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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深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對人家爸爸說他剛才叫小表弟穿性感點去酒店等他,就算只是個誤會。因著這一層心虛,面對全身心信任他的舅舅更加畢恭畢敬起來,哄得陳老爺子眉開眼笑。&ldo;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說了,你舅媽還等著我過去包餃子呢。不是有事嗎,我讓陳湛馬上過去找你‐‐過年?沒事沒事,都是一家人,陳湛在你那裡過年有什麼的。&rdo;陳父毫不留情地把窩在沙發裡吃零食玩電腦的陳大少打包出門,讓他去找燕臻聽從教導。被掃地出門的陳大少憤怒地說不出話來,抱著行李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他要離家出走,他要……他一定要離家出走!大年三十一早上,林州一大早起幫著林母煎炒烹炸,忙得熱火朝天,平常冷冷清清的村子因為年輕人的歸巢也前所未有地熱鬧起來,到處都是鞭炮聲,吵嚷聲,小孩子挨家串戶的笑鬧聲。因此林州並沒有發現村子裡陡然熱情上升了一個臺階的異樣氣氛,直到他端著一盆菜要去井邊摘的時候,猛地被一道穿著深色大衣的修長身形攔住了去路。&ldo;讓一讓,讓一讓。&rdo;林州頭也沒抬,嘴裡喊著,腳下一轉準備繞過來人。沒想到那個人腳步跟著他轉,牢牢的攔著他的去路。林州疑惑地抬頭,一張意想不到的俊雅臉龐映入眼簾,他頓時瞪大了雙眼,手裡的鋁盆差點沒端穩。燕臻伸手接住盆子,唇角邊一直噙著一抹微笑。&ldo;洗菜嗎?要端去哪兒?&rdo;一瞬間林州彷彿看到了林旗,好像他和林旗從來沒有離開過,好像這四年的時光都還沒有流逝。錯覺也只在轉瞬間,林州眨了眨眼回過神來,激動地一把拉住燕臻的手臂。&ldo;哥,你、你怎麼來了?!不是要在家陪燕伯父和大哥的嗎?&rdo;林州當然欣喜燕臻的出現,可是更擔心他跑來找他會激怒那兩尊大佛。&ldo;沒事,他們顧不上我。&rdo;燕臻笑道。他和燕深經常在一起,不在乎這一時半刻。倒是林州這裡,他迫切需要來看一眼。不然林州以後每一次回家都要想念那個林旗,這算什麼事?就算他和林旗其實是一個人,但是從感情上林旗於他只不過是一個不曾謀面的陌生人。他怎能容忍州兒心裡老惦記著一個陌生男人?他要讓林州每一次回來,滿心滿眼想的都是燕臻。林州全然未覺燕二少的陰暗心思,還在興高采烈地陪著他一起往井邊去摘菜。&ldo;哥你的行李呢?你怎麼來的?準備住幾天?&rdo;燕臻微微笑著,好脾氣地一一解答。村子裡的村民都在院子外面跟他打招呼,還有老人家熱情地邀請他回家吃飯。這種感覺很神奇,他明明沒見過這些人,但是好像所有人都與他熟識。燕臻知道他們熟悉的是林旗,也不動聲色地一一回應。林父從外頭回來,有些納悶自家院子前面怎麼這麼熱鬧,差不多全村的人都聚到他家門前了。擠進人群進了院子,兩個蹲在井邊一起擇菜的人影頓時映入眼簾。林父一眼就看清了那個卓爾不凡的男人,他正溫柔地笑著,一面抬手拂開他家州兒臉上過長的髮絲……林州不但沒拒絕,反而笑著湊近了一些,方便他動作。他臉龐紅紅的,專注的眼睛也是亮晶晶的。兩個人之間那曖昧難言的氣氛讓林父瞬間血氣上湧,眼皮也突突地跳了起來。光看兩人這個情形,也知道被佔便宜的是他兒子。林父顛了顛手裡的柺棍,咬牙切齒大步流星地朝著那個佔他州兒便宜的混蛋去了。居然追到林家村也不放過他州兒,這簡直是太囂張啊!林父衝到二人面前,林州先一步看到了他,站起來迎上前,笑得十分開心。&ldo;爸你回來了。你看誰來了!&rdo;說著把燕臻拉到身前。燕臻看了一眼林父舉在身前的不懷好意的柺杖,面上閃過一絲疑惑,還是露出一抹得體的笑容,不無親近地打著招呼。&ldo;林伯父好。&rdo;來勢洶洶的林父一下子就端不住氣勢了。當年他還是懵懵懂懂的林旗的時候,就能讓全村村民惟他馬首是瞻。現在人家可是堂堂燕家二少爺,更加不可同日而語。雖然他刻意擺出柔和近人的神情,林父仍舊覺得不敢逼視,更別說用柺杖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