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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難道真的是命中註定的麼?要不然,為什麼我已經根據前世經驗堵死了李濤出現的可能性,那個渣卻提前了十年出現在了我們的人生裡?禍害啊,他就是個十足的禍害,難怪會跟仇夏成了朋友,最後還滾到了一張床上……或許是因為睡前又想起了仇夏與他的種種過往,夏建輝整晚都在做夢,夢裡都是仇夏。從初識時的欣賞,到相處中的曖昧,直至後來,貌似自然而然的開始滾床單。夢裡,仇夏半強制性的壓著他的右腿,膝蓋抵在他兩腿之間,弓著身子,按著他的小腹,輕咬他的腰,指尖在他的小腹上畫著圈,帶著薄繭的手掌沿著他的小腹緩緩下滑。屈指輕彈,他的昂起跟著輕顫哭泣,夏建輝難耐的扭了扭腰,仇夏握住他的昂起在頂端輕按,嗓子裡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嘿嘿!”不對,這笑聲猶帶著稚氣,夏建輝嗖然睜開雙眼,半支起身子看向自己的腰際……腰測塗滿了口水,小狼崽子粉嫩嫩的小爪子正緊緊的握著他那傲立的命根子,眼中帶著好奇,在頂端戳戳捏捏。發現夏建輝醒了,小狼崽子手指蘸著前端滲出的液體,扯出一道道絲線,驚奇的問:“小灰,這是怎麼回事?”“放手,滾出去!”夏建輝鐵青著臉,低聲呵斥。小狼崽子扁扁嘴,搖晃著夏建輝的命根子:“你先告訴我為啥他變大了,被尿憋的麼?”“我讓你放手。”夏建輝被搖晃的小腹湧起一道熱流,剛睡醒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暗啞。小狼崽子似乎發現了新奇的事:“小灰臉紅了,因為我這樣了麼?”說著,又捏著夏建輝的昂起一陣揉捏搖晃。夏建輝有心剋制,可是這輩子的法的亂動,射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體。“滾!”夏建輝惱羞成怒,陰森森的怒斥小狼崽子。“哥,你尿床了……”小狼崽子趕緊鬆手滾下床,邊倒退著往門口挪,邊擔憂的問,“可是你的尿咋跟牛奶似的?病了?”“我讓你滾!”夏建輝提上自己的褲子,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小狼崽子吐吐舌頭,扭頭跑了出去。“小灰生病了,就算他生氣,我也不能替他瞞著尿床的事,得趕緊告訴老爸去!”小狼崽子心裡這麼想著急乎乎的撞開夏來金與銀子媽媽的臥室,撲到夏來金懷裡,趴在他耳朵邊兒上一陣嘰嘰咕咕。本來沉下臉的銀子媽媽,忍不住彎起嘴角輕拍了下小狼崽子的屁股,起床去了廚房。夏來金把小狼崽子摟進被窩裡,笑鬧著說了幾句,聲音壓的很低,只有小狼崽子聽清了夏來金到底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夏來金到底怎麼跟小狼崽子解釋的,總之待夏建輝衝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小狼崽子就開始用生物學家觀察史前動物的目光,一直盯著夏建輝猛看。經歷過起床前那個插曲,饒是夏建輝兩輩子加起來已經活了四十多年,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板著臉匆匆喝了一杯牛奶,也不等夏麗妮和小狼崽子,拎起書包就飛快的逃出了家門。人要是衰了,喝口水都能塞牙。夏建輝抿著嘴,一路快步走出小區,心情才剛平復下來,就在小區門口撞見了李濤。李濤拎著兩個煎餅果子急匆匆的從他身邊走過,似乎並沒認出夏建輝。夏建輝緊走了兩步,遠遠的跟在李濤身後,穿過馬路。興北集團家屬樓門口,一個跟柳少晨眉宇間有三分相似的少年跨坐在捷安特腳踏車上,單腳支著地,面無表情的看著李濤。李濤將手裡的煎餅果子遞了一個給少年,臉上帶著諂笑。是的,不是平時他在夏麗妮面前表現出來的那種十分裝13,能迷死一票夢幻少女的紳士般笑容,就是諂媚討好的笑。只是那跨坐在腳踏車上的少年,始終板著臉,沒對李濤的笑容做出任何回應,接過煎餅果子,蹬著腳踏車揚長而去。李濤盯著少年的背景,斂起笑容,朝著路邊的冬青樹狠狠的啐了一口,拎著煎餅果子又回了興北集團家屬樓。又一次見識了李濤的變臉速度,夏建輝厭惡的皺了皺眉,去學校的路上開始認真的考慮:如果溫和手段不能阻止李濤禍害自家妮子姐的話,他是不是應該採取暴力手段解決問題。只是,前世自家指導員貌似經常說:喜歡採用暴力的都是莽夫。“但願最近宿命大神不要太閒!”夏建輝捏著食指關節低聲咕噥了一句,拐進了校門。雖然早上宿命大神小玩了夏建輝一次,但是在夏麗妮這件事上,宿命大神顯然還是挺正經的。當然,也不排除他覺得目前這種狀況更加狗血的可能性。中午放學,夏建輝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小馬甲,站在教學樓門口等著冀晴和夏麗妮一起去對面的老槐樹下接仍在小學裡掙扎的三個小崽子。冀晴和夏麗妮比平時晚出來了十分鐘,柳少晨、何偉,李濤以及他那個死黨極其反常的沒跟在她倆身邊打轉。“就你倆?”夏建輝顯然有些意外,一年多以來這還是 一起來秋後算賬如果是夏建輝看到這一幕,他肯定會不動聲色的引著夏麗妮親眼看看,進一步抹黑李濤在夏麗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