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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那嚴柏開口,索海自己先叫起來:&ldo;嚴大人明察,分明是那個車伕先偷了我的銀子。大人可以傳他上來,我們當堂對質!&rdo;作者有話要說:小書生:我要休夫!秦王:為何?你上哪去找比本王更好的夫?!小書生:你身為我的小攻,動不動就生氣,動不動就不理我,沒見過別人家小攻這麼對待小受的!秦王:……年修齊走到索海跟前,索海到了這縣衙裡卻不知怎麼又有了底氣,一反之前畏縮的模樣,目露兇光地瞪著年修齊。年修齊看了看索海那壯實的身材,再對比自己的小身板,默默地向後退了兩步。&ldo;你還敢說,人都快被你打死了,現在還在昏迷著,你要人家怎麼跟你對質?!&rdo;年修齊怒道。&ldo;那便任由年大人信口雌黃汙衊於我嗎?&rdo;索海冷哼一聲,&ldo;小子不才,至少也為縣裡做過幾件實事。我索家為百鳳出錢出力,最後就落得一個被縣官以權壓人,隨意誣陷的地步嗎?未免讓人齒冷心寒。&rdo;&ldo;你……你!&rdo;年修齊氣得指著他說不出話來。他便是沒想到,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一個私佔官驛的罪名反被他們吹成花團錦簇的功績,再拿來當作自己脫罪的擋箭牌?!夫子說過什麼?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其實夫子並沒有說過。年修齊頓了頓才道:&ldo;好,你既然說是那個車伕偷了你的東西,你到底丟了什麼東西?你的證據何在?總不能你隨便說人家偷了你的東西就可以草殲人命吧。今天是你把人家打傷在先,你若拿不出證據來,別怪本官不留情面!&rdo;索海正要開口,年修齊一抬手製止住他,問道:&ldo;你說車伕偷了你的東西,這些人都知道嗎?&rdo;他指著跪了一地的紈絝子弟問道。索海自然連連點頭:&ldo;當然知道,這些人都是我的證人!&rdo;年修齊點了點頭:&ldo;你們一起喝酒的,你會告訴他們也是應該的。&rdo;索海從鼻子裡哼了一聲:&ldo;那是自然。有這麼多人為我做證,大人可不要隨便誣陷於我!&rdo;年修齊不理會他這一茬,繼續道:&ldo;既然如此,你有沒有告訴你的朋友們,你到底丟了什麼貴重東西?!&rdo;&ldo;當然!我丟的是‐‐&rdo;年修齊一抬手打斷他:&ldo;好,等的就是你這一句當然。既如此,你們分別給本官寫下來,這個索海到底丟了什麼?!&rdo;一群人頓時傻了眼,面面相覷。偷東西什麼的本就是一個藉口,誰管他偷了什麼東西?!說話間年修齊已經拿了一沓紙和一把筆來,讓衙役分發下去。&ldo;索海到底丟了什麼?你們一個一個都給本官寫下來。如果一樣,本官便信了你索海的說法。如果不一樣,哼,在坐各位都不是蠢材,不會連這點把戲也看不明白吧。嚴大人,您看得明白吧?!&rdo;嚴柏本來正坐在大堂案後面閉目養神,眼不見心不煩,沒想到這個愣頭青還是不放過他,直接點到他的頭上。他能怎麼說?看不明白?那他不就成那個蠢材了麼?嚴柏咬牙笑了笑道:&ldo;年大人果然機敏,不過這都是小把戲,怎能拿到這嚴肅的公堂上當成一回事地用來審案子。&rdo;&ldo;小把戲又怎樣,有用就行。&rdo;年修齊一揮手道,&ldo;寫,都給本官寫下來!你們不會連字都不會寫吧?!&rdo;一群人互相看著,又齊齊看向索海。士丁早就十分有眼色地走到索海身邊點了他的啞穴,他現在想出聲都不能。其他人的身邊也被衙役看守著,無法交流。上邊還有一個縣尊大人緊逼著,一群人無法,有人帶頭拿起筆來開始寫,其他人也紛紛效仿。反正寫得不對,坑得也是索海,和他們是沒有直接關係的。待眾人一一寫明,衙役將紙張收了上來,呈給年修齊。年修齊一一翻閱過了,冷哼一聲,把一沓紙拍到索海面前。&ldo;你不是說他們是你的證人麼?!這就是你的證人的證詞!你們這群蠢材,有一晚上的時間給你們串供你們都沒做,除了會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你們還能幹什麼?!蠢材!&rdo;嚴柏聽不下去地勸阻道:&ldo;年大人,你要審案子就審案子,別一口一個蠢材的好不好?這大堂之上,影響不佳。&rdo;年修齊把那一沓紙又拿到大堂案前,拍到嚴柏面前。&ldo;嚴大人,你自己看吧。這也能當證據?!明顯一群人信口胡諏的。&rdo;年修齊哼道:&ldo;車伕既然沒有偷索海的東西,他還故意指使一眾狐朋狗友一起誣陷人家,以此動用私刑,嚴大人,你做官的時間比我長,經驗比我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