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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政因五年的囚禁而始終蒼白的臉微微泛紅，他尷尬地問：&ldo;師傅，一定要天天，雙修嗎？&rdo;&ldo;怎麼，你不願意？&rdo;凡骨子的聲音頓時上揚。聶政搖頭，道：&ldo;昨天我是深思熟慮之後才碰的小寶，我沒有不願意，只是……小寶太純真，我，&rdo;聶政握緊拳，&ldo;我，不忍褻瀆他。&rdo;凡骨子氣道：&ldo;你就當做是給阿寶和你自己治病吧。你以為我願意把阿寶給你嗎？你瞧他，醒來後一句都不問，連自己失了身子的事都不明白。哼，我那小徒兒，只要對你們這幾個哥哥有好處，把他賣了他都只會笑呵呵的。&rdo;聶政淡淡笑了：&ldo;是啊，所以我才捨不得褻瀆他，他應該找一個比我強百倍的人，而不是我這樣一個廢人。&rdo;凡骨子低吼：&ldo;你別自以為是，我只是讓你和阿寶雙修，才不是把阿寶給你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阿寶沒有爹孃，我這個做師傅的就是他的爹！我現在是手邊沒人，以後遇到好的，我就讓阿寶跟別人去雙修。&rdo;&ldo;師傅。&rdo;聶政的笑變得苦澀，&ldo;您這麼不喜歡我嗎？&rdo;覺得自己的話似乎有點傷人，凡骨子壓了壓脾氣，過了會兒說：&ldo;不是不喜歡你。待你的功夫恢復之後，你一定會去報仇。你別反駁，你敢說我猜錯了？&rdo;聶政張了張嘴，無力地合上，他無法把話說死了。如果他的功夫可以恢復，他……眼前是漫天的紅霧，家人的悽喊……聶政低下頭，乾啞地開口：&ldo;對不起，師傅。&rdo;&ldo;我就知道。&rdo;凡骨子反而暗暗鬆了口氣，這樣也省得他趕人了，&ldo;阿寶性子單純，你又身負血海深仇。等你恢復了武功，我也不好再勸你放下仇恨。這輩子我是不會離開凡谷，也不可能幫你復仇，你和藍小子也不知要幾年才能報仇雪恨。江湖險惡，我不打算把阿寶交給江湖人，他只適合平平靜靜地過日子。&rdo;聶政的呼吸沈重，他無法放下仇恨，也無法，放下小寶。&ldo;師傅不是逼你。&rdo;凡骨子的口氣放軟，&ldo;你瞧不見，自然不知道阿寶為你受了多少苦。阿寶剛來的時候，瘦的是皮包骨，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疤，那兩隻小手裡全是繭子，我做師傅的能不心疼麼。小寶不懂得心疼自己，我得為他考慮。&rdo;嘆口氣，凡骨子道：&ldo;等你恢復武功還得一段日子，現在說這些還早，目前最要緊的是你和阿寶的雙修，一旦停了，阿寶過不了多久又會身子痛。他生來便不合適練武，高深的內功對旁人來說是福，對他來說就是禍了。&rdo;&ldo;師傅。&rdo;聶政摸上眼睛上的布：&ldo;報恩也好，喜歡也好，我不會放開小寶。等報了仇，我就留在谷裡，永不出谷。&rdo;凡骨子眯眯眼睛：&ldo;若小寶不願意你去報仇呢？&rdo;聶政淡淡笑了：&ldo;小寶不會不願意。師傅，您想過沒有，即使我不去找林盛之，他也會來找我。若林盛之發現是小寶救走了我，小寶也會危險。林盛之必須死，不僅是為了聶家的仇也是為了小寶。&rdo;凡骨子的眉頭擰緊，小寶會希望他的鬼哥哥殺死他的親爹嗎？肯定是不會！可是他又不能對聶政明說，他現在還摸不準聶政是否會在意小寶的身世。小寶一定受不住他的鬼哥哥不理他。&ldo;你的話倒是也有一定的道理。&rdo;凡骨子捋捋鬍子，想了想後說：&ldo;要報仇你也得等藍小子回來，這事得從長計議。至於阿寶，要等他長大了看看他是否喜歡你，不喜歡誰也不能強求他。&rdo;話說到這兒，凡骨子直接塞給聶政一個藥瓶，道：&ldo;每次雙修之前給阿寶在那裡用上一粒，一是以免你傷了他；二來也是免得阿寶受不住。&rdo;聶政握緊藥瓶，啞聲說：&ldo;師傅，謝謝您。&rdo;&ldo;你別謝我。你是老天可憐，送了阿寶給你。&rdo;凡骨子解開聶政眼睛上的白布，給他上藥，又道：&ldo;阿寶這孩子誰得了誰有福，若不是阿毛不合適，我才不會給你。&rdo;聶政笑了，他的寶不會丟下鬼哥哥的。晚上吃了飯，按照師傅說的洗了身子，小寶在大哥哥給他擦乾頭髮後笑呵呵地去鬼哥哥那邊。他知道什麼是雙修，書上有寫的，雙修不僅可以治他的病，也可以治鬼哥哥的病。而且他記得清清楚楚，雙修可以提升兩個人的內功，他不會武功，但鬼哥哥以前會，這樣也可以恢復鬼哥哥的武功吧。有比什麼這件事更令他來的高興的呢。鬼哥哥可以重新練武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