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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會讓沈卿 死在朕之前,亦不會讓沈卿死於朕之後……”同生共死地承諾太過美好,沈瀾清心中微微動容,將將含住溫熱的薄唇,舌尖描摹著唇形尚未探出,便聽吾君又補了一句:“否 則誰來伺候朕?”“呵!”沈瀾清輕笑,“原來臣在陛下眼裡不僅是新寵,還是貼身內侍?”“何止?沈卿全才,實乃無上珍寶。”“是了,臣可做暖床人,可做貼身內侍,可做貼身護衛,可為陛下磨墨擬旨,也可為陛下領兵打仗,征戰……”“沈卿,便是朕御駕親征,你也只能在御帳中做貼身侍衛,獨自領兵想也別想。”朕只需你安安分分地守在朕身邊,夢中眼睜睜 看著你萬箭穿心的痛楚,朕無意嘗試。深邃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沈瀾清未讀出其中的關心與緊張,只讀出了他兩世認知中的提防與束縛。垂眼掩下自嘲,沈瀾清漫不經心地道:“陛下息怒,臣一時忘形,說了幾句戲言,不必當真。臣無甚大志,既不想封閣拜相,又 不想鎮守一方,臣想領兵……”話語微頓,沈瀾清抬眼,用連他自己都信了十分的語氣說,“臣想領兵,只是想像殷仲瑾那般假公濟私一把,去把嶽淵尋回來。 ”未曾錯過身下人那瞬間湧現又旋即退卻的動容,亦未錯過動容之後,含笑的眼裡那一抹淡淡地嘲諷。沈卿,你當真如此戀權?凝視中不自覺帶上了審視,審視身下人內心深處的慾念因何那般懶惰,每每探出一個細微觸角,略受驚嚇便又死死地縮回了殼裡 ,再不肯輕易出來;審視身下人那顆心到底套了多少層殼,又到底披了多少層偽裝。要何等的演技,才能將神情偽裝得如此完美?即便他深知嶽淵與沈瀾清之間交往並不頻繁,僅是始於嶽淵的莽撞、沈瀾清的寬容、沈鑠的算計,而莫名衍生而出的情誼。見了身下人那溢於言表的關心,心底依舊湧出了幾許化不開妒忌。本能堵住了翕動的唇,吮齧了兩口,嶽煜面無表情地說:“沈卿的職責是守護朕,嶽淵之事便不必沈卿費心了。” 推心置腹審視,猜疑,冷硬,蠻橫,霸道……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沈瀾清從中讀出了無數令他生厭的情緒,唯獨未讀出隱忍其中的嫉妒與濃烈的佔有慾。不是不能,只是不想。不是帝王偽裝過於完美,而是沈卿將他不想看到的情緒無視的太過徹底。錯開目光,視線描摹著君主頸側微微凸起的筋脈,沈瀾清平靜無瀾地陳述:“陛下,臣不喜半途而廢……”“……嶽博文是從臣手中被人劫走的,若不能親自將他尋回,抑或親眼見他無事,臣良心難安。”“只是良心難安?”“是。”指背抵著下頜,迫使沈瀾清與他對視,嶽煜緊緊盯著平靜的鳳眸冷聲問:“沈卿,你可信朕?”探究,無休止的探究。吾君,既然您如此吝惜自己的信任,又何必如現在這般咄咄逼人,迫臣言不由衷?無形的諷笑,真摯的笑容。夾起垂在他耳畔的髮絲,捋到鼻前,剛好遮住了微揚的唇角,沈瀾清眼尾含笑,睨著君主的眼,輕挑地嗅著髮間清香,慢吞吞地 說:“自然相信。”無論真假,一聲相信,愉悅了君心。無論刻意與否,舉手投足間,便誘惑了帝心。擠在兩人胯間的慾望緩緩抬頭,帝王的聲音緩慢而低沉:“既如此,沈卿大可安心。”沈瀾清無聲地看著帝王,靜等下文,怎知無恥的吾君突然湊到他耳側,曖昧低語:“沈卿,朕怕是得先紓解紓解慾望。”“……”灼熱的氣息呼進耳中,溫熱溼潤的觸感包裹了耳垂,毫無章法地舔舐撕咬引得心底緊鎖的那頭獸開始蠢蠢欲動,沈瀾清壓 抑著情動,輕笑,“這有何難?陛下只需移駕走上幾步,便能溫香暖玉在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