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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秦歌站在炕邊,伍子昂站在門口,兩人就那麼望著。隨著大婚的來臨,兩人間的距離似乎也漸漸遠了。那處院子、那張並不寬敞的床、那方兩人曾激情纏綿的塌,似乎都成了過眼雲煙,連兩人間剛剛升出的那些曖昧情愫也似乎成了已經消逝的過往。一切,都要不同了。儘管這是他們不得不選擇的一條路。秦歌緊咬著牙關,他能說什麼呢?這是身為帝王的悲哀。讓伍子昂與別的女子成親、生下孩子比讓他與女人親近還要讓他痛苦,也許一開始他就該狠下心逼他退了這門婚事,把他鎖在宮裡。伍子昂慢慢走了過去,開口:&ldo;秦歌。&rdo;秦歌驚愣,腦中頓時一片空白,這人……喊了他的名。&ldo;秦歌。&rdo;在接近對方時,伍子昂雙臂伸出,把人緊緊抱在了懷裡,然後不給秦歌回神的機會,他低頭吻住了秦歌。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需說。(088鮮幣)沈溺:當牙關被頂開,當另一人的味道進入鼻腔時,秦歌猛然掙扎起來。伍子昂左手緊緊摟著秦歌,右手壓著秦歌的腦袋與他繼續糾纏、深吻。不管是大膽還是放肆,帝王常掛在嘴邊的這兩個詞卻讓秦歌無法說出口。他使出了全力掙扎,伍子昂也使出了全力束縛。漸漸的,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秦歌緊握的拳頭重重砸在伍子昂的背上,接下來他的雙手卻更緊地擁住了伍子昂。 兩人的唇舌一直未曾分開,伍子昂的雙眼裡全是秦歌,秦歌的雙眼裡也全是他。這一刻,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無需說。然後秦歌閉上了眼睛,冰涼的手摸索地來到伍子昂的髮髻上,抽掉了他的簪子。溢滿的津液來不僅吞嚥,從兩人膠合的唇角流下。伍子昂取了秦歌的帝冠,讓他的頭髮與自己的交纏。然後他的嘴離開了秦歌,打橫抱起秦歌把人放在了屋內鋪著金黃色被褥的床上。&ldo;溫公公,本王要與皇上密探,任何人不得靠近東暖閣!&rdo;&ldo;是!&rdo;急切地扯開秦歌的龍袍,伍子昂的眼神可以把秦歌點燃。秦歌拋卻了身為帝王的理智與冷靜,在伍子昂扯他衣服時,他也扯開了伍子昂的衣服。唇再一次膠合在了一起,混合著彼此濃重的喘息。衣衫一件件散落在床邊,最後是一條明黃的褻褲和一條白色的褻褲。不再裝醉酒,不再壓抑,伍子昂的手掌清清楚楚地在秦歌的身上劃過,讓他為自己發出美妙的聲音;不再有帝王的冷凝,不再有帝王的肅然,在伍子昂的身下,秦歌真真實實地發出自己的歡愉,不再逃避地撫摸身上那具精壯的身體。兩人誰都沒有言語,一切都在彼此的撫摸與親吻中。而在這樣的情動時刻,秦歌的眼角卻溼潤了,伍子昂的也溼潤了。舔去秦歌眼角的溼潤,伍子昂沿著那美麗的脖頸一路慢慢吻下。一手按著伍子昂的頭,秦歌把自己敏感的乳尖送到對方的嘴裡,乳尖很快變得溼潤異常,秦歌只覺得洶湧而出的慾望快要淹沒了他。脆弱的精緻落在伍子昂的手掌裡,被溫柔對待的精緻滲出一股股的淚水,秦歌的呻吟再也壓抑不住。伍子昂情不自禁地躬身含上了那讓他愛戀不已的玉柱。雙腿在伍子昂的腰側磨蹭,秦歌無聲地邀請。玉柱流出的眼淚越來越多,伍子昂沿著秦歌的勾股一路舔了上來,惹得秦歌在他的背上劃下道道抓痕。拿過枕頭墊在秦歌的腰下,伍子昂分開秦歌的雙腿,露出那抹自己將要採擷的菊蕊。伍子昂想也不想地張口就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甜美讓他吃驚不已。就在他吃驚之時,秦歌竟主動翻過身跪趴在他面前,翹起的臀部把菊蕊完整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這下伍子昂更方便品嚐了。他一手愛撫秦歌哭泣的玉柱,一手幫著自己的舌頭開拓害羞的菊蕊。被藥膏滋養著的菊穴在津液的潤滑下慢慢開啟,伍子昂試著探入一指,他聽到了秦歌壓抑卻格外讓他失控的呻吟。在秦歌的背上忘情地舔吻了一通,受不住的伍子昂讓秦歌平躺,分開他的雙腿。這一回,是兩隻手指。沒有閉著眼睛,情動中的秦歌看著伍子昂怎樣的褻瀆他,看著伍子昂怎樣地含下他的慾望,看著伍子昂分開他的雙腿,看著伍子昂的手指在他的體內進出。在伍子昂打算進入第三根指頭時,秦歌拉開了他的手,呼吸急促。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說,但伍子昂懂他。唇,又一次膠合,眼角依然溼潤的伍子昂把秦歌的悶哼吞了下去,在秦歌痛苦的神色中,他一點點,慢慢地用自己最&ldo;堅硬&rdo;的武器侵佔了天下間最高傲,最不可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