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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遠南糾結地看著徐澤如:“怎麼畫?”“呵!”徐澤如揚起下巴示意徐遠南拿好畫板,順手扒了徐遠南那鬆鬆垮垮地睡褲,“當然是一邊做一邊畫,叔可是還惦記著當攝影師呢。”“……”真想要的,但是屁/股也是真疼的啊!徐遠南趴在徐澤如身上又蹭又拱,“小叔,要不還是下次吧……”“理由。”“大後天就交作業了,我怕時間趕不及。”才不是因為屁/股還在疼呢!“叔也沒想著用你的手啊,等會兒你可以盡情的畫,不耽誤。”“你……”徐遠南騎在徐澤如腰上,偷偷磨牙,“您老發起情來就跟個打樁機似的,到時候我怎麼可能畫的好?”“放心,叔很愛護咱這塊初經開發的盆地,會很溫柔的……”徐澤如十分具有暗示意味地動了動陷在徐遠南體內的手指,好整以暇地看著身上逐漸染上瑰麗的色彩卻依舊活力四射的侄子,“再說,誰說做那事兒的時候就畫不好圖了?”“你能畫好?”“當然。”“那你畫!”“嘖!我幫你畫當然可以……”徐澤如笑著接住迎面砸過來的畫板,“但接下來你得主動……”“用舌頭幫叔脫了褲子,然後自己坐上去,自己動。”“你個老流氓!”騎士什麼的最討厭了!“嗯,叔就對你一人兒耍。”伸手捏了下徐遠南的下巴,徐澤如含著促狹的笑催促,“是畫還是騎,快選。”最終沒畫,也沒騎。徐澤清一通電話成功解救了在左右為難的徐遠南,也打破了那一室的溫馨與曖昧。徐澤如跟徐澤清有約定,徐遠南知道。徐遠南也知道自家父上大人早就看出了苗頭,雖然沒挑明瞭說,但也旁敲側擊地點了他好幾遭了。螢幕上“大哥”兩個字晃得徐遠南的心情瞬間從美麗的天邊墜入了陰寒的九幽,身體內緩慢抽離的手指攪得他心裡的不安膨脹到了極致,徐遠南餘光掃過螢幕後再沒去瞄送給嵐嵐,馬甲那個要求讓我醞釀醞釀……寢室裡留給怒他不爭的柳少風幫忙打掩護,徐遠南趁熱打鐵,養了一天小菊花第二天就樂滋滋的跑回去把一應用品搬上了徐澤如的車。不是第一次來同居,心情卻格外的不同。興奮、幸福、喜悅,壓過了心底的不安,腦子裡盡是對即將開始的同居生活的憧憬。客房門口,徐遠南盯著那張鋪著小丸子床單的窗擰眉:“拆了吧!”從身後圈住徐遠南的腰,徐澤如的唇輕輕碰了碰徐遠南的耳尖:“留著吧,以後總不好再讓洛翔他們睡飄窗了,而且……”“……這床還有用。”“能有什麼用……”徐遠南小聲咕噥,隨著徐澤如的動作,聲音越來越低。“當然是……”唇掠過耳尖,細碎的吻蔓延,徐澤如輕笑著啃咬著徐遠南的脖頸,收緊手臂,把徐遠南緊緊地貼在他懷裡,低聲調戲,“攝影師更喜歡拍這張床上的模特啊。”“老子不幹!”隨著滑進他褲腰裡的手瞬間繃緊了後背,徐遠南半真半假地掙了掙,隨即便順著禁錮他的手勁兒軟進了徐澤如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看似漫不經心卻極富技巧的動著,徐澤如低頭親著徐遠南的後頸,帶著人往床邊走:“可叔想幹你。”“……”激動又忐忑,徐遠南感受著屁/股後邊那粗/壯的物事,滿腹的興奮夾著些微的恐懼,“不……不行……”“你說的,得再養兩天。”“那是因為叔沒想到我家侄子這麼天賦異稟……”徐澤如壓著徐遠南上半身趴在床邊,手從前邊滑到後邊,“才一天,這兒就不腫了……”“給叔,嗯?”“那也不行……”扭著頭承受著徐澤如的碎吻,徐遠南咬死不鬆口,“說兩天就得兩天,小叔不會言而無信。”讓你昨天攔著小爺騎你,看小爺今天不憋死你的!“呵!那就用嘴……”沒有徐遠南預想中的慾求不滿,徐澤如抽回手起身坐在床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依然趴在床上的侄子,“你說的對,咱們徐家人不能不守信。”“……”臥槽!我這傻逼不是又給自己挖了個大坑吧!“答應過的事兒,是得儘快兌現了才好……”徐澤如調整坐姿,慵懶地斜倚在牆上,微微叉開腿,“既然你說下邊不行,叔也不難為你……”“嗯?”徐遠南顫抖著腎,眼巴巴地看向徐澤如。“攝影師和模特兒咱等你好了再玩……”笑意瀰漫眼尾,徐澤如指尖夾著自己腰間的帶子慢條斯理地一拉,“今天咱就先兌現個簡單的……”“貓耳,道具,用嘴。”“野戰暫且記著,別說叔不照顧你……”抬腳點了點徐遠南的屁/股,徐澤如揚起下巴點了點書櫃下邊的左數第一個門,“去把那裡邊的東西找出來,自己弄上,乖。”“……”乖你妹啊!在徐澤如面前,徐遠南的反抗總是蒼白無力的,尤其是在他的小心肝兒隨著他根據徐澤如提示的三個關鍵詞沒有節操的腦補出的場景撲通撲通狂跳的時候,一切反抗就變成了欲拒還迎的調/情。尖尖地耳朵,細長的尾巴,毛茸茸的手套腳套上還帶著擬真的粉色膠質肉墊。黑色的茸毛搭著瑩白的面板,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