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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打上幾支煙:“走,我請你們吃飯喝酒。”
三個人看著他的領導。
“你們去吧哈,今天算你一天工資,不算曠工哈。”
我帶著他們找到了一個小餐館,叫上了酒菜。
“你們是落山村的人嗎?”
“對,我們三個都是。”
“你們認識叫陸生和陸陽的兩個人。他的岳父在蜀都做生意。”
“認識啊,他們就住在七龍溝裡面。”
“這些年你們都在外面嗎?”
“不是,農忙的時候我們要回去。”
“你有沒有發現,你們那裡跟以往有什麼區別?”
“沒有什麼區別。”
“就是你們的那個地方,岀現了以前沒有出現的事情啊,出現了以前沒有的現象。”
“你瞭解這些幹什麼?”
“國家現在都要調查各地的情況,以便制定各種因地制宜的政策。”
“我們那裡都快沒有什麼人種地了。”
“為什麼?”
“交通不方便,這是其一,主要現在的人有錢了,在山外面城鎮買房子,都很少回去,到處都是荒地。”
“你們那兒有沒有發生什麼,與平時不太一樣的事情?”
三個人努力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你們那裡還有沒有出現過,以往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三個人還是搖了搖頭。
我感覺到問不出點什麼,心裡還是有一點喪氣。不由得隨口問了一句。
“你們那兒土地肥沃嗎?”
“我們那兒是蜀川唯一的黑土地。土地很肥沃。就連中間那個小山四方臺。也是一樣。”
“那山上有水嗎?”
“有,原來上面都有水。”
“那假如我去承包這些土地,現在不是沒人種了嗎?我去承包,你們三個能不能給我點建議?”
“別去承包。真的是別去承包。”
“為什麼?不是土地肥沃嗎?”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幾年缺水,我們那裡面原來還有一水庫,今年就乾的見底了。”
“你們不是說沒有與往年不一樣的嗎?”
“都一樣啊,這個水庫就最近幾年才幹的。”
“你要是不知道,你可以去看一下,那個水庫很大的。現在裡面就可以走人了。”
“這種乾旱持續了多少年了?”
“快三年了吧。”有一個人望著另外一個問了一下。
“對,是三年了,我那小子出生的時候那一年就開始幹,今年他三歲了。”
“那糧食有沒有減產呢?”
“開始倒沒有,現在好像有一點減產。”
“那你們今年會回去嗎?”
“收糧食的時候我們都要回去。”
“為什麼你們在外面做工,還是不願意放棄家裡種地的?”
“我們始終融會不了城裡。也就是說我們始終成不了城裡人,還是農村好一點,吃什麼種什麼,除了鹽要花錢之外,其餘的幾乎就沒有什麼花費。”
“對了,還有一個現象算不算?”
“什麼現象?”
“四方臺上面原來都有一股好水,冬暖夏涼,去年我上去的時候,這口井已經幹了,再也不出水了。”
“什麼時候就開始幹了的?”
“不知道,去年我上去的時候就已經幹了,不知道幹了幾年了。”
“山高水高。”
“我自己也不知是不是神經過敏,這幾年種的糧食,好像哪兒有點不對。你剛才說的那兩夫妻,他們種了很多的地。也從來不見他們賣糧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專門去收購。”
“什麼不對?不就是你種糧食撒了化肥嘛,以往不撒嘛,現在開始撒的有點多了嘛。”另外一個開玩笑的說。
“對了,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我們邊吃邊聊,聊了很多其他的。
回到家裡。我把這些事情告訴了乾坤。
“爸爸,過段時間你帶我去一趟,我去看一下。”
“去看什麼?有什麼不對嗎?”
“別人原來種地都很少用化肥,現在開始大量的食用化肥,糧食還減少了。”
“種地用化肥,是很正常的呀,可以增產了。”
“那四方臺上面的水井榦了,水庫的水也幹了,這水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