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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英眉頭一皺,還未開口,便聽到方越笙認真的反駁道:&ldo;你說錯了,不是寄居,神武侯府就是凌戟為了讓我住得舒適才要住進來的。&rdo;慕晨氣得胸疼,怒道:&ldo;你簡直不知所謂!明明寄人籬下還一點自覺都沒有。你這是攜恩邀寵!哼,不過是仗著以前對凌戟有知遇之恩,現在就這樣賴上他了。凌戟就算承過你們的恩情,他當初也早還清了。現在你們賴上便不走了,簡直是無賴行徑!&rdo;&ldo;凌戟樂意。&rdo;方越笙趾高氣揚地道,&ldo;我就算要走凌戟也會求著我留下來,你就算要見他他也不會理你。這就是區別,你別自作多情了!&rdo;說完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不管慕晨被他氣得臉色鐵青手指哆嗦地指著他的背影。&ldo;簡直是不知羞恥,毫無廉恥!凌戟怎麼會對這種人青眼有加?!&rdo;林玄英和方越棋一起抬頭望天。好好的舊敵見面分外眼紅,怎麼被方越笙攪和得好像情敵爭寵似的?!慕晨就沒覺察出什麼不對來?這幹什麼都能秀恩愛的技巧,簡直是天賦異稟哪。見方越笙已經走得沒影了,慕晨紅著眼睛轉向林玄英。&ldo;林玄英!連你也被矇蔽了嗎?!&rdo;他瞪著一旁的方越棋,&ldo;這兩兄弟簡直一樣的不知羞恥!一個扒著凌戟一個扒著你不放!&rdo;林玄英差點被口水嗆著。凌戟和方越笙之間那是什麼情況,他們完全不同好嗎?!看慕晨還要再說什麼,林玄英一把拉起方越棋:&ldo;行了,我沒心思跟你做口舌之爭。後會有期了慕公子。&rdo;說完一溜煙地跑了,也不管慕晨在後面氣得連聲大叫。林玄英拉著方越棋一路跑了出來,腳下用上了些許輕功,省得又被慕晨追上來。一直跑到人員稀少的一條巷子口外才停了下來。&ldo;真是,今天怎麼就碰到他了。&rdo;林玄英抹了抹額頭。方越棋一直沒出聲,林玄英轉頭看他:&ldo;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久不說話?該不是生氣了吧?慕晨這個人就是嘴壞,以後避著他就算了。&rdo;方越棋低頭看了一眼,林玄英順著視線看過去,才發現自己還緊緊抓著他的手,連忙鬆了開來。這一鬆,本來沒什麼的也好像有什麼了似的。都怪那凌戟和方越笙,把京城貴公子的圈子風氣都帶偏了。林玄英一僵,不太自在地咳了咳,眼神亂飄:&ldo;那個,左右無事,我送你回府吧。&rdo;&ldo;不用。&rdo;方越棋冷哼一聲,轉頭自己走了。西北邊境,風琉城外數十里處。天色已晚,大軍安營紮寨,開始埋鍋造飯。親兵已將大帳支起,桌榻擺好,凌戟走了進去,脫下外面的盔甲,掛在木架上。帳簾突然掀開,親兵懷裡抱著一個小小的娃娃走了進來。小娃娃大概兩歲左右,面容有些黑瘦,似乎長期營養不良,沒有得到妥善的照顧,只有一雙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閃著無邪的水光。一看到凌戟,小娃娃馬上張開小手上下揮舞:&ldo;爹爹抱抱,爹爹抱抱。&rdo;凌戟笑著走了過來,從親兵懷裡將小娃娃接了過來。☆、 邊事送軍資的輜重隊伍出發將近一個月,許如信將第二批軍資業已籌備下來,在朝堂之上向皇帝稟明,希望將這第二批物資儘快送往邊疆。皇帝對於許如信的辦事能力大加讚賞,官階又升半級,還御賜了不少東西,自然比不上廣安侯府花費出去的銀兩,但是對於現在的廣安侯府來說,也能解些燃眉之急。許如信將皇帝賜下來的珠寶盡數交給許夫人。許夫人差了婆子將東西登記入庫,又拉著許如信在身邊坐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ldo;如信,老爺在外打仗,我們府裡全靠你來撐著,還要替老爺籌備軍資,真是辛苦我兒了。&rdo;許如信笑了笑:&ldo;父親在外守衛邊疆才是真的苦,我只不過在京裡做些後勤之事,有什麼辛苦的。&rdo;許夫人已是三十多歲的年紀,保養得當,看上去仍舊年輕雍容。她輕嘆一聲:&ldo;也不知道這仗打到何時是個頭,這邊疆又要守到何時。老爺已經許多年沒有回京了,連你的加冠都沒趕上。最近幾年這每一次打仗,都幾乎要把我們廣安侯府掏空了。好不容易你經營得當,府庫又漸漸充盈起來,這一夕之間又全部填了進去。真不知道何時不個頭啊。&rdo;&ldo;父親是為國守邊,是真正的大英雄。&rdo;許如信輕輕依在許夫人的肩頭,&ldo;皇上顧慮得多,各方掣肘也多,總不能全心全意支援父親,我既然有能力,自然要全力保證父親的需求,絕不能讓邊關的將士們餓著肚子和敵人打仗,讓父親在邊關也能放下心來做自己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