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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戟眉頭一挑:&ldo;方越棋?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裡?!&rdo;言語間很有一番大家長質問的味道。方越棋眼皮一跳,面色不善地冷哼一聲,卻是理也不理他,繼續低頭擺弄棋盤。林玄英從裡間撩簾出來,笑迎道:&ldo;凌戟?稀客啊,你怎麼來了?&rdo;凌戟天天跟著方越笙你儂我儂的,何曾想到過他這個昔日摯友?凌戟也不再去管方越棋,連林玄英要去給他倒杯茶水也制止了,開門見山地道:&ldo;玄英,崔如諾一案中,你在工部衙門的卷宗裡整理出來的那些證據,如今在哪?&rdo;林玄英一怔:&ldo;崔如諾一行人早已伏法,怎麼又想起這一茬來了?&rdo;凌戟眸色一沉,三言兩語將嘉郡王綁架了方越笙和鄭茉芳的事說了清楚。方越棋先跳了起來,也顧不上黑白玉棋撒了一地,急道:&ldo;越笙被嘉郡王抓了?!怎麼會這樣?!&rdo;&ldo;嘉郡王的目標是我,是我連累了越笙。&rdo;凌戟面上顯出一分痛色,手心緊緊握起,壓下心中浮起的那一絲慌張。看方越棋著急的模樣,凌戟又道:&ldo;我已經派人暗中打探越笙被關押的地方。&rdo;方越棋有些怔然地坐了下來,林玄英走過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凌戟。凌戟眸色一暗,冷冷道:&ldo;是我大意了。赫赫京城天子腳下,我竟沒料到他敢在京城裡直接下手。&rdo;&ldo;你要那些卷宗,是想找嘉郡王的罪證?&rdo;林玄英有些明白過來。凌戟只是道:&ldo;這本就是我的差事。&rdo;只是以前他不想多管,現在他卻不能不管。他可以不理會那些人貪墨了多少銀兩,違背了多少聖意,他沒有古鋒的嫉惡如仇,他們只是不該把主意動到越笙的頭上。&ldo;我知道了。&rdo;林玄英點了點頭,&ldo;明天我會整理出來,送到你府裡。只是,裡面並沒有嘉郡王直接的貪墨證據,恐怕起不了多大作用。&rdo;&ldo;聚沙成塔。&rdo;凌戟低聲道,&ldo;何況‐‐我不需要用證據將他定罪,我只是讓皇上看一看,他的這個叔叔到底給他江山蛀下了多大的禍患。&rdo;皇帝也許也會不在乎他的叔叔到處摟錢,但是他的江山卻是他的底線,如同方越笙之於他,一旦被人動了,任何公理人情都要靠邊站。到時候,只怕皇帝比他更憎惡嘉郡王。凌戟與林玄英言簡單商量完畢,自然沒有閒心多留片刻,他看向方越棋,皺眉道:&ldo;跟我一起回府吧。&rdo;方越棋還在慌張,這一次卻比平國公府被抄檢時更加不知所措。至少那個時候他們全部人都仍在一起,現在越笙卻被人擄走,不知道關在何處,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林玄英看了看他,道:&ldo;不用了,越棋關心則亂,他沒你的城府,萬一在方老爺方夫人面前露出點什麼,還不得亂成一團。就讓他留在我這裡吧。&rdo;凌戟看了他一眼,方越棋卻站起身來:&ldo;我跟你一起回去!&rdo;他拍了拍臉頰,讓自己不那麼心神不定,&ldo;我……我會鎮定下來,不會給你添麻煩的。&rdo;凌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走去,方越棋連忙跟上。林玄英無奈,只能將兩人送出大門,又牽了一匹馬來給方越棋騎。方越棋心不在焉地踩著蹬子上馬,卻差點踩空,踉蹌了一下。&ldo;你行不行啊。&rdo;林玄英扶了他一下。方越棋卻顧不得搭理他,翻身上了馬背,緊緊地追上了已經跑出去一小段距離的凌戟。嘉郡王府,小廝慌里慌張地跑向嘉郡王的院子,大聲道:&ldo;王爺!王爺!王府外面圍著的人散了,大理寺的人回去了!&rdo;嘉郡王聞言,猛地鬆了一口氣。一旁清客拱手道:&ldo;王爺果然神機妙算,打蛇打七寸,我們拿住了神武侯的軟肋,眼前困境便輕易破解了。&rdo;另一人道:&ldo;王爺,既然府外圍困已解,您要不要進宮一趟?那古鋒如此膽大妄為,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參他一本。&rdo;嘉郡王皺眉想了片刻,卻終究不敢去見他那個皇帝侄子。他擺了擺手道:&ldo;皇上雖然將那些參奏本王的奏摺留中不發沒有聲張,對於古鋒的大不敬之舉同樣也未斥責。他心性向來難以猜度,本王如今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只有一樣,皇帝十分倚重凌戟是眾所周知的。傳令下去,看牢那兩個人,絕對要緊緊地捏在本王手裡,本王就是要凌戟替本王做這個馬前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