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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點都不讓人懷疑。

果然,他這樣一哭,殷行止的表情緩和一些,卻還是沒有放開手。

“你哭有什麼用?我阿姐失去了孩子,又大病一場,你拿什麼賠給她?”

殷行止動作看起來粗魯,可說話依舊文辭講究,聲音也是平穩而冰冷的。

慕容博心裡又是鬆了口氣,以為自己已經矇混過關。

他小心翼翼碰了一下殷行止的手,讓他放開自己。

畢竟是讀書人,畢竟才二十歲,哪裡會有那麼多心眼呢?

想到這裡,慕容博情真意切地說:“行止,你一貫體弱,可不能太過激動,仔細壞了身子讓雪娘更擔心。”

殷行止猶豫了一下,片刻後,他鬆開了手,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此刻他面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看起來真是病弱又無力。

或許在慕容博眼中,這樣一個病弱的小舅子,真是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他眼眸裡閃過一絲竊喜,一邊讓劉嬤嬤伺候暖茶,一邊對殷行止和崔雲昭道:“此事都是我的錯,我願意同岳父岳母負荊請罪,莫要傷了兩家和氣。”

怎麼可能?

殷行止心中冷笑,他喘過氣來,才虛弱地道:“我要把阿姐接回家去。”

“不行。”

“不可。”

兩道聲音一起響起,除了慕容博,還有匆匆趕來的耿夫人。

她狠狠瞪了一眼不會說話的傻兒子,直接看向殷行止,依舊擺出和善慈祥的模樣。

“殷世侄可莫要說氣話,這一次確實是意外,也並非你姐夫故意,不過是吃多了酒,不小心罷了。”

“平日裡他待你阿姐真是溫柔體貼,再也沒有更好的了。”

她說著,也跟著抹了抹眼淚。

“你阿姐傷了身,失去了孩子,我也很心疼,這一個月來都是命人小心伺候著,生怕吹了碰了。”

“既然已經成婚,日子裡這些小事,便也不用太過計較,你年輕,尚未成婚,不知道婚姻便是如此。”

“若是親家公親家母過來,大抵不會這樣生氣。”

她是真會說話,話裡話外,竟是怪殷行止不懂規矩,太過大驚小怪。

殷行止抿了抿嘴唇,倏然開口:“既然如此,為何不讓我阿姐回信?又為何一開始不說?”

“要不是表妹能進去看望阿姐,怕是阿姐的委屈也無處訴說。”

耿夫人應該已經知道了,殷素雪惦記女兒,也不知道慕容氏家中內情,便只說自己被慕容博打了,所以才會流產。

受了這麼大委屈都不敢伸張,確實是個好拿的。

因為這個說辭,耿夫人越發覺得殷行止也是個面魚,大抵也是好拿捏的。

既然如此,她才會匆忙趕來,想用長輩的身份壓他。

殷行止眯了眯眼睛,把茶杯彭地放回桌上,然後便冷冷哼了一聲。

“耿夫人,慕容博身為朝廷命官,毆打妻子致其流產,之後又封鎖訊息,不讓其同家人聯絡,我想問一問。”

他頓住,抬頭看向耿夫人。

殷行止一貫都是病弱溫和的模樣,可此刻,他身上的凌厲卻如同漫天的冰刃,一道道往耿夫人射去。

“我想問一問,慕容氏是何居心?你們又是否隱藏了更多的秘密。”

“比如……”

耿夫人的臉色微微變了。

“殷世侄,你人年輕,有些道理不懂,我今日便教導你。”

“話是不能亂說的。”

殷行止淡淡笑了一下:“我自幼讀書,雖考科舉,但明律也有所涉獵,不說朝廷命官,便是尋常丈夫毆打妻子,妻子孃家也能要求和離,我說的對不對?”

耿夫人一噎,沒想到殷行止直接就提和離。

倒是慕容博坐不住了。

“阿弟,是我錯了,可我同雪娘情投意合,如何能和離。”

耿夫人沒好氣地瞪了兒子一眼,厲聲斥責:“閉嘴!”

慕容博低下頭,不吭聲了。

耿夫人喘了口氣,然後就看向殷行止:“殷世侄,你阿姐都沒說要和離,你就在這裡挑撥離間,是何居心?”

“再說,你一個毛頭小兒,居然在這裡質疑姻親長輩,我看你的書都讀進了狗肚子裡。”

“我倒是想要問一問桐廬學政,你這樣的考生,是如何考上解元的。”

耿夫人這樣說,就已經是要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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