞了公子你們擔待得起嗎?!&rdo;年修齊聽著輕兒這小惡僕狐假虎威的一通指責,簡直羞憤欲死。他扯著輕兒的袖子,氣得結巴:&ldo;你、你、你‐‐&rdo; 還沒你出個下文來,兩名婢女伸出纖纖素手扶上了年修齊的手臂,柔聲道:&ldo;秀棋公子,讓奴婢們扶公子進屋吧。&rdo;年修齊身上一顫,甩開幾個妙齡少女的小手,臉上的紅潮已經蔓延到了脖子上。&ldo;男女……授受不親……姑娘不……不要這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