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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巧不成書,這就是無巧不成書。徐遠南他堂弟表弟跟柳少風他家女神的竹馬分在了一個宿舍,羅波跟徐海波只在很小的時候見過一面,被徐海波給坑得直哭居然也沒記住徐海波的面相,這久別重逢之後,羅波那二貨沒認出徐海波來不打緊,還趁著宿舍裡另外倆人不在直接操了徐海波他大爺。羅波從小就是徐遠南的狗腿,捱了一腳只是揉著屁股咧嘴笑:“哎呦,遠南哥,我怎麼不記得三叔家還有個兒子啊!”“滾蛋!徐海波是我二叔家的,你沒記住他那是他坑你坑得還不夠深,以後你特麼要是再敢亂操,哥不介意幫你淨身!”徐遠南笑罵了一句,立在床底下仰頭看在床上不動聲色地翻書的小面癱,“徐海波,小叔呢?”“出差了。”“滾你的,小叔的車就在下邊兒。”“我跟他借的。”車,果然是徐澤如借給徐海波開的,徐遠南十分沮喪,十分抑鬱,以至於他晚上去城郊的會所給柳少風過生日的時候跟李家賤人和建義打了個照面都沒過腦子。倒是柳少風,沒怎麼拿眼看曾經圍過他跟徐遠南的李健仁,反倒是似笑非笑地看了李建義好幾眼。給徐澤如撥電話,無應答。給徐澤如發資訊,沒反應。別人吃喝玩樂,他就想躲旮旯裡喝酒,只是“聖父柳”不放心把他丟一邊,一直左手女神右手哥們的把他帶在身邊關照著。當了燈泡更加難受,徐遠南只能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自己的喝完了,趁著柳少風對著他家女神唱歌的功夫,又把見都沒見過的一小夥子偷摸給柳少風倒的酒給消滅了。如果是柳少風,不明人士給倒的酒他肯定不會喝,他有的是法子把酒不著痕跡地給倒了,可今天先摸上那杯子的是徐遠南,所以他想也沒想就喝了,喝完還再要了一杯。這兩杯酒下肚,徐遠南腦子有點犯昏,忍不住開始扯領口:“臥槽!剛才那是什麼酒,喝著不辣,後勁兒真大,熱!”“哎?人呢?”柳少風唱完歌,聽見徐遠南的嘟囔,回頭看時徐遠南已經開始敞著領口紅著臉喘氣了。眯眼盯著徐遠南那德行問了他家女神兩句,柳少風拿起自己的空杯子聞了聞,順手砸向剛剛關上的包廂門,微笑瞬間變成冷笑:“冀晴,先跟你打個招呼,這回李建義絕對不是挨兩下就能了事兒的了。”“他又怎麼你了?”“親愛的,你自己不會看麼?這他媽是衝著我來的,這是想讓我非禮你呢……”面無表情地對著冀晴說完,柳少風皺眉拎起徐遠南往衛生間走,“徐遠南,你他媽就作吧……”“你最好祈禱你家小叔接你電話,要不然哥真花錢給你找個乾淨的幫你瀉了火你別找哥要你那勞什子的處男之身,哥可賠不起……”作者有話要說:tat怎麼說呢,這張寫的有點……著急了的趕腳,不知道大綱會不會跟著顫抖。☆、領回家徐遠南身上燥熱,可還遠沒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柳少風拿著他的手機給徐澤如撥電話的時候,他靠在柳少風身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手機,還沒忘嘟囔著提醒柳少風:“你打也沒用,小叔聽我爸的,他肯定不接我電話……”“就算接了……也沒用,小叔出差了回不來,他接了也是在忙。”“……沒用,小叔出差了回不來,他接了也是在忙。”嘆息中的失落與哀傷,格外觸人心絃,言語中的真摯仿若一股清泉順著深入地殼的縫隙竄出地表,綿延不絕地灌溉著龜裂乾涸的心田。被大哥徐澤清那一席話傷了根脈、已然開始枯萎的黑色曼陀羅喜獲生命之泉,瞬間迸發出濃烈的生機,開得愈發絢爛。維持著假寐姿態,拿過洛翔貼在他耳邊的手機,徐澤如不自覺地彎起嘴角輕笑:“這是說夢話呢?”問話沒人作答,聽筒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衣料相蹭的聲音和明顯屬於兩個人的呼吸聲,時高時低,遐思無限。腦海裡毫無徵兆地竄出徐遠南脫光了跟別人在床上坦誠相見的畫面,徐澤如捏著手機的手上瞬間迭起青色筋脈,卻依舊沉默地聽著。仿若過去了一個世紀,紅綠燈卻真真切切地只跳過了五十九秒。幾聲肢體相撞的悶響之後,聽筒裡總算有了迴音,柳少風的聲音慢吞吞爬進徐澤如的耳朵裡:“小叔你好,我是柳少風。”“嗯。”不說過耳不忘也差不太多,聽出柳少風的聲音之後,徐澤如無端懸起的心瞬間安全著陸——有柳少風在,囝囝不會有事兒。無端緊繃的神經恢復了懶散,徐澤如拇指揉著太陽穴重新閉上眼,假寐著問柳少風,“囝囝呢?”“囝囝出了點兒小意外,小叔你要不要來接他回家?”“有你在,囝囝不會有事。”“小叔不來?”“……”徐澤如沉默著,未置可否。“既然小叔不能來……”柳少風語調依舊漫不經心,聲音裡到底露出一絲冷嘲,“那我只能幫南子花錢物色個乾淨孩子了。”像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捏住麻繩兩端在他心尖上不緊不慢地來回拉扯著,心裡當真是又痛又癢。徐遠南推開柳少風趴在洗手池前,用涼水潑了幾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