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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tat突然被要求月底前填完今年前四個月的報表,讓一個學工科的孩紙去弄財務的事兒,真討厭的,躺倒求撫慰……☆、不吃醋“哎?”徐遠南茫然地回頭,人依舊維持著懸空跪趴在柳少風身上的姿勢,右手撐在柳少風腰側,左手按在柳少風屈起的左膝上,右腿小腿緊壓著柳少風的左腿小腿,頭的位置十分微妙,正對著柳少風腰部下面一點兒。目光掃過徐遠南那張茫然的臉,不著痕跡地在正對著他撅著的腚上停留了一瞬,順著那雙小有肌肉線條細膩的大腿下滑,視線在那床慘遭蹂躪、至今仍被那倆臭小子壓在身底下半截的被子上打了個轉又跳回了徐遠南臉上,徐澤如不動聲色地攏緊搭在門把手上的手指,微笑:“我問你在幹什麼。”明明在溫柔地笑著,卻詭異地隱隱散發著……似乎可以稱作是咬牙切齒的氣息,徐遠南被徐澤如笑得心底發毛,舌頭一個不小心就打了結:“我……”剛醒,徐遠南尚且有點兒犯二,並沒意識到他跟柳少風的姿勢有多曖昧。眼見著徐澤如大清早地就動了肝火,更是沒往別的地方想,直接就以為小叔這是養足了精神來找他秋後算賬來了,視線不由地開始左右遊弋著,挖空心思地在心底下開始琢磨——不再被小叔趕出家門的張良計。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小學的時候奶奶就這麼告訴過他和徐遠東。現在身邊雖然沒有徐遠東,但是有個十分臭味相投的柳少風,一個人想不出個妙術靈法來,徐遠南十分自然的轉過頭,把目光投向了柳少風——小叔要發飆,怎麼破?飄飄忽忽、近乎心虛的目光還只是讓徐澤如暗惱,徐遠南迴頭向柳少風求救似的行為卻直接讓徐澤如在心底冷笑了三聲:“平時那麼聒噪,這會兒怎麼啞巴了?”“……”徐遠南苦逼兮兮地死盯著柳少風——小叔已經發飆了,救命!徐遠南犯二,柳少風卻是清醒的,徐澤如眼底的慍怒雖然轉瞬即逝、旋即便被掩飾得毫無破綻,卻沒能逃過柳少風的眼睛。柳少風慢吞吞地挪了挪倚在床頭上的身子,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洋洋地看著徐澤如輕挑地嘻笑著替徐遠南迴答了徐澤如的質問:“小叔看見的是什麼,我倆乾的就是什麼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柳少風似乎著重咬了“幹”字的音。“呵!”動怒似乎只是乍推開門那一瞬間的本能,三兩句話的功夫徐澤如便恢復了平日裡的閒適姿態,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柳少風,徐澤如輕笑,“挺好,柳二公子甘心躺平了讓囝囝幹,那是囝囝的榮幸,你們繼續。”“!”小叔說幹!尼瑪說這個的時候敢不敢不要一臉從容滿身優雅跟說今兒下雨了似的,小爺要被他性感哭了啊擦!哎呦臥槽,不對!心底臥了個草原上激動得撒歡的小神獸們突然一個“緊急剎車”,旋即便被一道九天神雷劈成了焦炭。特麼的小叔說的是柳少風正在躺平了給他幹吧?臥了個槽的,居然還是用的那麼淡定的語氣……小叔,您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吃醋啊!處於混沌狀態的徐遠南終於醒了神兒,非常時期不敢對小叔使性子,滿腹不爽全部免費贈送給了唯恐天下不亂的柳少風,臭著臉瞪了柳少風一眼,徐遠南迴頭看著徐澤如裝傻,“什麼幹不幹的?小叔,你說什麼吶?我沒聽懂!”徐澤如鬆開門把手,抱胸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我給你詳細解釋解釋?”“言傳聽不明白,身教最好!”徹底明白過味兒來之後,見徐澤如手裡溜下來一根竹竿兒徐遠南立馬順著往上爬,細長的眼睛眯著,彎著眼尾一臉正經笑的開始申請並yy身教的福利。“嗯哼。”徐澤如意味不明地輕哼了一聲,“你確定?”“我確定!”快來躺平吧,小叔!小爺絕壁比崔曜技術好!不動聲色地看著臉上時而盪漾時而憤憤的侄子,徐澤如在門口倚著一動沒動,只是目光逐漸變得意味難明。叔侄兩個,一個倚在門口不動聲色,一個跪在柳少風小腿上扭著身子笑中帶怒滿臉盪漾,隔著床到門幾米遠的距離對視算是什麼事兒?要身教就不能乾脆點兒,看把我家南子急的,嘖!敲著邊鼓,看著熱鬧,柳少風滿心嫌棄,忍不住填了一把火。冷不丁拽著徐遠南的胳膊把人結結實實地拖進懷裡,柳少風揚著眉梢挑釁:“小叔覺得為難的話,身教這事兒就還由我來好了,我保證幫你把南子教的明明白白的。”幫你妹啊!動之前就不能吱一聲,疼死老子了!徐遠南仰頭怒視柳少風,可那副趴在人胸口、仰著頭、眸中含著水光的德行怎麼看怎麼像情動之後想要卻偏在那兒拿喬的傲嬌小受。不自覺地微斂了笑意,把心底的不熨帖歸類到徐遠南那張十分肖父的臉上,徐澤如站直了身子,搭著門把手:“好,你們繼續,做完別忘了給我往床墊底下壓幾塊錢。”“好。”柳少風爽快的從床頭錢包裡拿了一百塊錢,當著徐澤如的面塞在床角,“小叔要看現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