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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次,徐遠南也漲不了記性。尚未完全恢復的城門瞬間失守,利器以破竹之勢長驅直入,毫不留情地把他釘在牆上,反覆搗弄了個夠。盤著腰,緊絞著攻陷他的利器,含著欲要破關而去的糧液轉移陣地。有了上一發的糧液潤澤,二次進攻愈發順遂,徐遠南在理石臺面上從躺變成趴,嗯嗯哼哼地看著煮好的面在離他的臉一掌遠的地方涼成了坨。下邊那張“嘴”飽得往外直溢,上邊的嘴卻餓得難受,第三波攻勢尚未受得完徐遠南胃裡便空得打起了鼓:“咕嚕嚕——”“這是……”徐澤如趴在徐遠南背上,緩下攻勢,拇指撥弄著徐遠南的唇調笑:“嘖,我家囝囝可真能吃,餵了這麼多都沒餵飽你。”“……”含住徐澤如的拇指,咬著、吮著、舔著,徐遠南眼尾斜飛徐澤如,“知道老子餓,還不快點兒?”“呵!暴飲暴食可不是好習慣,而且……”徐澤如曖昧地動了動手指頭,“剛才好像是這張嘴餓了吧?不如……”“把這一碗餵你上面這張嘴吃,怎麼樣?”“……”臥了槽了!兩張嘴的事兒您要記一輩子、說一輩子了是怎麼著?不知是真怕他家叔轉而攻陷他的嘴,還是難耐那靜止不動的折磨,徐遠南主動往後送著腚貼上徐澤如的胯,挑釁,“您不是次奧不動了吧?”或許離別前總會格外的瘋狂,一個沒有節制的要,另一個便沒有節制的給。摟著沒等清洗完就又迷糊過去的侄子,徐澤如親了親徐遠南那在睡夢裡微皺著的眉心,看著那張執拗地叩開城門最終爬上他心底高地成功驅走所有閒雜人等的臉,無聲地攏緊了手臂:“再等等也好,等你畢業以後……”夢裡繼續啪啪啪的徐遠南沒聽見徐澤如的呢喃,更沒見著那靜若古井的眼底到底無聲地湧起過怎樣的波瀾。他只知道,有雙手在溫柔地按摩他那痠軟的腰,很舒服。下午三點,徐遠南饜足地睜開眼,抱著徐澤如的腰,纏著徐澤如的腿,連肉帶衣服地咬了一口被他口水浸溼了的、徐澤如腰側的襯衣,嘿嘿嘿地笑:“小叔,我餓了!”微啞的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撓得人心尖發癢。徐澤如挪開膝上型電腦,把手腳無力地徐遠南託到身上,用下巴蹭了蹭徐遠南的鼻尖:“你這是想要你叔的老命啊?”“我是真餓了……”臉難得地紅了一下,徐遠南兇巴巴地瞪著徐澤如,“你這老流氓又想哪兒去了啊?”還是徐澤如下的面,徐遠南吃了兩大碗。補充了體力,有了精神,徐遠南不安分地圍著徐澤如繞來繞去,非拖著徐澤如跟他下去堆雪人:“今年的第一場雪啊!”“嗯。”“我們在一起之後的第一個冬天啊!”“是。”徐遠南從背後勒著徐澤如的脖子晃來晃去:“我們去堆雪人吧!”“囝囝……”無奈地攥住徐遠南的手,徐澤如回頭看著眼睛裡就差貼兩顆星星的侄子,“你不累麼?”“不累!”回手拍上徐遠南的腰,看著面部表情瞬間僵化的侄子,徐澤如挑眉:“這叫不累?”“小叔——”徐遠南貓似的蹭著徐澤如撒嬌,“明天我就得走了。”“你啊……”徐澤如揹著徐遠南起來,往衣帽間走,“多穿點,等會兒你不準逞強,嗯?”“遵命!”出了屋子,徐遠南就變成了脫了韁的小神獸,答應的好好的,可到了雪地裡就開始了撒歡兒。攥好了雪球,託著徐澤如一起混到一群半大孩子裡砸夠了雪仗,這才開始正經八本的堆雪人。他們的雪人很特別,不是堆得特別帥,而是特意給依偎在一塊兒的兩個雪人畫出了男式襯衣,又一起在雪人身後堆了一座雪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