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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見徐丘術發過這麼大的火,郭月娥一下子愣住了,心裡也有點慌了。怔了怔,她趕緊上前賠笑臉:&ldo;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還不成嗎?離婚離婚的,你要跟我離了婚可憐的還不是你?&rdo;推開郭月娥,徐丘術粗聲道:&ldo;我告訴你,你以後再敢欺負小河、佔小河的便宜,我不饒你。這個家我是家主,我說了算!&rdo;不再看郭月娥,徐丘術轉身回屋,大力關上門。瞪著房門,郭月娥氣鼓鼓地握住拳頭。不讓她去找顧溪,不可能!咱就走著瞧,誰怕誰,你徐丘術有本事就真跟我離婚,我看你敢不敢!※這一晚,展蘇南和喬邵北沒有回賓館,他們陪了孩子一夜。顧溪沒有打擾他們,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乾爹和乾媽,但是他告訴了陽陽和樂樂。陽陽和樂樂知道後嘴上沒說什麼,但是早飯的時候他們緊緊挨著叔叔坐下,跟叔叔說這說那,親熱得不得了。連他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們對叔叔有一種莫名的依賴。在他們小小的心靈中,高大的叔叔似乎可以讓爸爸不再那麼辛苦,似乎可以讓爸爸不再受二孃的欺負。吃了早飯,顧溪把喬邵北和展蘇南趕到樓上陽陽和樂樂的房間休息,兩人連著兩個晚上沒睡,人憔悴得不成樣子,看得陽陽和樂樂也很擔心。叔叔陪了他們一夜,陽陽和樂樂就在床邊陪叔叔說話,一直到叔叔睡著了他們才輕聲離開,讓叔叔好好睡。兩個孩子也不打算去問爸爸那件誤會是什麼了,他們喜歡叔叔,只要爸爸同意,他們願意跟叔叔一起生活。兩個孩子絲毫不擔心第二天的考試,兩人在爺爺奶奶的屋裡看小人書。徐奶奶坐在窗邊的炕上剪窗花,徐爺爺找老夥計下象棋去了。收拾完的顧溪回自己屋裡拿了一千塊錢,然後騎車出去了。昨晚徐丘林夫婦來的時候把他的車也騎了回來。快到中午的時候顧溪才回來,手上提著一個裝滿東西的大帆布袋子。他先去了衛生間,然後又提著袋子出來上樓。展蘇南和喬邵北還在睡,他悄悄進了兩人的屋,出來的時候手裡的帆布袋子空了。誰也沒想著去打擾那兩人睡覺,中午五個人簡單地吃了碗西紅柿雞蛋麵,顧溪也不打算在過年前擺攤了。他坐在沙發上織毛衣,為了省錢,陽陽和樂樂的毛衣毛褲、他自己的毛衣毛褲還有乾爹乾媽的毛衣毛褲都是他織的。只不過他不會太多花樣,只會平針和正反針。手指頭痛,顧溪織得並不快,不過他還是打算在年三十之前把陽陽和樂樂的毛衣織出來,他們的毛衣都舊了也小了。一直睡到傍晚,展蘇南第一個醒了過來。他剛有動作,喬邵北也醒了過來。蓋著孩子的被子,聞著孩子的氣息,在離顧溪這麼近的地方,兩人睡了十二年來最沉最香的一覺。睜開眼的霎那,他們都有片刻的恍惚,分不清自己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清了清嗓子,兩人坐了起來,屋內的暖氣很足,並不冷。睡在床邊的喬邵北去拿自己放在桌上的衣服,接著他就愣住了。原本他放衣服的地方擺了其他的東西。展蘇南也看到了,他直接鑽出被窩下了床走到桌前。桌子上擺著兩套新的浴巾、毛巾、新牙刷、新襪子,兩個還裝在盒子裡的新的剃鬚刀。毛巾上放著一張紙,展蘇南拿起來。蘇南、邵北:睡起來先去廚房吃點東西,然後去洗個澡,刮刮鬍子。這兩天辛苦你們了。浴巾毛巾都是乾淨的。換洗的衣服我搭在你們和我屋裡的暖氣上,你們起來應該已經乾了。我這兒衛生間小,又不在屋裡,委屈你們了。換洗的衣服我也不知道你們現在習慣穿什麼牌子的,我買的純棉的,只能委屈你們將就了。顧溪展蘇南和喬邵北同時向窗戶下的暖氣片看去,就見上面搭著內褲、背心、秋衣秋褲,正好是一個人的。喬邵北也下了床,他走到暖氣前,拿起那條白色的很普通的內褲,已經烤乾了,拿在手裡熱乎乎的,一直熱到了心裡。內褲不是他們平時穿的名牌貨,但這牌子在這種小地方已經算是高檔的了。喬邵北把暖氣片上的背心、秋衣秋褲都拿起來,然後緊緊貼在臉上。&ldo;我去小河屋裡。&rdo;展蘇南的聲音很啞,不單單是因為他剛睡起來。喬邵北把臉埋在那熱乎乎的衣服裡,無聲地點點頭。只套了秋衣秋褲,展蘇南裹上羽絨服就出了屋。他快步衝進顧溪的屋子裡,關上門。扭頭,就看到窗下的暖氣片上搭著一身內衣,和他們屋裡的一樣,只不過是另外一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