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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回過頭來,把年華上下打量一番,厭惡道:&ldo;老子對男人的屁股沒興趣。少在老子這裡拉生意。真他媽的有病。&rdo;他手下的一個男人涎著臉湊上前去,嘿嘿笑道:&ldo;老大,我對這小子有興趣,您看……&rdo;那男人挑了挑眉,把視線又在年華下半身溜了一圈,咧了咧嘴剛要說話,卻冷不防被年華一個怒火洶湧的飛踢踹了過來。那男人忙閃身躲開。年華一擊不中,原地擺了個攻擊姿勢,嘴裡罵罵咧咧道:&ldo;你他媽的下流坯。老子的褲襠也是你能看的嗎?&rdo;那男人還沒站穩,年華又是一招攻來。雖然年華武藝不精,也算經過不少實戰,居然也能跟那男人一招一式地過了幾招。那男人眼裡起了一抹興味,手上游刃有餘地對付著,嘴裡道:&ldo;身手不錯啊。我有點興趣了。讓老子看看小野貓還有多少手段。只要老子一高興,就讓手下百十來人都來照顧照顧你的生意。&rdo;圍在周圍看熱鬧的幾個士兵跟著哈哈大笑。年華越打心裡越委屈,偏偏無論如何都動不了那男人分毫,高下立現。不知怎的心下就突然泛起一股酸澀。眼角的餘光瞅見那個曾在車裡強暴過那女子計程車兵正對他指手劃腳笑得猥瑣又下流,年華心裡猛一陣怒火攻心,一把推開正在過招的人,直直奔那士兵而去。那些士兵竟然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只看著年華一腳踹翻那人,騎在他身上便左右開弓地打了起來,又拿那個腦袋向地上撞,直撞了個七昏八素鼻血直流。&ldo;讓你再笑讓你再笑。他媽的,這麼多人就你笑得最下流!&rdo;年華腦子裡也開始昏昏沈沈,模模糊糊地想著大概是失憶的後遺症。手腳被人拉開,年華不管不顧地張咬下去。那人大叫一聲,拽著年華的頭髮讓他鬆口,口裡罵道:&ldo;你他媽的是狗嗎?鬆口!再咬老子廢了你!&rdo;&ldo;你廢啊你廢啊!&rdo;年華突然一改剛才的牛倔狠厲的勁兒,開始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一群人全都傻了眼,居然不知如何是好。&ldo;嗚嗚,說我有病,最有病的就是那個狗皇帝。&rdo;年華邊哭邊道,&ldo;用完了就扔,他當我是拖鞋嗎?明明前天晚上還抱著人家看月亮叫人家心肝寶貝……嗚嗚……過不兩天說打就打說殺就殺。他人格分裂嗎?我流淚了他不疼嗎?嗚嗚……&rdo;幾個士兵面面相覷,一個人指著腦袋點了點,疑惑道:&ldo;壞了?!&rdo;剛跟年華打過的那男人贊同地點了點頭,可惜道:&ldo;原來還道他挺有趣。原來是個傻子。&rdo;&ldo;可憐那麼漂亮的一張臉……&rdo;被年華摁在地上打的那士兵不無可惜地說道,被那為首的男人狠瞪了一眼,嚇得忙低下頭噤了聲。一幫士兵意興闌珊地離去了,只剩年華坐在原地地抱著膝蓋痛哭。小兔子不知從哪裡蹦了出來,藏到年華衣服底下。夕陽將兩個小小的身影拉成很長很淡,透著些寂寥悽愴。年華哭了一場,慢慢歇了下來。片刻前那一恍而過的心痛猶有餘韻,年華抱起兔子捂在胸前,溫軟又乖巧的兔子撫平了一些傷痛,慢慢往營地走去。以為恢復記憶了就一切都好了,現在看來沒有那麼簡單。可惜這個年代沒有心理醫生哪,唉。大軍還在日復一日地枯燥行走,沒有日曆,年華不太會算日子。不過從醒來到現在,怎麼也有一個多月了吧。看蘇維仍然不急不忙,走個幾天還要休息上一天,悠哉悠哉像阿姨帶著小朋友出去野營。年華一開始還會替他著急,後來想到這反正是元牧天那一國的,替那廝瞎操哪門子心,也樂得在軍隊裡摸瞎打混。那天在山坡上碰到的幾個士兵後來又遇見過幾次,他們看到年華跟蘇維來往甚密,眼神更多了些詫異和不屑。年華知道蘇維在軍隊裡的聲望很高,這些人大概是誤會了自己和蘇維的關係,在他們眼裡估計自己頭上早就頂著狐狸精幾個大字了。沒關係。誰在乎。一群npc而已。年華心裡不屑,一面卻也對蘇維警惕著,他每次看過來時那越來越不對勁的眼神兒,總讓年華一陣心驚膽戰。又是幾日過去,夜裡紮了營,蘇維傳人找年華過去。近來只要一有時間,蘇維必定將年華叫到跟前,雖然也沒有什麼過分舉動,可是那氣氛那情境,年華齷齪的腦袋裡只能想到一個詞,褻玩和被褻玩。唉,真是悲慘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