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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張臉臉紅的樣子跟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模樣簡直是如出一轍,徐澤如不自覺地緊了緊圈在徐遠南腰間的手,有些想抱怨即便是父子可何苦非要生一張如此相似的臉,就是連眼尾那棵紅痣的位置都能相差無幾,卻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嗯?”僅僅是一個單音,各種急迫的徐遠南並未聽出比往常多出來的那抹低沉沙啞,而是咬牙閉眼撕碎了自己殘留不多的臉皮,摟著徐澤如的脖子:“我……想上廁所。”“……”徐澤如有些哭笑不得,不知到底急成了什麼樣才讓這個厚臉皮的侄子把臉紅成這樣。沒捨得再繼續耽擱,攏緊手臂直接托起徐遠南的屁股,徐澤如抱著徐遠南穿過與主臥相連的小門,就近走向主衛,直到看著紅暈盡數消失在徐遠南的臉上,才忍不住調笑了句,“你選的這姿勢可真考驗你叔的老腰。”想說您別擔心,以後動腰的事兒都由我來,您光躺著就行,但是沒敢,反而眯起眼諂媚地笑著說:“小叔且年輕著呢!別說我這點兒分量,就是換一頭大象也壓不彎您這腰啊!”“你就貧吧。”把徐遠南放在馬桶旁邊,徐澤如體貼地提醒,“完事兒叫我。”“嗯。”徐遠南胡亂應了,就回頭眼巴巴地看著身後半尺遠的徐澤如——您快關門出去吧!無聲地加深了唇角的弧度,徐澤如笑著揉了把看起來十分柔順的頭頂,心情愉悅地退出了衛生間。估摸著徐遠南完事兒應該也不會再叫他,而且從主衛出來,一路上都有地方扶著保持平衡,徐澤如帶上衛生間的門後就直接回了書房。洛翔依舊在電腦前奮戰,挑高的右邊眉梢為那張近乎面癱的嚴肅臉填了幾分鮮活。徐澤如抱胸倚在書架上,慢條斯理地脫了拖鞋,大腳趾踩上接線板上的開關,微一用力,電腦瞬間黑屏。洛翔無辜地抬眼:“親愛的,怎麼了?”徐澤如含笑堪稱溫柔的問:“洛三哥,洛三爺,您說呢?”“我?”洛翔皺眉,旋即嚴肅臉上戾氣橫生,“不對啊,你剛才去見柳少風了,難道……”“別挖空心思找替死鬼了,我說的就是你……”徐澤如抬腳搭在洛翔大腿上,似笑非笑,“洛三爺,您就是這麼幫我照顧侄子的?”臥槽,原來是護短兒來了!姓徐的都有點兒護短兒,這一點洛翔早就從徐澤如和徐海波身上體會過無數次了,但是護短歸護短,不能無理取鬧啊!“徐遠南那臭小子想上廁所不好意思跟我說,硬是忍到你回來……”洛翔狀若無所謂地推開鍵盤,順帶伸了個懶腰,卻時刻提防著大腿上那隻腳,掐人真特麼疼的!“這是咱侄子靦腆,不能怨我吧?”“嗯哼!”哼笑一聲,審視般盯了洛翔足有三十秒,這才慢吞吞地收回腳,穿好了拖鞋,用食指和中指夾著洛翔的衣領往外扯了扯,露出兩枚紅豔豔的草莓,徐澤如挑眉問:“你可別說你今天上午沒因為我把你從溫柔鄉里拽出來氣兒不順……”“以你那尿性,氣兒不順的話有可能不拿囝囝出氣麼?”不拿那小兔崽子出氣拿誰出?你?我敢麼?就算不怕你撕了我,我也怕我媳婦兒不讓我上床啊擦!洛翔撫額,木著臉裝無奈:“千萬別拿您那團成迷宮的腸子來揣度我的想法成不?我怎麼可能幹那麼沒品的事兒,欺負一小孩兒我至於麼我?”徐澤如聳肩,未置可否,沒再繼續揪著這茬不放,畢竟他侄子也沒吃什麼虧。而且,人洛翔一年也見不著幾回他媳婦,硬生生被他給攪合了一回,有點怨氣也是應該的:“您洛三哥到底有多尊老愛幼,這事兒得等我問完左姐才能知道……”左靜姝,頂級服裝設計師。徐澤如他乾姐,洛翔家那個神秘的情兒。徐澤如護犢子,洛翔還接得住;要是左靜姝護起徐澤如來,十個洛翔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