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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所謂的書房十有□是由臥室改的。而暗門相連的臥室……通常都是夫妻睡的睡的睡的!就算明知道不是刻意的,徐遠南還是有點想撓牆,尤其是在徐澤如順著東北小夥的話,預設了那房間是給媳婦預備的之後,徐遠南更是直接將慾望變成了行動。指甲不輕不重的磨了幾下門板,徐遠南改道從主臥去了客廳,他想,他此時最需要的絕不是圍觀他的新床,而是他的貼心小棉襖。小棉襖聽了徐遠南的吐槽,直接送給了他一串點和四個字——你想多了之後,又附贈了一建議。徐遠東說:“徐遠南,如果不想被小叔玩的死無全屍的話,你最好乖乖去自己鋪床,老老實實的做好每一頓飯,讓小叔知道你絕對有那麼點利用價值值得他留你一條小命。”“臥槽,徐遠東,你休得危言聳聽,之前那些都是意外好吧!”徐遠南爬了爬頭髮,看著徐澤如送走送床工人後又進了書房,小聲跟徐遠東嘀咕,“哥相信小叔家絕不是龍潭虎穴!”“哦——”徐遠東意味不明的一聲長音,扯得徐遠南心底七上八下的。茶几上,徐澤如的手機突然邊震邊唱,依舊是with an orchid。如行雲流水般的音律適時平復了突兀的不安,徐遠南扯脖子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洛。心底那撮八卦小火苗瞬間燎原,嘀咕著徐澤如對來電之人那份顯而易見的親暱瞄了眼半敞的書房門,抓起手機,挺身躍起,赤著腳側身跳跑進書房:“小叔,電話。”說完,便坐在床尾笑眯眯的看著徐澤如。放下鋪了一半的床單,接過手機,看著來顯掀了下眉峰,徐澤如倒也沒有迴避的意思,順勢靠在床頭,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只差在臉上寫上“我很八卦”四個字的徐遠南,按了接聽鍵。一個“喂”,三個“恩”,兩個“好”結束了通話,徐遠南舔著臉聽了半天也沒探著什麼有意義地八卦。帶著徐遠南那略微不甘的小眼神將手機揣進褲兜裡,徐澤如笑著揉了揉徐遠南的頭頂:“晚上有個飯局,晚飯你自己吃。”說完似乎又覺得如此安排有失為人叔者的慈愛,遂又溫聲補充了一句:“懶得做的話就隨便吃點墊墊肚子,晚上給你帶宵夜回來。”對自家人從來都傻信實的徐遠南嚼著牛肉乾,磕著松子,眼巴巴等到晚上十點,終於等回了拎著飯盒開門的徐澤如。聽見門響,徐遠南十分狗腿的跑過去迎接,問著好躬身擺好了拖鞋。昏黃的廊燈,映在帶著燦笑的眉眼上,枯寂的荒原毫無徵兆地崩裂,一股清泉自地底滲透而出,微彎的眉眼間多了幾分暖意,徐澤如將飯盒遞給徐遠南,換好鞋,轉身對著落後兩步進屋的男人介紹:“阿洛,這個也是我侄子。”“囝囝,這是你洛叔。”洛叔……還河圖呢我!叔,您一定是請他來算命的吧?要不然你侄子來你家第二天你就帶男人回來過夜,您讓您侄子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莫名的敵意在看著那個高大冷峻的男人熟門熟路地換了拖鞋進客衛沖涼之後飆升到了最高,徐遠南默默扎著洛叔的小人,哀悼著自家小叔破碎的節操,掀開飯盒,企圖尋求糧食上的慰藉,只是……“小叔……”徐遠南幽怨的看著苦瓜炒雞蛋、糖醋藕片和那碗金燦燦的小米粥,“我是肉食系的,我喜歡吃肉。”“我知道,但是……”徐澤如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徐遠南的鼻子,“我覺得你需要清下火。”“……”徐遠南喝著小米粥,默默撓桌子。徐澤如按著遙控器,漫不經心地盯著電視螢幕,問:“囝囝,我記得你是屬豬的,不是屬耗子的,對吧?”自作孽不可活啊擦!徐遠南抑鬱地收起爪子,咧嘴笑著肯定:“小叔英明,屬耗子那個是徐海波,我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