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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之章聞言,也是一陣苦笑。&ldo;少遊(莊遊的字)你有所不知,自從兩年前蟠兒嘆了一口氣,道:&ldo;也許人家就是不想和我們多做牽扯呢!我冷眼旁觀這兩年那高人對薛蟠著實不錯,我也就無所謂了。這世事無常,很多時候我們不必細究個明明白白,難得糊塗也是一種福氣啊!&rdo;一席話說得莊遊連連點頭,也就消了再去盤問薛蟠的心思。視線一掃,落在桌案上薛蟠寫了兩個大字的宣紙上,又是一陣的氣悶。&ldo;這字讓他寫的……這番我非得要好好整治他一番不可!&rdo;&ldo;哦?&rdo;薛之章饒有興味的抱拳一笑,口中說道:&ldo;老夫拭目以待。&rdo;2121、皇商 …思勤奮寶玉拜師且說寶釵向薛夫人請過安後,帶著鶯兒回了梧桐苑。換過衣服略作洗漱之後,一頭扎進了書房裡,捧著一疊子賬冊細細琢磨。鶯兒利落的泡了一碗參茶放到桌案上,旋即拿了一塊絲帕坐在下首繡了起來。時不時還放下手中的活計,給姑娘剪剪燈燭,或換上熱茶。直到了三更天的時候,只覺得更深露重,愈發的滲人了。這才忍不住的走到寶釵身邊,輕聲說道:&ldo;姑娘,夜深了,安置吧!&rdo;&ldo;你自去睡,我再看會兒。&rdo;寶釵擺了擺手,連頭都沒抬,徑自打發了鶯兒。鶯兒看在眼中,搖了搖頭。轉身拿了一件青肷披風給寶釵披上,又仔細的掖了掖,一番收整好叫披風不擋了寶釵的動作。這才躡手躡腳的退下。又想到適才給寶釵添衣裳時一不小心碰到了寶釵冰涼的指尖,細一琢磨,出了書房吩咐守夜的丫頭從外間搬了一個不怎麼常用的炭爐子置在書房,燎著了上好的銀碳,又添了一把淡淡的薰香,這才披著厚重的衣服縮到一旁的矮塌上,不聲不響的繼續做活兒。這回倒不是繡花樣了,因為燭光黯淡的緣故。鶯兒仔細傷了眼睛便放下了繡樣,轉身找了幾捆子綵線結纓絡打發時間。一時又過去了一個時辰,外頭打了四遍鼓。鶯兒探頭瞅了瞅外面,隱隱約約有些發亮了,不由急切起來。走到寶釵跟前不由分說的按下了賬冊,哀聲求道:&ldo;好姑娘,可照顧著身子去安置吧!若是讓老爺、夫人和大爺知道姑娘將將熬了一宿,非扒了我的皮不可。&rdo;&ldo;你不懂!&rdo;寶釵有些疲累的按了按眉間,緩緩說道:&ldo;我原以為哥哥交給我照看的鋪子不過是家中尋常的商鋪而已,哪裡想到竟然是金陵城裡有名兒的胭脂水粉。我雖是內宅的姑娘,可是外頭的事情我也略懂。這樣的經營我竟是從未聞見的,不免有些心急了。&rdo;&ldo;即便是心急,姑娘也得仔細著自己的身子骨兒。若是真的因此勞累了姑娘,豈不辜負了大爺的一番好意?&rdo;鶯兒循循勸道。&ldo;這大好的生意若是在我手中賠折了,那才是辜負了哥哥的美意。&rdo;寶釵輕嘆一聲,&ldo;今日我跟著吳岳家的逛了一遍園子,你也是跟著的,裡頭是事物你可能見過?&rdo;&ldo;我雖然是沒見過,可是大爺小財神的名號我可是如雷貫耳的。&rdo;鶯兒笑著說道:&ldo;雖然我一個深宅丫鬟不明白爺兒們之間的事情。可我知道,既然能有這麼個名號,大爺就絕不是一般人。我聽外間的小子們說,若論起做生意來,大爺那可是天縱奇才。十個百個尋常漢子都頂不過大爺眼珠子一轉的。這樣希貴的人才,想的東西自然和我們不同。姑娘又何苦因為這個,清減了自己個兒?&rdo;寶釵聞言,一陣輕笑,釋懷說道:&ldo;你說的倒也是。哥哥的想法、手段,那可是爹爹都讚不絕口的,我一個姑娘家,自然比不了的。&rdo;&ldo;所以說,姑娘還是放心安置吧!這做生意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除了大爺那般的天賦,老爺那般的能力,自然是想做什麼就賺什麼。可是到了姑娘這裡,還是慢慢來吧!&rdo;鶯兒說著,連忙將桌案上的賬冊都收拾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