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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水看一眼月不由放下的茶杯,猶豫地問:&ldo;月大俠……&rdo;&ldo;哎呀,還什麼月大俠,直接喊我的名就行。對了,你們比我年長,叫我不由也行。&rdo;心情好,月不由怎麼都行。許波立刻嚷著:&ldo;你不是說你五十了嗎?你可比我爹還大呢。&rdo;月不由立馬說:&ldo;我說五十你就信嗎?&rdo;許波的眼睛一亮:&ldo;那不由哥你今年多大了?我瞧你比我還小呢。&rdo;月不由當即黑臉:&ldo;不告訴你。&rdo;&ldo;不由哥……&rdo;等許波和月不由鬧完了,許清水接著剛才要說的話,問:&ldo;月,呃,不由。我聽你嗓子這兩天有點啞,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rdo;對於月不由用蠻力轟開那堵牆的事,許清水不是沒想過他會不會有內傷什麼的,只是一直在逃命,他忍著沒問。月不由擺擺手:&ldo;沒有。我身子壯得很,怎麼會不舒服。這幾天一直趕路,我這人累了就會嗓子啞,沒事沒事。聽月不由這麼說了,許清水稍稍放了心,許波則抬手要摸月不由的腦門,被他躲開。月不由站起來說:&ldo;你們去洗一洗,換身乾淨的衣裳,吃點東西就歇吧。&rdo;&ldo;不由哥,你呢?&rdo;許波仍盯著月不由的腦門。月不由道:&ldo;我也要去歇了。有什麼需要的直接跟我說,別客氣。&rdo;許清水的嘴唇動了動,然後把波松輕輕放回床上,他站起來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布袋子,很是不好意思地遞出去,說:&ldo;這一路多虧了你,這,這點錢,還請你不要嫌棄。&rdo;月不由看都沒看那袋子裡有多少錢就直接推了回去,說:&ldo;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這個。許波叫我一聲哥,你這樣做可就是嫌棄我了。&rdo;月不由都這麼說了,許清水也只能把袋子收回來,臉上是感激。月不由不再多留,回自己房裡了。在他走後,許波大叫一聲撲到爹的懷裡,抱著爹又叫又跳。他們逃出來了,他們安全了。許清水摟著他笑,床上的波松也在笑。月不由感慨他的好命,他們又何嘗不是感慨自己的好命。回到自己的屋裡,月不由把房門反鎖了,靠著門就蹲了下來,臉上的紅潤瞬間被蒼白取代。喉嚨又疼又乾,身上也是陣陣發冷,眼前還冒著金星。捂著發疼的胸口,月不由一手撐著地爬到床邊,哆哆嗦嗦地上了床。&ldo;咳咳咳……&rdo;抓過被子矇住臉,月不由把咳嗽壓在被窩裡。他病了,他知道他病了,但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他病了。曾經的記憶讓他離開家之後就再也不再當著任何人的面前露出病容。他是月不由,是不會被病痛打倒的月不由。睡覺,睡一覺就好了,以前不管病得多厲害他都是這樣挺過來的。睡覺睡覺。把自己蜷成一團,月不由在心裡念著莫世遺的名字,意識很快陷入了黑暗。傍晚,月不由沒有出來吃飯。想著他這一路辛苦了,誰也沒有來喊他。京城,東宮,成棣的寢宮裡,正在陪成棣下棋的莫世遺眉頭一蹙,放下了棋子。成棣立刻抬眼看去:&ldo;怎麼了?&rdo;莫世遺揉揉心口:&ldo;剛才痛了一下。&rdo;&ldo;痛?&rdo;成棣丟下棋子湊上來,&ldo;怎麼個痛法?是痛了一下還是現在仍在痛?&rdo;患有心疾的他很明白&ldo;心痛&rdo;的滋味。莫世遺搖搖頭:&ldo;悶悶的痛,你不舒服的時候我就會這樣。&rdo;成棣一聽馬上說:&ldo;我沒不舒服。&rdo;莫世遺的眉頭更緊了。想到了什麼,成棣的臉上一驚,他按住莫世遺的手:&ldo;你別多想,那傢伙武功那麼高,肯定不會有事的。&rdo;莫世遺抿了抿嘴,聲音乾啞地說:&ldo;成棣,我等不下去了。我想親自去找他。&rdo;&ldo;你去哪裡找?&rdo;成棣繞過棋盤在莫世遺身邊坐下,&ldo;苗疆那麼大,你一個人能去哪裡?萬一你去了他卻回來了怎麼辦?或者你到一處他卻到了另一處呢?我不是不擔心他,但我不想你與他錯過。一年之約很快就到了。若到那時他還沒訊息,我不會再攔你。&rdo;心窩還在悶痛,這幾天悶痛的次數越來越多,莫世遺很怕是月不由出事了。有人走到了門口,莫世遺放下手,推了下成棣。成棣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ldo;殿下,宮外來信。&rdo;&ldo;進來吧。&rdo;一人推開門走了進來,一看對方,成棣的臉色放鬆,是他的侍衛統領。來人把信雙手遞給成棣,低聲說:&ldo;是天裳苑派人偷偷送來的。&rdo;&ldo;天裳苑?&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