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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話,想來想去應該是因為琴酒還沒聽說。
要不然這種離譜的事,琴酒早就出來冷嘲熱諷了,別說新來的No.2忽然爬到他頭上,原本的朗姆也沒見琴酒給他留面子過。
電話開了擴音,蘇格蘭剛說到一半就意識到對面的人其實不是琴酒。
應該是某個年輕人的聲音,而且聽起來狀態也不是很對,聽了一會兒,他緩緩轉過頭,語氣恍惚地對萊伊說:“琴酒好像被劫持了。”
萊伊表示你開著擴音,我也聽見了,所以琴酒被劫持了,這種事……這種事也是有可能發生的,沒關係,你不用證明了,我知道你不介意琴酒吃代餐。
兩個人用眼神交流,很輕易地看懂了對方是什麼意思,蘇格蘭的表情就像是寫著“再亂猜我就把你的槍扔出門外”,於是萊伊選擇暫時放棄。
然後——
“對不起,我沒聽清,你說琴酒是你什麼人?”蘇格蘭捏著手機的手都泛白了,他寧願自己剛才聽錯了什麼東西。
那邊的人聲音比他還要恍惚,就迷迷糊糊重複了一遍說是他小媽,然後電話就在一陣手機落地的聲音裡被結束通話了。
蘇格蘭:“……”
萊伊:“……”
他們面面相覷長達兩分鐘,直到萊伊說你等等,我給貝爾摩德打個電話問問,於是他撥通了幾乎沒打過的貝爾摩德的電話,語氣同樣恍惚地問琴酒是不是跟BOSS有一腿。
要說琴酒能跟誰有點故事,那多半也是組織的人;FBI當然從某些渠道得知了組織在找小繼承人的訊息,說到這裡的時候萊伊特意從桌面的反光看了蘇格蘭一眼,發現他並無意外的表情,顯然也知道這件事。
貝爾摩德:“……”
萊伊鬆了口氣:“看來是我聽錯了,琴酒不可能會……”
貝爾摩德在電話那邊沉吟了一會兒,忽然換上了調笑的語氣,曖昧地說:“你說的沒錯,琴酒確實跟BOSS睡過。”
萊伊:“……???”
又過了幾分鐘,組織的兩位頭號狙擊手萊伊和蘇格蘭坐在沙發上,面對空蕩蕩的酒杯,開始反思是不是他們兩個產生了酒後幻覺——開玩笑,就憑一杯波本?再來兩瓶也放不倒他們倆啊!
等到外面傳來不知道誰的吆喝聲,這個房間裡的時間才重新開始流動,萊伊點了根菸,說:“蘇格蘭,我是認真的,琴酒甚至跟BOSS有……”
諸伏景光果斷地打斷了他的話:“談正事吧,萊伊,別說那些了。你其實已經知道我是臥底了。”
當然,如果不能確定這個,我也不會救你。萊伊,或者說赤井秀一想。
他看著蘇格蘭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用那雙霧藍色的眼睛冷冷地盯著他,明明被監視的狀態下這個男人依舊從不知道哪裡拿出槍來對著同事,語氣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深夜的陰影落在蘇格蘭的側臉,他微微附身,聲音低沉:“我說過,我不是FBI,如果你一定要管這件事的話——”
“但我是。”赤井秀一把剛點燃的煙捻滅,重新坐回到原本的位置,看起來姿態悠閒但也隨時能制住蘇格蘭,“你不是FBI,但我是。”
-
組織的另一處據點,朗姆曾經的豪華別墅,剛當上組織No.2的波本有話要說。
黑田給他打電話,說小繼承人跟他談過了,有件事一直忘了告訴他,那就是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二次元,也沒有什麼二次元入侵。
當然黑田也知道波本不是因為工作壓力過大產生幻覺,只是情報交流上出了問題,告訴他暫時不要關注這點了。
哦,原來是這樣。
黑田說話就從來不像是個靠譜的上司,他甚至很喜歡叫人臥底代號:“還有,波本,需要我幫你向他解釋你出賣他的事嗎?”
“他根本就沒有懷疑我,”波本知道他說的是幸村,“也沒必要解釋。他比你想得要純粹很多。”
“他?”黑田忽然笑出了聲,但很快又收回了笑意,略帶諷刺地說,“我沒想到你是這麼容易相信別人的人,波本,他畢竟是那個組織裡的人,不要太小看他了。”
波本沒說話。
黑田想波本還是太年輕,但很遺憾,他比波本想的還要了解那個孩子,從一開始就適合陰影世界的存在……就在他想對波本說點什麼的時候,波本那邊傳來了遲疑的聲音:“你剛才說,世界上沒有二次元,對吧?”
黑田兵衛:?
此時的波本——