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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東洪很快率領輕騎入城,李良軒本就名不正言不順,不得人心,拖拉了這麼久連內城也沒有打下來,更是人心渙散,軍心動搖。跟隨呂東洪的三千輕騎又都是呂東洪精心訓練出來的強兵利器,一進城便勢如破竹,與內城裡的蕭國主和太子裡應外和,不過一天一夜便將這一場戰亂消彌於無形。李良軒於李府中被捕,南宮舒雅立於大門前,靜靜地望著他。李良軒經過他的時候,頓住了腳步,原本平靜的神色突然變得憤怒起來,他狠狠地呸了一聲。&ldo;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當初就不該把你從月幽國接回來,讓那些老虔婆把你折磨到死才算乾淨!你和你那個紅杏出牆的孃親一樣都是喂不熟的賤人!&rdo;南宮舒雅面色微變,低下頭道:&ldo;父親,也許我娘欠你許多,但是我不欠你什麼。就算是我娘欠你的,該還的,我都還了。&rdo;&ldo;你是我的兒子,你欠我的,永遠都還不完!&rdo;李良軒恨恨地叫囂道,才被身後計程車兵押走。年修齊和秦王遠遠地看著,看到一直傲慢的南宮舒雅一臉落寞地回頭望著被抄家封禁的李府,年修齊嘆道:&ldo;果然家家有本難唸的經。&rdo;秦王笑道:&ldo;誰家的經有皇家的難念呢。走了。&rdo;說著轉身便走,年修齊慌忙跟上。&ldo;殿下,皇上會懲罰你嗎?&rdo;年修齊擔憂道。秦王笑了笑:&ldo;你說呢。&rdo;&ldo;你還笑。&rdo;年修齊拉著他的袖子急道,&ldo;那怎麼辦?他會殺了你嗎?!早知道就不要回來了。反正呂將軍自己回來就行了,你回來也沒有什麼用。&rdo;沒什麼用的秦王瞪了他一眼,把自己的袖子扯回來,冷哼一聲大步走了。年修齊忙追上去,繼續扯住秦王殿下尊貴的袖子:&ldo;殿下,你又怎麼了嘛,我說啥了嗎,你怎麼又生氣了?!&rdo;&ldo;哼!&rdo;年修齊不管他還在矯情,上去挽住秦王的手臂,皺眉道:&ldo;殿下,說真的,肯定是那個南宮舒雅故意放出去的訊息,整個京城都在說是你故意不及時回援,想要坐收漁翁之利,還說你有不臣之心。殿下,這哪一條都是死罪啊,你可千萬要想好對策。&rdo;秦王沉吟了片刻,才道:&ldo;修齊無需擔心。李家造反之事,背後一直有人在使力,那個人卻不是本王。&rdo;&ldo;那是誰?&rdo;年修齊疑道,看著秦王鎮靜的臉龐,片刻後他恍然大悟道:&ldo;殿下是說,是皇上?&rdo;&ldo;沒錯。父王想要拔除李家已經很久了,可能從他坐穩皇位的那一刻就開始了吧。&rdo;秦王微微嘆道,&ldo;本王,太子,秀棋,呂東洪,紫維,甚至於你,都是父王手中的棋子而已。&rdo;&ldo;我也是?&rdo;年修齊不敢置信地道。秦王點了點頭。年修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ldo;啊,小生居然能和殿下和紫維和呂將軍你們一起並列,真是‐‐愧不敢當。&rdo;秦王瞪了他一眼,無奈道:&ldo;你自豪什麼。&rdo;亂黨平息之時,正逢雨雪初霽,戰戰兢兢了數日之久的京城百姓搬開門前堆放的重重障礙,走出匿居已久的房子。一隊輕騎從街邊輕盈馳過,在每一條長街盡頭停下,搭蓬搬桌,統一管理民間諸事務。皇宮大殿內,正是戰亂以來第一次上朝。蕭國主坐在皇位上,冷眼將殿下朝臣掃視一圈,目光定在站在最前方的秦王身上。年修齊依自己的品秩站在朝臣的最後面,他偷眼打量著丹陛之上的蕭國主,卻見他目光冰冷地看著秦王,一時間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ldo;秦王元顥。&rdo;蕭國主默然半晌之後,才喚出聲道。&ldo;兒臣在。&rdo;秦王向前跨了一步,走出佇列。&ldo;亂臣賊子‐‐&rdo;蕭國主沉聲道。年修齊猛地抬起頭來,焦急地望向前方。秦王卻仍舊低首站在階下,脊背挺直,看上去絲毫不為所動。蕭國主冷眼望著秦王片刻,才繼續道:&ldo;亂臣賊子李良軒,辜負聖恩,蓄意謀反,置蕭國百姓於危難,不仕不義,不忠不孝,其罪當誅。責李府滿門收監入獄,秋後問斬。李家家產盡數充入國庫。秦王元顥,率軍平亂,救駕有功,特賜尚方寶劍一柄。&rdo; 年修齊被蕭國主的大喘氣嚇得不輕,見他並不是向秦王發難,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只是,他站在文臣隊伍的末端遠遠地望著那個威嚴的天子,這個男人,和他記憶當中的實在大有不同。記憶當中的蕭國主,神情是溫和的,說起話來也是溫言軟語,似乎處處隨和的樣子。惟一一次疾言厲色,便是在他走之前,召他進宮的那一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