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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奇收手,很不滿的說:「有沒有那麼癢啊!」「有。」藍路也很委屈,「我最怕癢了。」「你這麼怕癢我怎麼摸?」「那你看就好了,別摸,真的很癢。」這個廢柴!當然,絕對不是貶義。夏奇不得不半趴下,湊近了看,毫不吝嗇地說:「你這隻龍爪還挺尖利的。」「那有什麼用。」藍路又難過了。這是他心裡這輩子都癒合不了的痛!記住了爪子的位置和樣子,夏奇直起腰,「好了,看完了,你穿衣服吧。」「這麼快啊……」藍路坐起來。夏奇瞪他一眼,「本來不快的,誰叫你怕癢。」藍路噘噘嘴,「我天生就怕癢啊,我也不想。」「我去找博雅。」「我也去!」不管藍路,夏奇去隔壁房間找博雅。藍路套上衣服跑出來,喊:「博雅,我也要看!」結果夏奇「碰」的關上門,還反鎖了,「別打擾我們。」「夏奇!我也要看博雅的!」藍路怒了。「癢癢肉是會傳染的,我還要摸博雅的魂紋呢。」夏奇是鐵了心不開門。當然,這是藉口,在這種敏感的時候,他不想讓心直口快的藍路發現他會畫畫。博雅卻是不忍心把藍路關在門外,不過夏奇先他一步說:「癢癢肉真的會傳染的。」博雅只好喊:「藍路,我一會兒去找你,給你看。」藍路鬱悶地瞪著緊閉的門,他覺得自己被好朋友無情地拋棄了,他受傷了。博雅的魂紋有兩塊。在左胸的是一隻完整的左耳,往下有一塊巴掌大的「黑斑」,要不是博雅事先說過這是魂獸腹部的一部分,夏奇第一個反應會是胎記。夏奇摸上博雅的魂紋,博雅的身體緊繃了一下,又很快放鬆。「他的」耳朵正好在乳尖旁,很敏感。「癢嗎?」「不癢。」「那我摸摸,行嗎?」「嗯。」博雅的臉有點紅,閉上了眼睛。夏奇看了他一眼,集中注意力。一開始,博雅被摸得面紅耳赤,那根在他胸口移動的手指都快把他點著了。漸漸的,博雅就覺得被夏奇摸過的地方越來越熱,然後他的眼皮開始發沉。藍路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向安布抱怨:「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癢癢肉還會傳染!夏奇就是不想我看博雅的魂紋!」好吧,藍路不想承認他對博雅的魂紋很好奇。雖然兩人是很好的朋友,但藍路一次也沒看過。通常不會有人會沒有緣由的主動要求看另一個人的魂紋,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更別說要求一個魂紋很不完整的人。可夏奇現在就在裡面,藍路的心比他的癢癢肉還要癢。不管博雅的魂紋有多殘缺,他都很想親眼看看。隱約有點意識到夏奇為什麼要看魂紋的安布勸說:「魂紋是很私密的東西,夏奇不讓你進去也是不想博雅為難吧。博雅剛才不是說會給你看嗎?」藍路扭向安布,眨眨眼。一看他那樣子,安布就笑了。「好吧,我給你看我的。」「嘿嘿。」藍路總算是不生氣了。安布脫掉上衣,轉過身,然後集中注意力,後背開始發熱了,藍路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盯著安布後背上浮現的那兩塊殘缺的魂紋,幾分鐘後藍路出聲:「好了。」有點悶。穿回衣服,安布轉身問:「怎麼了?」藍路悶悶地說:「其實我知道,我根本不適合修煉魂武士。我這輩子可能都無法突破星級了。我應該像博雅一樣去學藥劑,或者像你一樣去學鑄造。可是,不管是藥劑還是鑄造,我都不喜歡……」安布拍拍藍路,無聲的安慰。「我從小就夢想能像大王兄和三王兄那樣做一個厲害的魂武士。你不知道,王兄他們戰鬥的時候特別帥。尤其是三王兄,他的龍獸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也是最厲害的。所以不管別人怎麼笑話我,我還是選擇了魂武士。」安布又是拍拍,眼神深沉,「也許你以後會突破的。」「不可能了……」藍路垂頭,「為了讓我成為魂武士,父王和兩位王兄用了好多方法,才讓我勉強到了星級,我能不能達到中階都不知道。我的魂紋太差了。」安布看了眼博雅的房間,說:「不要放棄。既然選擇了就堅持下去。」決定做一名魂武士的時候,藍路就一直在堅持。沮喪了沒多會兒,他又挺胸抬頭大聲說:「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