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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是做夢?伍子昂又趕緊捂上褲襠,模糊的記憶湧入腦中,他居然……硬了。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他隱隱約約記得昨夜他對皇上……舔舔嘴,嘴裡似乎還殘留著龍精的味道,可他身上和床上並沒有歡好後的跡象啊。雙手捂住頭,伍子昂拼命想想起昨夜他究竟做沒做,可只有模糊的印象──他親了皇上、摸了皇上、吃了皇上……啊啊啊,這哪裡模糊,明明就是真真切切!可他又覺得很不真實,如果他對皇上做了,那,那現在不該是這個樣子啊。對了!皇上!顧不得穿衣服,伍子昂光腳衝了出去,而屋外坐著的一個人讓他的腳步戛然而止。&ldo;皇,皇上……&rdo;伍子昂的心要跳出來了,雙腿間的那個玩意有繼續抬頭的趨勢,他趕緊壓下。坐在軟榻上的人略微抬頭,冷冷地瞟了他一眼:&ldo;今日不用上朝,你急什麼?連鞋都不穿。&rdo;伍子昂低頭一看,自己怎能如此衣衫不整地出現在皇上面前!他轉身倉皇地跑進臥房,沒有看到背後一人臉上淡淡的笑。很快地穿戴整齊,伍子昂出了臥房,溫桂已經給他端來了洗漱的水。他快速洗好後坐到了皇上的身邊,桌上擺著熱騰騰的早飯。但他哪裡有胃口,他急切地想知道昨夜他有沒有對皇上做大逆不道的事。&ldo;還愣著作甚?&rdo;秦歌拿起一碗粥,舀起一勺慢慢喝了進去。伍子昂心魂不寧地也端起自己的碗,眼神落在皇上身上。為何他感覺皇上的氣色不是很好?難道是昨夜?伍子昂喝到嘴裡的粥怎麼也咽不下去,他又想到了皇上的龍精。見皇上專心喝粥不待了打理他,&ldo;做賊心虛&rdo;的伍子昂嚥下那口粥小心翼翼地開口:&ldo;皇上……昨夜……&rdo;秦歌很是平靜地抬頭,眼裡帶著惱怒:&ldo;昨夜?昨夜你喝得爛醉,朕和溫桂兩人都架不住你。&rdo;站在一旁的溫桂看著王爺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但他心裡又為皇上難過,說出早已對好的說辭:&ldo;王爺,您昨晚喝多了,不停地嚷嚷,若不是仁心堂位置偏,王爺怕會把宮裡的人都喊來呢。&rdo;伍子昂尷尬地嘿笑兩聲,腦袋裡還是昨夜旖旎的春色。他放下碗,很是赧然地說:&ldo;我昨晚……失態了……&rdo;難道只是夢嗎?伍子昂在鬆口氣的同時心裡又有些悶悶的。原來只是夢啊,他為何會做那樣的夢?難道他對皇上……這個念頭把他嚇了一跳,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 一直盯著他的秦歌臉色沈了,別過臉淡淡道:&ldo;酒多傷身。在朕面前就罷了,在旁人面前那麼大呼小叫的可有失你的身份。&rdo;&ldo;皇上教訓的是,我記下了。&rdo;為自己剛才的念頭而心驚,伍子昂端起碗匆匆吃了起來。原來那不過是子昂在醉中的男子本能罷了,無關情愛。秦歌看出了伍子昂為何會嚇一跳,為何會臉色變得難看。他在心裡自嘲,他怎能忘了,子昂不是他這種會喜歡上男子,喜歡雌伏於男子身下的斷袖之人。完美地控制著臉部的表情,秦歌異常冷靜地喝完那碗粥,緩緩站了起來,溫桂立刻上前。&ldo;大年初一,不少人會上樑王府的門。用了早膳就回去吧。你能陪朕過除夕,朕已感欣慰。過年這幾日多陪陪老夫人,你也該去柳府下聘了。&rdo;很正常地說完,秦歌慢慢走出仁心堂,丟下仍在自棄中的伍子昂。直到走遠了,秦歌的腳下一軟,溫桂立刻扶住他:&ldo;皇上!&rdo;孔謖輝也上前扶住了皇上。&ldo;到瑞豐軒去。&rdo;剛剛一直在硬挺的秦歌臉上的血色完全褪去,雙腳幾乎站不穩。溫桂和孔謖輝立刻扶著皇上去離這裡最近的瑞豐軒。兩人把皇上扶到瑞豐軒後,躺在床上的秦歌面色蒼白地揮揮手。溫桂把藥膏放在皇上枕頭邊,然後放下床帳退了下去。關上寢閣的門,溫桂就捂住嘴哭了起來。孔謖輝把他拉到了外面,關緊瑞豐軒的大門。他雙手抱劍靠著牆不言不語,溫桂坐在臺階上低聲痛哭。身上的痛也抵不過心窩的疼,終究是自己一相情願啊。既然早就知道,為何又會這麼疼?秦歌緊咬著牙關,眼裡一滴淚都沒有。待股間撕裂的痛緩了一些,他拿過藥膏解開褲子給自己上藥。這種事怪不得別人,他甚至不能去怪子昂,因為子昂什麼都不知道。他不過是從子昂那裡偷來了一夜。身為君王,最悲哀的事是不能用手中的權利把喜歡的人搶過來,因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