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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昂心裡劃過失落,他還沒摸夠呢。往皇上身邊挪了挪,他說:&ldo;之前的&lso;閻羅殿&rso;已經存在了七十多年了。明面上他們還是忠於太祖的存在,實際上早就被幾位王爺分裂成了幾派。那時的閻羅王也是他人的寵君,自然會禍起蕭牆。皇上,我這回找的閻羅王您只管放心便是,他是我的師弟。&rdo;&ldo;你的師弟?&rdo;秦歌蹙眉,&ldo;朕怎不知你還有個師弟?&rdo;伍子昂支吾道:&ldo;先皇曾請&lso;德一大師&rso;進宮教我習武。後來我學成之後,&lso;德一大師&rso;就離開了。&rdo;秦歌點了點頭,這個他自然清楚。&ldo;師傅離開後,有一次先皇不是派我去給師傅送封信嗎?&rdo;秦歌又點頭。&ldo;在送信的路上,我碰巧遇到了我師弟,他那時候還年幼,我也不便把他帶在身邊,便把他交給了師傅。前年他學成後下山了,便來找我。他的武學天賦很高,我讓他去四處遊歷,我回京前他給我來信,說已經遊歷完了,想來找我。我便有了這個念頭,讓他執掌閻羅殿。他的武功怕是孔謖輝都不是他的對手。&rdo;秦歌蹙眉:&ldo;他現在在京城?&rdo;伍子昂道:&ldo;他在梁州,他以為我還在梁州,遊歷完之後便直接去了梁州。我寫信讓他在梁州等我。&rdo;秦歌深思了一番後道:&ldo;既然你認為他合適,朕也不多問了。你回京後帶他進宮給朕瞧瞧。&rdo;伍子昂突然有點為難,秦歌佯怒:&ldo;怎麼,朕不能見?&rdo;伍子昂嘿笑兩聲:&ldo;皇上怎麼不能見。就是……&rdo;他湊過去,支吾道,&ldo;我師弟的模樣……不大好看,呃,是很不好看,我怕他驚了皇上。&rdo;秦歌瞪了他一眼:&ldo;你這麼一說,朕還真要見見了。&rdo;伍子昂苦笑:&ldo;皇上,我師弟他被火燒過,臉上都是燒過的疤痕,我是真怕他嚇著皇上。&rdo;&ldo;把他帶來見朕。&rdo;秦歌還是那句話。&ldo;好吧。&rdo;伍子昂垮下肩,他是真怕他師弟嚇到皇上。&ldo;你師弟叫什麼?&rdo;不理伍子昂的擔心,秦歌又問。&ldo;泯。&rdo; &ldo;泯?沒有姓氏嗎?&rdo;伍子昂說:&ldo;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就說他叫泯。我那時候也不過十五六歲,沒想到給他一個姓氏。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沒有提,我也就不提了。&rdo;秦歌點點頭,說:&ldo;既然他掌管閻羅殿,朕便賜他一個&lso;閻&rso;姓吧。入了閻羅殿的人,今後皆姓&lso;閻&rso;。閻羅下分十陰帥,各司其職,掌管小鬼。閻羅殿一事朕全權交予你,一定不能走漏風聲。&rdo;&ldo;皇上放心便是。&rdo;伍子昂深深笑了,秦歌的嘴角勾起,有這人在他豈會不放心。想到晚上這人要喝酒,秦歌的心就快跳了兩下,今晚,他能有機會嗎?(136鮮幣)沈溺:在緊張與期待中,秦歌等來了晚上。伍子昂在廚房裡忙活,說是要離京多日,走之前要再給皇上好好做上一頓。白日裡,伍子昂出去了一趟,帶回了菜和酒。秦歌倒也不怕他暴露行蹤,伍子昂做事他一向放心。在這小小的天地中,秦歌暫時拋開了他與伍子昂之間無法消除的阻礙,放縱自己沈浸在伍子昂的溫柔體貼中。他甚至有種虛幻的感覺,這裡好似是他與子昂的家,他與子昂,才是真正的夫妻。棉布簾子掀開,進來的人是溫桂。&ldo;皇上,可以用膳了。&rdo;皇上的心情好,他的心情自然好。溫桂把桌子拖過來,擺好凳子。然後他出去了,不一會,菜開始上桌了。秦歌走到桌邊,都是很清淡的菜,但有一條蒸魚。家常的小菜,比不得宮裡的能上得了檯面,可秦歌卻瞧著嘴角忍不住地勾起。&ldo;皇上,您餓了吧。&rdo;一人端著湯進來了,臉上還冒著汗。&ldo;辛苦了。&rdo;秦歌淡淡一句。餓,卻捨不得吃。&ldo;給皇上做飯怎能說辛苦?&rdo;伍子昂挑眉,不大高興了。秦歌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坐下。伍子昂先給皇上盛了碗熱乎乎的湯,獻寶地說:&ldo;皇上,您嚐嚐,這叫&lso;七彩玉珠&rso;,我剛琢磨出來的。&rdo;秦歌舀了一勺,細細品過之後,對那個一臉緊張的人說:&ldo;你若不想做王爺,可以來當朕的御廚。&rdo;伍子昂憨笑:&ldo;皇上喜歡吃我做的菜,當御廚也不錯。不過我要做皇上的&lso;寵廚&rso;,只給皇上一人做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