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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秋明白地點頭，不管是大哥還是布魯都不是會和人吵架的人。如果是布魯的話會直接堵住他的嘴然後用他自己的方法讓他熄火吧。孔秋很八卦地問：&ldo;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從德國回來後嗎？&rdo;牧野就是從德國回來後變得&ldo;憂鬱&rdo;的。牧野臉上的笑帶著對那段日子的釋懷，說：&ldo;是在德國的時候認識的。還記得有一天我很不舒服嗎？我騙你我過敏了，其實不是。&rdo;孔秋眨了眨眼睛，催促牧野快說。和甘伊在一起時間久了，他難免也會&ldo;好奇心&rdo;過重。牧野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說：&ldo;那天晚上我向你表白被拒……&rdo;孔秋噗嗤一聲笑了，牧野也呵呵笑了起來，然後他接著說：&ldo;從你那離開後，他進了我的房間，然後……&rdo;下面發生的事就不必多說了。想起來那天牧野的樣子，孔秋低低地哇哦了一聲，大哥和牧野的第一次就和牧野訂立了契約啊。雖然他和布魯也是第一次就……但他們也是先談了一段時間的&ldo;戀愛&rdo;的說。他更好奇地問：&ldo;大哥是什麼時候發現你就是他的……伴侶的？&rdo; 看出了孔秋的驚訝，牧野不解地問：&ldo;為什麼這麼問？有什麼說法嗎？&rdo;想到那一晚，牧野皺了皺眉，&ldo;那晚的他，很粗暴。完全不像一個喜歡我的人會做出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始終不能接受他。&rdo;吐了口氣，他有點無奈地說：&ldo;布林不喜歡解釋，過去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我也不想再問他，可是有時候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他為什麼要……強暴我。&rdo;哇哦，大哥果然什麼都沒有和牧野說啊。孔秋馬上說：&ldo;你誤會大哥了，那不是強暴。&rdo;牧野挑挑眉，等著孔秋解釋。孔秋笑呵呵地說：&ldo;我和布魯的第一次也和你那晚差不多。&rdo;&ldo;啊？&rdo;牧野吃驚極了，怎麼看布魯都是很寵孔秋的那種，呃，人啊。孔秋很甜蜜地說：&ldo;貓靈族的人和自己的伴侶，也就是他們所說的僕人簽訂一聲的契約的方法就是兩人的第一次，要見血。&rdo;&ldo;什麼？&rdo;孔秋很直白地解釋道：&ldo;就是沒有任何前戲地直接進入，在這個過程中，主人的那方會在僕人的身上畫下契約的咒符，僕人用自己與主人結合的血液來使契約生成。按照布魯的原話就是不要把人類的主僕和貓靈族的主僕畫上等號。承擔照顧職責的一方是主人，被照顧者是僕人，就是這樣。一個主人一生只會有一個僕人，他的僕人是命中註定的。如果找不到自己的僕人，主人就會孤老一身。甘伊哥說貓靈族很多人到死都找不到自己命定的僕人。&rdo;&ldo;原來這樣……&rdo;牧野詫異地喃喃自語：&ldo;布林他，為什麼不告訴我？&rdo;&ldo;你已經知道大哥是貓身藍眼的人了。&rdo;牧野點點頭。&ldo;貓身藍眼的人天性冷漠，而且你遇到大哥的時候他已經達到了&lso;唐&rso;的階段。如果冰棒是&lso;末&rso;，那冷庫裡凍了幾百年的肉就是&lso;唐&rso;。&rdo;牧野啞然。&ldo;大哥那晚有在你的身上畫什麼嗎？&rdo;牧野努力回想，然後不確定地搖頭：&ldo;不記得了。那晚我光顧著反抗他了。&rdo;孔秋無語，這麼重要的事大哥都不對牧野說，真是太過分，還是他的布魯好。&ldo;你晚上回房後還是問問大哥吧。我相信那一晚大哥已經和你訂立了契約，不然不會那麼對你。&rdo;牧野嘆了口氣，心裡有點悶，又有點開懷。孔秋寬慰道：&ldo;布魯是在失去了所有的能力之後遇到我的，所以脾氣還算好。不過他已經達到&lso;末&rso;了，有越來越冷的趨勢。這是他們的宿命和天性，沒有辦法改變。甘伊哥也說了，他們這類人是不善於也不喜歡解釋。布魯現在已經不喜歡解釋了，很多事我都是從甘伊哥那裡聽來的。啊，以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問他。&rdo;牧野咬咬唇，問：&ldo;那個契約，有什麼含義嗎？&rdo;孔秋色咪咪地打量了牧野一番，然後湊到他耳朵邊小聲說：&ldo;訂立了契約的主僕會同年同月同日死。貓靈族的人平均壽命是500歲，一旦主人先離去，僕人也會跟著離去，就像連體嬰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