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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仇夏竟然是金子爸爸的私生子……”“原來金子爸爸最後不是被氣死的……”“原來前世那些事是那個狼崽子為了報復而提前策劃好的……”“原來金子爸爸一輩子養了那麼多小情兒,就現在這個狐狸精和她肚子裡的狼崽子是因為感情恨著他,而不是因為財產記著他的。”“原來……”“原來……”“原來我已經站在了分叉點上,我該怎麼辦?”夏建輝稍顯煩躁的看著自己的小胖手,“我還能怎麼辦?”不知不覺,最後一句便問出了聲,夏麗妮迷迷糊糊睜開眼,戳戳夏建輝的臉蛋:“弟,你說啥?”夏建輝縮縮脖子,笑眯眯的看著夏麗妮:“我在想怎麼才能把狼崽子養成兔子……”夏麗妮撲哧一笑:“你傻呀,狼怎麼可能養成兔子,頂多養成狗。” 夏老爺子的干預堂屋裡傳來銀子媽媽掏灰生爐子的動靜,夏建輝哆哆嗦嗦的拽過夏麗妮和他的棉衣棉褲塞到褥子下就趕緊縮回了被窩等著炕變暖,昨天折騰的忘了把棉衣棉褲壓在枕頭下邊兒了。夏建輝閉目養神,順便想心思。夏麗妮豎著耳朵聽著堂屋的動靜,發現沒有爭吵聲後輕輕鬆了口氣。不一會兒,屋外就飄來一股玉米碴子粥的香味兒,夏建輝嗖然睜開閃亮的杏核眼,拽出棉衣棉褲開始往身上套:“姐,快起床,銀子媽媽已經做好飯了!”夏麗妮看著夏建輝的目光裡有一絲羨慕,悶悶的應了一聲,開始慢吞吞的穿衣服。等夏建輝洗完臉坐在小炕桌邊上的時候,夏麗妮才剛開始洗臉。金子爸爸和銀子媽媽在冷戰,家裡氣憤不是一般的壓抑。夏建輝在心裡嘆了口氣,收回在窗臺上摩挲了好一陣的小胖手,甜笑著撲到裝睡的夏來金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冰涼的小手塞到了夏來金脖子裡:“爸,該起了!”“嘶!”夏來金抽了口氣,伸出有力的胳膊抱住圓滾滾的夏建輝狠狠的親了一口,“混蛋兒子,想冰死你老子啊!”夏建輝得寸進尺,摟著夏來金的脖子:“捂捂手。”夏來金咧著腫了半邊的腮幫子笑了笑,把夏建輝摟進被窩裡,直到夏建輝的手心被捂出了汗才鬆開他,起床穿衣服。夏麗妮見了,眼神亮了亮,乖巧的爬上炕,盛了四碗粥涼著。銀子媽媽端著炒好的雞蛋鹹菜進屋,繃著臉把碟子往桌子上一頓,數落夏建輝:“胡鬧什麼,趕緊吃飯。”夏建輝趕緊在炕桌邊上坐好,故意對著眼神又暗下去的夏麗妮吐吐舌頭,幫她舀了一勺雞蛋放在粥碗裡,心裡卻升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金子爸爸洗完臉胡亂擦了一把,斜睨著盛好的稀飯冷哼一聲,就頂著他那烏青的眼圈,帶著腫的老高的左腮幫子,傲嬌的空著肚子騎摩托車走了。夏麗妮小蘿莉的情緒更加低落,撅著嘴勉強喝了小半碗粥,也背起書包悶悶不樂的去了學校。只有夏建輝仍然跟個沒事人似的,喝完一碗不夠又拽過金子爸爸那晚喝了,最後又喝了夏麗妮小蘿莉剩下的半碗才放下了勺子。金子媽媽看著三個空碗和少了小半盤的雞蛋鹹菜,目光有些……糾結:這兒子真二。“二就二吧!一會您就該覺得我不光二還傻了。”夏建輝在心裡默默回應銀子媽媽,若無其事的用手帕抹抹嘴,笑眯眯的跟銀子媽媽說了一聲就鼓著肚子打著嗝頂著金子媽媽異樣的目光溜達著去了爺爺家。夏建輝坐在奶奶家熱乎乎的炕頭兒上,趴在窗臺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院門,心裡有點兒沒底。去晨練的夏爺爺終於推開了院門,夏建輝猛地往後一仰,在炕上打了個滾兒,骨碌到牆邊兒面對著牆蜷著身子縮好,深呼一口氣開始醞釀感情,在夏爺爺推開裡屋門的瞬間準時皺緊眉頭開始撓著牆唉聲嘆氣。夏老爺子骨子裡十分傳統,重男輕女,偏愛長孫,最疼二叔夏來銀家的哥哥,好在夏建輝到底佔了個長房長孫的名頭,夏老爺子對他還是有所偏愛的。所以夏建輝稍微下了點餌,夏老爺子便上了勾,趴在炕上,摸著夏建輝的腦袋瓜問:“呵,你這小毛孩子也知道害愁了?怎麼了?”夏建輝壓下對銀子媽媽的愧疚,就坡下驢,仰起頭,淚汪汪的盯著夏老爺子,扁扁嘴,悶悶的說:“爺,我爸說我馬上就要有弟弟了,我爸想要,我媽不讓。”有時候話在精不在多,夏建輝居心叵測的一句話說完,也聽過村裡一些風言風語的夏老爺子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緊跟著就發了火。這時候村裡還沒有電話,夏老爺子硬是驅著四叔夏來寶騎著大二八腳踏車,趕了五十多里路去廠子裡招夏來金回來,又驅著夏奶奶去叫回了到鄰村趕集的銀子媽媽。銀子媽媽進屋不悅的剜了一眼夏建輝,朝著坐在炕沿上的夏老爺子喊了聲“爸”就不再吭聲。夏老爺子在鞋底子上磕磕菸袋鍋子,張張嘴,嘆了口氣,說了聲“坐”,就抽起了旱菸。這一聲坐,這老少三人就一聲不吭的坐了一上午。夏來金用摩托車帶著夏來寶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飯點,夏奶奶在堂屋蒸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